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氣訣基礎版道院給剛突破靈動期的學員過渡用的。
優點很多,比如這功法中正平和,對修者的靈魂負擔也不大,普適性特別強,而且可以無縫專修其他大部分功法,最主要的是便宜,家里有點家底的學員都能支付的起。
實在支付不起的可以跟道院申請分期或者簽訂合約完成道院發布的任務等。
但缺點也明顯,它不適用于天才。”大佬還是耐心的講解了一番。
羅跡明白了,靈魂相當于發動機,靈氣相當于燃油,引氣訣基礎班就是一輛三輪車,大部分的發動機都可以帶動。
但是對于靈魂格外強大的人來說,他本可以帶動汽車,跑車,乃至飛機火箭的動力,去整三輪車,不光自己不舒服,三輪車也不適應啊。
“那獲取更高階的功法是不是就困難多了?”
“對特招部的學員來說,道院基本上能滿足不過分的要求,功法還好說。”
“那感情好。
對了,能不能跟我介紹一下特招部?我以前還真沒接觸過特招部,里面的人是不是都是特牲口的天才?”
羅跡確實很好奇,想知道在東昌城這個不是很大的城市里,最優秀的一批修行天才是什么樣的,進而也能大概推測一下在黃泰府乃至諸夏盟的年輕一代自己是處于什么一個位置。
“特招部有十位學員,算上你就十一位。”
“然后呢?”
“沒了。”
“您是不是對介紹這倆字有什么誤會?”
“哦,你想知道特招部有多人比你能打,有多少人比你天才,又有多少人不好相處是嗎?”
“您這不是挺明白的嗎?”
“我理解的很明白,但我介紹不明白啊。終究需要你跟他們打成一片后,你才能得到更符合你的答案。”
“您所說的打成一片是指?”
“就是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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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講座,這位是劉院長特批的特招部新學員,羅跡。”
費講座是一位不怎么注意個人形象的修士,胡子拉碴,頭發亂糟糟的,但是在傳道授業解惑方面是道院首屈一指的存在。
“羅跡嗎?我聽說過,這段時間整出不小的風波。
你那兩本書我也大概讀了一下,編的有點意思,普通人無聊的時候可以打發時間,就是于修士毫無意義。
不過賺的那些錢,花的倒是有點意義。”
“謝費講座夸獎,那書確實是給普通人看的,能讓他們覺得有意思就夠了。”羅跡坦然道。
“嗯。特招部的其他學員都過來了,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
你先介紹一下你自己。”
羅跡看著從修煉場各個房間出來的七男三女,心想,低調點,雖然劉院長親自把自己整過來是讓我來帶這些人飛的,但是不能讓他們覺著自己很驕傲,他們很菜鳥。
否則,帶飛的時候,他們給你整個千斤墜,誰能扛得住啊。
“你們好,我叫羅跡,十九歲,靈動期。初來乍到,還請多多關照。”
“好說,好說,這位小哥哥,氣質挺好,就是臉不夠養眼。我叫張阿花,二十歲,靈動中期,善使雙錘。”
臥槽,英雌這么兇猛?看來帶頭大哥不好當啊。
“見過張師姐。”
“肖長勝,十七,淬體期后期。”
嗯,這個就好帶多了,雖然有些冷傲。
“你好,我是李學圣,十六歲,淬體中期,不過很快就能突破后期,以后走煉器一途。”
哦,非戰斗人員,特殊人才。
“薛仁山,今年二十,靈動期初期,斗戰修士。”
這人一副我是特招部大師兄的派頭,但貌似比斗法部的西門吹風強不了多少啊。
“朱夢,十九歲,靈動初期,劍修。”
劍修是修士的一種,一般修士都是在靈動期把靈魂滋養打磨成金丹的模樣,但劍修則是把靈魂打磨成劍形。
這不是捏泥人,捏成劍形就有劍修的戰力了,這不僅僅需要自身靈魂龐大,也需要可塑性強,以及對靈氣中鋒銳鈍的那部分特性的親和度。
劍修同階難逢敵手,但那是聚魂以后,靈動期的效果沒那么明顯,但是靈魂優勢還是有的。
難怪這位姑娘明明眉清目秀小家碧玉的模樣,卻沒有讓人忍不住的呵護之感。
“俺是高強,十七歲,淬體后期,陣法一途,不知道羅跡學長是靈動期哪個階段?是斗法修士還是其他?”
看你濃眉大眼的樸實敦厚的,居然是你給本C位裝象的機會,羅跡悄悄點了贊。
“靈動中期,算是斗法修士吧,不過沒怎么戰斗過,還需要向幾位學習。”
薛仁山臉色有點復雜,不知道是為來了強援而高興,還是為來了一位讓他相形見絀的競爭者而氣惱。
朱夢和張阿花倒是眼神中多了期待,不知道是對強援的期待還是對一位好的對手的期待。
“葉不凡,十八歲,淬體圓滿,斗法修士。”
這個年紀有點尷尬,明年的大比,修為不夠,下一屆就超齡了。
“我是王一土,大王的王,王的一土,二十歲,靈動初期,你這已加入,我就本著候補去吧。”
強行幽默最尷尬。
“柳音,十九歲,近日破靈動中期,一年前加入東昌城道院特招部,我從大風城轉來的,你呢?”
這位是特招部的顏值代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至少能把羅跡那普通的長相平均到帥氣,但是問的問題有些尷尬啊。
“柳學妹,這位不光是東昌城下轄縣鎮的本地人,以前還在咱們道院混過一段時間呢,不過是被開除了,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了些資源,漲了點本事竟大搖大擺的混到特招部了。
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院長特意從大風城請來的,他嘛,呵呵,水貨。”薛仁山替羅跡解釋到。
羅跡現在一點也不尷尬了,畢竟有人替自己說,跟自己說出口不一樣嘛,至少有個可以罵的人。
“這位學長,我們以前認識嗎?羅跡平靜的問道。
“不認識,我薛仁山怎么可能跟你這種人有交集?別想攀交情。”
“既然沒有交集,為什么你看我就像看你家隔壁的王叔呢?厭惡中帶著濡慕。”羅跡有些疑惑。
“你什么意思?我家隔壁沒有姓王的…”薛仁山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噗嗤~”
“張學姐,你笑什么?”
“他的意思是你爹被隔壁老王綠了,鵝鵝鵝鵝。”張阿花同學忍不住了。
然后其他人也努力做著表情管理。
“羅跡,你找死!”
“又不是我干的,你找我尋死尋活的干什么,有病啊!”羅跡更無辜了。
“費師,我薛仁山請求和羅跡生死戰,以修士的名義,請導師批準。”薛同學怒發沖冠。
冷眼旁觀的費講座依然沒有插手的跡象,只是淡淡的看向羅跡。
“羅跡,你有什么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