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連更30天,投資的小伙伴就可以分點數了。我在努力中。。。不過投資的人好像不多,會不會影響分到點數多少呢?)
整個房間陷入了混亂之中,很顯然,那幾個穿黑衣的家伙也注意到了這個異常。領頭的一聲大喝,“快去取脈沖器,鎖住這個裂隙!!快!!”
這時,余牧笛感覺脖子上傳來了一點刺痛,他努力的想睜開眼卻發現都是徒勞。意識最后的片段只仿佛聽到那個黑衣人在說,把他換到特殊房去,所有一切陳設全換成絕緣體,不要給他任何電磁化的機會!再后來,一片黑暗包裹了過來,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是一段長長的夢,各種莫名的光怪陸離。余牧笛彷佛看到老爸在坐在寢室的床頭幫著收拾著東西,老媽拿著一張紙一臉茫然,又好像看到陳橙的笑臉慢慢的和羅悅重疊在了一起,然后突然不受控制的扶著額頭顫抖起來,他還看到老王、猴兒哥、金剛幾人一臉頹唐,臉色發青的呆坐在電腦面前。還有馬曉荷和周宇,兩人中間隔著一條斷掉的索橋,明明能夠相望,卻怎么都到不了一起。不知道為何,余牧笛心如明鏡般清醒,卻又知道自己仍舊是在夢中,一切幻象都如輕煙般虛無縹緲,而他自己就貌似一個與之毫不相關的旁觀者,身處的場景一段接一段的變換,他想大聲呼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想奮力掙扎,卻怎么也醒不過來。只感覺身體好累,四肢軟軟的不聽使喚。緊接著四周的幻境如水面一般,慢慢蕩漾開去,從漩渦的中心慢慢露出一張人臉,那是自己的臉。
余牧笛在夢里,看到了自己。如水中月鏡中花,如夢幻泡影,但那個自己是多么的自由啊,多么的開心啊,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視線慢慢遠去,水中的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服,在幾百人的小會場里大聲的演講,臺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時傳來陣陣掌聲。余牧笛不禁有些疑問,這就是自己心里向往著的生活嗎?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水面里的那個世界,水中的世界越來越耀眼,而夢中的自己卻開始透明,越來越淡、越來越淡……
從夢里醒來,余牧笛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夢境太過真實,讓他一時間還有些不太確定,這到底是哪里。可夢終究是要醒的,囚禁的生活遠不如夢里自在。
余牧笛輕微的活動了一下手腳,又轉動了一下頭,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子底下僅有一張墊子。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額外陳設,入眼的全是一片柔和的白,除了門口上方有一小塊探視的玻璃外,周圍就只剩下四面白色的墻面,別的什么都沒有。這個環境才真的像是一個籠子,一個關小白鼠的囚籠。
余牧笛坐起身來,不知道被那些人注射了什么藥,腦袋還一片昏沉。他詛咒著這一切,懊惱著命運的不公。恍惚間,他的腦中閃過馬曉荷的話,自己之所以會感知到空間裂隙,是因為周宇,而聯系的界石就是那頂帽子。結合現在了解到的信息,所謂界石就是空間裂隙的航標。但讓余牧笛有些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帽子已經被黑衣人拿走了,為什么周宇又能通過電視找到自己傳遞訊息呢?
同樣是實驗對象,羅悅還可以擁有自由行動的權利,但是余牧笛卻被關閉起來。看來黑衣人對著羅玉良父女有著很好的控制權。余牧笛胡亂猜測中,為什么又要把自己從特護病房,換到這間全是絕緣體的房間?難道說非絕緣體都可以成為鎖定裂隙的界石?就像帽子上的那塊鐵質的標牌!
想到這里余牧笛不禁精神一振!這樣說來,跨越的立論流程并不復雜。首先得找到一處空間裂隙,進行鎖定,之后再去通過這個所謂界石便能打開這處空間裂隙,然后再跨越過去?
余牧笛慢慢對跨越有了一些新的想法。雖然不知道這些想法是否貼切實際,但總歸是值得去一試的點子。
突然,一股尿意涌了上來,余牧笛移步到房門內側,好對著門口大叫,“放我出來,我要上廁所!”
不一會兒,兩個壯實的白大褂打開房門走了進來。余牧笛眼光在他們身上游離,看來黑衣人對自己也開始有了防備了。在旁人的注視下,余牧笛被帶到了隔壁的病房廁所,很不舒服的排完了小便,兩個黑衣人正準備上前帶他回去,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放開他吧,他可是我們志愿者,這么好的實驗對象可不能虧待了!”
聽到這個聲音余牧笛一股無名火起!這不就是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嗎?他雖然心里十分不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知道如果硬來自己在這幫人手底下討不到好,只好強忍自己的怒氣,轉頭笑著臉對他說:“大哥,您別像對待犯人一樣對待我可以嗎?我已經在您手里了,怎么也逃不掉,您看,羅教授不是說要我配合你們才可以更好的實驗,對嗎?咱都溫柔點,我一定好好配合,可以嗎?”
黑衣人頭領皮笑肉不笑的說:“小兄弟,你要早是這個態度,也不會吃這么多苦了。今天只是第一次測試,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如果跨越實驗進行得順利,我們都會為你記上一功的!我跟你保證,只要實驗順利完成,你不光可以順利畢業,還能夠特招進我們部門,未來的路可都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在這個鬼地方余牧笛已經基本失去了時間的判斷力,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他在心里問候了所有黑衣人十遍八遍,嘴上卻裝作很期待的說:“你們是個什么部門?這個實驗到底是做些什么?我要是去了會做些什么?是不是從此以后就要消失再也不能和家人朋友聯系了?”
黑衣人頭目的表情又恢復了原狀,淡淡的說道:“你的話好像有點多了,有些東西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安心的住在這里,積極地配合我們實驗。我們不會缺你吃喝,你要是閑得無聊了,還可以給你看看書練練字,最重要的是,少耍點花樣,這樣對大家都好。”說完他對著兩邊的看護示了示意:“放開他吧,一只小菜鳥,暫時還飛不出這鳥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