穿戴齊整,又對著銅鏡仔細審視了一番,李昊邁著輕快的步伐,吹著小曲,美滋滋的去崇文館了。
昨日沈鈺醉酒,還發了高燒。按理說今早上起來定會頭暈目眩,渾身乏力。可不知怎么,沈鈺的狀態似比平日更加的充沛了。
這可是景逸萬沒想到的。
“頭不疼嗎?”
“不疼,一點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