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你那個傻x兒子秦稷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吧。”程瀟冷笑一聲,便要繼續砍向別人的頭下。
“大……大人,您說的是秦稷惹到了您?那我們把秦稷交出去,您是不是就能收了神通了?”秦葉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套故作冷靜的樣子對著程瀟道。
“嗯,前提是你們可以獲得過今晚上。但先說好,我只要秦稷一個人。”程瀟眼里真真顯現的幾乎都是兇狠之色。
那份怒火幾乎可以凝成實質。
“來人,把秦稷綁了送給這位大人!”程瀟想時,秦葉直接對著下人吩咐道。
在一旁偷聽的秦稷頓時臉色煞白,悄悄地跑離了那邊。
但還沒等他跑遠,就被兩個黑衣大漢拖了回來。
“大人,這就是犬子秦稷,不對,來人,將秦稷逐出家門,他以后不再是我們秦家的人!”秦葉直接對著僅存的一些族人道。
“不……不可能,秦葉,你不可能把我交給這個只會躲在袍子里的膽小鬼!”被兩個保安扣著的秦稷驚恐的答到。
“呵呵,秦稷,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秦家的人了,你只是個普通人而已了!”秦葉旁邊的一個老頭冷笑道。
“我走了,下次不要讓另外一些囂張跋扈的人再去惹別人,小心惹到不該惹的人!”程瀟最后留了一句話,遁身而去。
“秦稷啊秦稷,你沒想到我程瀟會來復仇了吧?”程瀟把秦稷拖到了一片黑不溜秋的森林里,變回原本的聲音,戲謔的看著秦稷道。
“什……什么?你是程……程瀟?”秦稷后退了幾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慘然一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當然不會折磨你。”程瀟笑呵呵的說道。
秦稷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而是把你的靈魂放在這塊表里讓時針分針秒針不停的抹過你的靈魂,讓你求死不得。”程瀟拿出了在夜樊攤子里所拿到的腕表,對著秦稷晃了晃。
如果說前面的話是一縷陽光,后面的話則是萬丈深淵。
“不……不,程瀟,你不能這么對我!”秦稷驚恐的大喊道。
由于他的身體很胖,所以說他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肥肉不停的在顫動,十分搞笑。
他拿出了夜樊攤子上的那只筆。
寫上“秦稷壽元已盡,魂體漂浮在人間道之人程瀟手上腕表之內。”寫完,這支筆在某處刻上的三條金紋閃爍了一下并且少了一條。
看著表里被不停推動磨轉的秦稷,程瀟笑了笑。
他沒發現他的眼睛已經紅到了極致。
殺人如麻的表現。
“咦?小伙子,怎么只有半天不見,你的心智就快入魔了?”旁邊走過一個老頭子,正是夜樊所扮演的那個擺地攤的老頭。他擔心程瀟入了魔,所以前來指點一番。
“唔唔唔……”沒等程瀟回答,老頭不由分說地往他嘴里塞了瓶液體。
液體很涼也很甜,到了口腔似乎直接滑了下去,甜而不齁,香而不膩,……咳咳,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程瀟的眼睛慢慢變回了黑眼仁白眼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