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過來,王爺救我啊。”
看著慢悠悠走過來的紀昌,孫喜的狗腿子早就躲的遠遠的,孫喜慌了,急忙看向崇王。
崇王還沒張嘴,紀昌便道:“王爺,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紀昌突然起速,一躍而下,啪啪啪的幾巴掌甩了過去。
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紀昌便已經收工了,拍了拍手淡定的樣子:“可以繼續游戲了。”
孫喜還處在本能的臉部左右晃動的姿勢,萬聰咽了咽口水,總算知道孫喜為什么害怕紀昌了。
“姐夫打人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周恪興奮的跑來跑去,弄的女子區人心惶惶。
周馨一臉不滿的看著周恪,“那姐姐也要打人了。”
周恪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捂住嘴,訕訕一笑道:“孫喜那個傻逼被揍成真的豬頭了...哈哈哈。”
“他倒是個有趣的人。”
周馨呢喃了一句,周恪一看頓時有些雀躍:“有戲。”
華蓮平靜的眸子也有了些波動。
“姐姐,他可是寫了六首詩詞的,也不知道行不行。”
周恪繼續賣力的宣傳紀昌的一切給姐姐聽。
這話一出,梁小玉目光又恢復了神采,暗暗為自己鼓勁:“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誰是贏家。”
商秀有些彷徨:“我突然又看不透你了。”
其他女子則吃驚不已,一炷香六首詩詞,即便功底差些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寫出來的。
“應該是亂寫一通的吧。”
“誰知道呢。”
“大...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動手動腳呢。”
謝遠看如此場面擔心會破壞自己詩詞驚艷一刻,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對啊,這里是詩會,不是演武場,你要動拳腳,還請離開這里吧。”
華淵一直不敢吱聲,看到有人領頭,頓時附和。
“走走走...我們這里不需要武夫。”
這話一出,趙嚴目光一聚,:“老子就是個武夫...。”
“呃....趙將軍,我們不是說你...。”
“咳咳咳...此事就這么算了,大家也不想擾了詩會的興致吧,游戲繼續。”
好不容易請來的紀昌,崇王哪里愿意就這么讓他走。
崇王發話,那大家也不敢有什么意見,這事便就平息了。
小丫也回到女子區。
等待著的侍女得到繼續的指示,也開始了下一輪。
都是些辭藻浮華的詩詞,紀昌聽了一句便慵懶的吃著糕點,喝著小酒,啃著寒瓜。
似乎有些索然無味。
“憶郎瞥見在春郊,歡極輕將翠袖招。近覷龐兒原不是,羞生雙頰暈難銷。”
侍女突然念了這么一首。
紀昌對詩詞沒那么精通,但覺得與先前那些一比,這倒是一副佳作,不由得抬起目光,看向那些紛紛站上前的男子。
其中包含那個豬頭孫喜。
紀昌一個踉蹌,將嘴里的菩提子吐了,徑直站起身,淡定的站在旁邊。
“王...王爺...他搗亂。”
孫喜有些慌張。
按理說紀昌已經選擇到了意中人,是沒理由上來的,但詩會的規矩也沒限定不能站上來,這就有些難辦了。
“孫喜,淡定,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是你的誰也搶不走,不是你的,這里這么多人,你也得不到。”
“王爺這話在理啊,而且他這樣的豬頭都能上來,我為什么不能上來。”
“聽說他都快當太監了,為何還來禍害不知情的女子呢。”
孫喜只覺得自己快要吐血了,往旁邊挪了幾個位置,離紀昌遠遠的。
“孫哥,你真要當太監?”
萬聰湊過臉不解的問。
“去你妹的。”
孫喜不敢對紀昌發火,還不敢對萬聰發火嗎?
萬聰訕訕一笑又退走了。
“肅靜了,該站的都站出來了,現在便公布名字。”
“梁小玉...。”
紀昌一愣,早該想到是她,不然這孫喜這臭蒼蠅怎么會盯上來。
“梁小玉,你這首詩詞寫的不錯。”
商秀看著要走過去的梁小玉贊賞的說了一句。
“你的,應該也不賴吧。”
梁小玉莞爾一笑便走到薄紗中間,由于這首詩詞女子所寫太明顯了,女子區自然沒有人站出來,男子區倒是站了十來個人,有的是以搏一把的態度站上來的,有的則是搗亂破壞某人的計劃站上來的,像孫喜這種對梁小玉有極熱切想法的人不足三人,李云算一個,不過李云看到站出來的紀昌就知道自己失敗了,心態也放松了。
梁小玉觀察了一會,這次難度可不像小丫那么簡單。
“梁姑娘,你的意中人可在此列。”
梁小玉走了一圈,腳步停在一個模糊的身影面前,她有些不確信,用手要去觸摸薄紗,可那身影卻往后仰了仰身軀。
“梁姑娘,在選定前,不能觸碰。”
梁小玉本來還不確定的,但看這后仰的身軀,頜首點頭。
“那你的選擇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
“就是他。”
梁小玉指了指還后仰著身子的紀昌。
孫喜一連沮喪的看著梁小玉選的是紀昌,歇斯底里喊道:“他有意中人了,小玉,你不能選他,不能啊。”
這一聲頓時得到了其他梁小玉追求者的附和。
“他的意中人是誰我管不了,但我的意中人就是他,孫喜,你死了這條心吧。”
孫喜癱坐在地上,猶如失了魂一般,隨后瘋狂的叫道:“我不服,我要單挑...。”
“孫喜,你確定要單挑...。”
“比文的。”
孫喜急忙加了一句。
“確實也有單挑的規矩,把他們兩的詩詞找出來吧。”
崇王對那侍女說了一句。
“等等,我的詩詞是送給那些無知少女的,不必找出來了,我可以現場在作一首就是了。”
眾人嘩然,崇王大喜,能多見識一首好詩,便是他心中所求。
“還有,你你你都過來和我單挑了,省得左一次右一次麻煩的要死。”
被指的萬聰一臉懵逼,不解道:“為...為什么要單挑我。”
“沒理由,不解釋。”
“那我呢。”
謝遠一臉傲然的站起身,淡淡的問了一句。
“你...也沒理由,不解釋。”
眾人看紀昌作死的要單挑三人,不由得議論紛紛,謝遠可不是孫喜之流能比的。
“還有誰想著華蓮的,都出來。”
紀昌更是豪氣沖天的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