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了是這個小孩兒的緣故,每次只要他一到場,就會有非常多的厄運纏身于他們,所以他們讓自己的后代和同族姐弟,遠離這一個小孩,以免讓他把厄運傳到別人身上來。
于是他被漸漸的孤立起來。自己在修煉的時候也沒有了人幫他療傷,在受傷的時候沒人喊其他人來幫他。治療或者是將他帶到族長家。
而族長也許是聽信了這個謠言,也逐漸的對他冷淡了起來。
他冷笑一聲,自己在一天夜班的時候走了,但是因為一群群毀在這個族群外面的野獸太多,又被逼了回來……
這個部落里的人個個舉著火把,都扔向焰的小屋,但又看著外面的“人”肆意廝殺,又開始算計他,讓他來引開這些“人”。
他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明顯是身子一震,而后又變得平靜起來。他這些年童年又走到幼年,經歷了太多別人不曾見過的事情了,所以說,他很成熟了,已經因為在這幾年的時間里,他已經不是像以往那樣的快樂了,他每天把平淡與內斂掛在了身上,讓別人看不出他的一點意思的氣息。
他走到了外面,看著天上的那兩個月亮,他以為自己會失去了意識,實則不然,他并沒有失去意識。反而像更精神了一樣,他明顯感覺自己變強了。
屋子里一旁的族人看著這個小孩,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而后眼里的那么驚訝,消失不見做生意而取代的是恐懼與唾棄。
他也正好不想待在這個族群里面了。也就接著這天的月亮,走到了一處山林。
他回想著自己這些年來所經歷的一切,又忍不住哭出聲來,他還只是個孩子,只是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呀。
樹林里面很快傳來一陣響聲,似走獸竄動也似獵人悄咪咪地走樹林,但當他的胸腔被這些推測一一填滿的時候,走過來的卻是一根竹子。
這竹子看著這個人,發出沙沙的聲音,隨后逃也似的趕忙走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感覺有什么東西像是在他的肩上一樣。
一把不知從哪兒來的劍,而他的這把劍的劍柄很長,大約有一到兩米左右,而刀刃的部分卻只有50公分到75公分左右,這玩意兒分明就是可以橫掃的一把斧頭嘛。
但當他握住賤人病的時候,感覺到一陣一陣的不適應性和硌人的感覺,他看到了一個六邊形的方方的東西,他似乎可以扭下來,而他把它扭下來之后,這把劍有靈性的綻開了火光。
然后就散落了一地的零件。
焰費勁自己的所有腦細胞把這把劍修好之后,感覺這把劍有什么不同,但是又說不出來有什么不同。
這時,一個少年的聲音傳來:“誰……誰在那里?”
而焰也瞬間緊繃了全身,拿著這把劍做出預敵的姿態,火光一點一點的散發過來,映入焰眼簾的卻是一個以破舊獸皮包裹全身的灰頭土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