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是誰?”
處于潛意識中的羅跡仍舊保持沉默。
“她在哪兒?”
苗妙忍不住追問道。
羅跡的神色劇烈的波動,似乎要醒了過來。
“夠了!”
這時云飄飄從窗外飄了進來,打斷了苗妙的施法儀式,眉頭微皺的看著床上恢復平靜呼吸的羅跡,“你這丫頭又亂來。”
“飄飄,這怎么叫亂來?姐姐這是關心你的個人生活嘛。”
“胡鬧,你關心老娘的生活,何必窺探別人的秘密?”云飄飄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的揉了揉苗妙的腦袋。
“姨母去的早,長姐如母嘛。這小子是這些年唯一走進你圈子的帶把兒的,我這不得好好探探這小子的底兒嗎?”
要扮演母親角色的苗某人用自己的腦袋在云飄飄肩上蹭阿蹭的。
云飄飄推開貓兒一樣的苗妙,然后走到床前,看著昏睡中的羅跡沉默一會兒,低聲說道:“他這人啊,平時嬉笑怒罵沒個正經兒,似乎灑脫到沒什么值得他在乎,但有時候又傻得讓人恥笑,甚至還異想天開的捯飭出黑榜這玩意兒。
他也知道這玩意兒形式意義大于實際意義吧。
他們這種人其實最自私了,只做自己想做的,只要自己想要的。
哪怕是行善,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情緒所需。
哪怕是愛一個人,也是因為更愛愛著那個人的自己。
善念大于惡念的他們就是任俠。
惡念大于善念的他們就是邪道。”
苗妙聽的云里霧里。
“所以呢?”
“所以就算老娘能將就著納他當個小白臉,人也不一定愿意。”云飄飄淡淡的說道,“何況,老娘也沒想著找個小白臉,想找的時候也不會將就,將就也不能完全不講究。
老娘算是求你了,好不容易有一個能玩的小朋友,你別給老娘整廢了。”
說完,云飄飄就開始動手。
動手把羅跡的衣服扒了,只剩一個底褲。
識海中的靈明看的熱血沸騰...
苗妙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表妹姐,您剛才說的啥?什么講究,不將就的,看您動手挺利索呢。
云飄飄完成給羅跡脫衣動作后,從空間戒中取出一套紙筆,遞給苗妙:“寫。”
“婚約嗎?唉,你不想跟云家有瓜葛,也只能由姐姐來充當長輩的角色了。”苗妙先是一愣,而后自得的說道。
...
三天前,狂牛教區神院。
“盧卡斯教授,有幾位學生執意要參加這次交流活動,他們已經向我申請了多次,實在難以拒絕,您看要不要同意他們的申請?”
“是哪些學生,路易斯?”
“真井不二,秋田真香,賈瓦哈拉爾.克迪尼斯,喬艾.普萊姆基等。”
“是烈陽當空和萬神盟裔的學生?”
“是的,盧卡斯教授。”
“圣.凱文.約瑟夫院長的曾說過,他希望這次交流單純的是兩種超凡體系之間的交流,不要有更多的因素摻和進來。”
“但他們說他們也是神院的一員,不能因為他們的血脈就將他們排除在交流之外,如今他們也是神的子民,有義務也有權利展現神的榮耀。
他們不是代表烈陽當空和萬神盟,而是代表狂牛教區神院。”
“我們神院蒙神垂青者眾多,足以在跟諸夏盟的交流中展現神的榮光,他們不是必須的,你明白嗎,路易斯?”
“盧卡斯教授,他們已經征得尤里安副院長的同意。”
一陣沉默。
“自由女神在上,尤里安他在搞什么!”盧卡斯極為憤怒,而后問道,“他們幾人都是什么等級?”
“除了秋田真香是神諭外,另外三人都是祭祀等級。”
“哼!那就通過他們的申請吧,不過是給我們神院徒增難堪而已。尤里安這些人簡直越來越瘋狂了,神的榮光遲早要敗壞在他們這些人手中。”
...
“秋田君,我們的申請通過了,可我現在有些緊張,無論我們表現如何,我們在神院的生涯可能都要結束了。”
“真井君,你退縮了。我們來自由神域不是為了在神院中求得救贖和安寧,而是為我們烈陽當空尋找更多的可能性。”
“秋田君,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
如今坤澤界的形勢在一個脆弱的平衡中,那是因為諸夏盟和部分自由神域的人想要這種平衡,而這種平衡下的代價是,我烈陽當空在那條越發強大的真龍爪下膽戰心驚。”
“秋田君,可若是平衡打破了,我烈陽當空不是首當其沖嗎?
尤里安院長的安排可是讓那我們制造沖突,引發敵對的,這對我們烈陽當空來說,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是的呢,平衡一旦被打破,劍拔弩張之下,我烈陽當空很可能化作兩個龐然大物的戰場,甚至雙方戰到最后,最多是傷筋動骨,但我烈陽當空可能就不復存在了。
真井君,我烈陽當空就是如此可悲呢。”
“對啊,那我們為什么要參與進來,他們萬神盟樂意看到這一幕,我們烈陽當空完全沒有理由如此啊。
您不會背叛了我們烈陽當空吧,秋田君。”
“真井君,我們太弱小了,很多時候都身不由己。
烈陽當空跟諸夏盟和自由神域相比也太弱小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烈陽當空愿意向諸夏盟釋放最大的善意,哪怕是祈求原諒,哪怕是低頭臣服,以保全自身。
但是自由神域不允許啊。
我們弱小到放棄尊嚴的自由都沒有。
同樣,你我也太弱小了,尤里安院長想要代言人,代表他的態度,誰都可以,做到什么程度都可以。
而且無論誰去,都不會影響此刻的坤澤及大局的平衡,尤里安院長和他們派系的人不過是見縫插針的撒一些種子而已,等待日后的某一刻發芽開花。
你我去不去對結果都不會有太大影響,受影響的只有我們自己而已。
我們去了,就是交了投名狀,以后就有機會參與到更大的舞臺中,能為我烈陽當空發揮的作用就越大。
同樣是犧牲,站的位置不一樣,所帶來的意義也不一樣。
真井君,我們其實一直都沒有選擇的...”
...
諸夏歷五六九零年,六月二十三。
斯貝斯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黎明時分。
在充滿了諸夏風格莊園的一棟小三層中,羅跡自睡夢中睜開眼。
嗯?
第一個念頭。
情況有些不對,自己不是在露臺上睡得嗎,怎么跑到了床上?
第二個念頭。
哦,昨晚自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一位美女的投懷送抱,然后就回到房間內了。
棒棒噠~給自己點個贊。
第三個念頭。
握草,衣服呢!
然后一聲凄厲的催人淚下的慘叫響徹房間。
“哦,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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