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不在斗斗你不要聽我的,去洗碗。”
吃完飯,慕婉瑩讓唐斗洗碗。
“我是,”唐斗欲言又止,接著說,“我是主人還是客人?”
“當然是客人,又不是你家。”
慕婉瑩不假思索,把碗筷推給壞斗,還沒想到唐斗挖好坑等她跳。
“哪有讓客人洗碗的,”唐斗假裝傷心,郁悶的道,“沒事的時候我是一家人,有活我就是外人,我在你家果然還是外人。”
“一家人。”壞斗還拉跨著臉,慕婉瑩眼珠子轉了下,“你是主人行了吧。”
“既然我是主人,你是不是要聽我的,小女仆?”
唐斗捏著妮子下巴道。
“就知道套路我。”慕婉瑩扭開下巴,“小斗子,聽姐姐的,去洗碗。”
唐斗不去。
“斗斗去嘛,這是我家也是你家,我爸媽不在你更應該疼我,你看我膝蓋,站著還疼呢。”
慕婉瑩撒嬌,楚楚可憐的央求,蹬直腿,指著磨破皮的膝蓋,好疼的樣子。
真受不了這只妖精。
唐斗起來收拾碗筷。
“斗斗,你是不是吃軟不吃硬。”
慕婉瑩笑瞇瞇的道。
“心情好的時候軟硬皆吃,心情不好的時候軟硬不吃。”
唐斗白了眼,老公就是不一樣的煙火。
“那我下次惹惱你試試。”
慕婉瑩笑的合不攏嘴,去廚房拿抹布擦桌子,等唐斗洗完碗一起洗棗。
慕婉瑩家的廚房挺大的,在廚房擺個餐桌也綽綽有余,有唐斗家廚房加衛生間大了,對于喜歡生活的人,都想有個像樣的廚房,哪怕客廳和臥室小點。
慕婉瑩家的廚房唐斗特別熟悉。
洗完碗筷,放到合適的位置,然后手上套個塑料帶把水池清理了。
“真是一只好老公。”慕婉瑩脖子伸來,“給你獎勵個糖。”
“不想吃。”
唐斗躲開,妮子不喜歡甜食還嘴饞,嘗了后給他。
“額,快點,嗬嗬嗬,這叫女朋友味益達。”
慕婉瑩不依不撓。
一股薄荷味益達的味道,唐斗嚼了兩口,推著傻開心的妮子去洗棗。
慕婉瑩先月兌了背心,然后扶著唐斗月兌短褲,調好水溫,站噴淋器下面戲水;唐斗三下五除二,過去抱住慕婉瑩一起淋水,沒有衣服的阻力,真舒服。
“斗斗,現在跟我一起洗棗什么感覺。”
慕婉瑩也抱住雙臂道。
“就像一個大暖寶,暖暖的很溫柔。”唐斗感受著道,“沒什么特別感覺。”
“我已經成舊人了吧。”
慕婉瑩嘴上生氣,可自己也是這種感覺,習慣之后沒有了剛開始的羞澀跟好奇,感覺很平常,一起的時候感覺也沒什么,可一個人的時候百般不習慣。
總之就是不新奇,又缺不得。
“沒有新人之前你都是新人。”
唐斗擠洗發水給妮子頭上抹勻。
“意思你真想哪天把我變成舊人?”
慕婉瑩一聽很不樂意。
“現在我只想把你變成新娘。”
唐斗給妮子摸著沐浴露道。
“這還差不多。”
慕婉瑩擺頭哼了聲,捏著蘭花指,綻放自己五音不全滴歌喉。
“是誰敲開了我的門窗,是誰闖進了我的夢想,我心在飄蕩情也迷茫,誰是我的新郎,”
唱到這兒她停下了。
唐斗還等著接呢,看著妮子說,“繼續呀!”
“后面的好快,那你一起,”慕婉瑩咳了咳,擺著胳膊和女喬軀,一對大白也跟著左右擺,“別再讓我東張西望,別再讓我天天猜想,誰是我的新郎,”
唐斗:我是你的新郎。
慕婉瑩:誰是我的新郎,
唐斗:我是你的新郎。
慕婉瑩:哎嗨嗨你快快來到我的身旁
唱這句的時候慕婉瑩半說半唱,太可愛了。
.......
“咱倆是不是太那啥了,”
慕婉瑩左手扶著自己的腿,右手扶著唐斗,笑的花枝招展。
“這叫樂趣。”唐斗不以為然,倆口子有什么不好意思,“想唱就唱,要唱的響亮。就算沒有人為我鼓掌,至少我還能夠勇敢的自我欣賞,”
慕婉瑩接著道:“想唱就唱要唱的漂亮,就算這舞臺多空曠,總有一天能看到揮舞的熒光棒。”
“斗斗你又激活我的藝術細胞了。”
慕婉瑩唱著唱著就想跳舞,壞斗總是能讓她快樂的像只小鳥。
“想唱就唱想跳就跳唄,老公對你的藝術細菌已經免疫了。”
康妮子想起舞唐斗鼓勵她,其實他特別喜歡妮子跑調調的歌和尬舞,尤其是果舞,比視頻看的宅舞辣眼多了,總能讓唐斗身心愉悅,唐小斗堅強無比。
“藝術細胞,不是藝術細菌。”
慕婉瑩拍了下壞斗,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只小小鳥,想要飛,卻怎么樣也飛不高,也許有一天息在了枝頭,卻成為獵人的目標......我是一只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水靈靈的妮子清唱著,潔白的手臂輕輕的擺。
妮子的要求并不高,唐斗給她個溫暖的懷抱。
“就在你跟前能放得開,對著我爸媽我唱歌都不好意思,別說跳舞。”
慕婉瑩抬頭看著唐斗。
“這就是愛情,可以讓倆個人真正敞開心扉。”
唐斗說完口匆了下妮子。
沖完棗,又有點困,熬夜真不好受,外面天陰了,天氣有點沉悶,這樣的天起特別適合睡覺,唐斗和慕婉瑩臥著休息會。
“斗斗你在想什么?”
感受到有異物突起,慕婉瑩壞壞的笑道。
“想舌忝你。”唐斗在妮子耳邊柔聲道:“想不想讓老公舌忝。”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想怎么都行吖。”
慕婉瑩輕輕的咬了下壞斗的臉蛋。
“到底想呢還是不想?每次都讓我隨便,好像我腆著臉的,感覺你無所謂,我看著辦吧,我樂意就行,不樂意也沒關系的樣子,不說明以后不舌忝你了,想老公給你咬就求老公。”
唐斗假裝心累。
“你也沒求過我幾次,多數是我主動,要不就是你強迫我。”慕婉瑩咬咬唇,可能壞斗是想讓她有點妖氣,她搖搖壞斗的胳膊,嗲嗲的道,“老公,”
“嗯?”
唐斗假裝不懂。
“求你啦!”
“什么?”
慕婉瑩難以啟齒的道,“.......”
“我困,想休息。”
妮子終于說出口,唐斗卻搖搖頭閉上眼睛。
慕婉瑩撅著嘴哼哼,本來這會她也困,壞斗把她逗的不困了又撒手,好討厭。
瞇著眼睛敲了敲妮子,唐斗拉她躺下,“笑一個晚上老公什么都聽你。”
“不笑也得聽我的。”
慕婉瑩心情好了點,天陰了只穿件連衣裙,涼被拉過來給倆人蓋著。
半趴著,不一會慕婉瑩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感覺壞斗口匆她頭發,然后脖子,后背......熬夜的困意上來后慕婉瑩完全不想動,翻了個身,就當在做夢。
唐斗小心翼翼,生怕驚醒夢中人。
不知不覺慕婉瑩說‘夢話’了,斗斗斗斗的呢喃。
有一瞬她清醒了下,可依舊分不清真做夢了還是壞斗給了她一場夏日邂逅。
總之特別美妙,就跟夢幻似的,總之跟壞斗有關,就算是夢也是壞斗賜予她的,以至于她不愿意醒過來,寧愿永遠沉醉在這場夢中,聽見外面下雨了,還刮著風,慕婉瑩清醒了點,睜開眼睛看見剛洗完臉的壞斗,聲音軟綿綿的道:
“斗斗你去客廳關下窗子。”
窗子唐斗已經關上了,涼被給妮子蓋好,去書房拿了本書坐陽臺懶人椅看。
還沒給家里說今天不回家,唐斗給老媽發了條消息,老媽讓帶慕婉瑩去唐斗家吃飯,下午唐棠去學校了,家里也能住的下,唐斗覺得家里挺不方便。
倆個人在這兒想做什么做什么。
剛說不回去,老媽一個電話打過來了。
唐斗接通就聽見老媽的聲音,“什么方便不方便,來不來你都給婉瑩說說,婉瑩不想來的話就算了,你老師師娘不在家婉瑩來不來咱家一回事,說不說是一回事。”
唐斗:“知道了,我一會問問。”
沈云:“問好早點給我說,我好想晚上吃什么。”
“......”
“婉瑩?”
掛了電話,唐斗朝臥室喊。
“斗斗咋啦?”
“去不去我家。”
“不了吧,我媽明天一早回來,她沒帶鑰匙。”
“哦。”
唐斗給老媽回了聲。
慕婉瑩在床上賴了會,翻身坐起,伸了個懶腰,低頭瞅了瞅。
撿起屁月殳下的紙擦了擦依舊冰涼的那兒,丟垃圾桶,下去找了件小三穿上,端起水杯喝了口,去上個衛生間,書桌上拿了本高中沒看完的雜志去陽臺。
懶人椅壞斗坐著,慕婉瑩坐他腳上。
“斗斗,我剛做了個好美的夢。”
慕婉瑩抬頭對安靜看書的壞斗道。
“是嗎?”唐斗假裝什么都沒做,“做什么白日夢了?”
壞斗裝的可真像,慕婉瑩抿了下嘴,“夢見一只小狗,好像是愛吃魚的貓咪,”
“那是老公對你的愛。”唐斗嘆了口氣,放下書捏住妮子的脖子,“老公對你好嗎?”
“老公太甜夢太美,這個午覺真的讓我流連忘返。”慕婉瑩仰著脖子,一副回味無窮的壓子,“老公晚上想吃什么,姐姐給你做。”
“還沒想好,出去買菜看吧。”
唐斗趴下啵咬了下妮子的嘴唇。
“冰箱還有半個西瓜,想吃的話去拿。”
慕婉瑩甜膩的道。
今天有點涼,唐斗不需要冰鎮西瓜,只想要妮子這恒溫大暖寶。
聽著外面的風聲和雨聲,唐斗坐著懶人椅看書,慕婉瑩坐他腳上看書,這樣的下午,特別愜意。
坐了會擔心唐斗腳麻,慕婉瑩拿了個墊子做地上,看見喜歡的句子,偶爾念兩句。
“斗斗,這是你寫的嗎?”
翻到一頁,插圖上寫滿了自己的名字,一看就是壞斗的字跡,慕婉瑩笑道。
“對啊,我寫你的名字比自己的都好。”
唐斗的書上寫過很多妮子的名字,高中沒事的時候用妮子的名字練字。
“我的名字筆畫挺稠的,你比我寫的都好。”
慕婉瑩也自嘆不如,壞斗用正楷寫她的名字跟打印的似的。
下午四點多,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雨,而且沒有要停的意思。
“一時半會估計停不了,先買菜吧,斗斗你不想出去不用出去。”
慕婉瑩書放陽臺小桌子起來。
“出去走走,宅一天了,瞌睡的我,出去清醒清醒。”
唐斗打了個哈欠。
慕婉瑩找了把傘,鞋柜找了兩雙出去穿的拖鞋,自己一雙,斗斗一雙換上,到外面,唐斗撐著傘,慕婉瑩擠他懷里來,倆人都穿的涼鞋,踩著水泡。
買菜回來慕婉瑩做飯,準備吃面,她一個人就能輕松搞定。
唐斗看電視等著吃,等妮子快做好的時候去廚房幫忙,妮子做了熱氣騰騰的香菇面,陰雨天吃點熱乎的挺舒適。
“婉瑩你端碗,盆我端。”
唐斗怕妮子燙著,自己端盆子。
“我做的香菇面還行吧?”
慕婉瑩很有成就感。
“很香。”
唐斗喝了口湯,妮子做的面特別入味。
同樣只自己跟妮子倆人,在外面和在家里的感覺還是不同。
外面多少有點漂泊的感覺,而在家里,自然而然的有種歸屬感,而只有自己跟妮子在家里的感覺,唐斗特別熟悉,就像前世大學畢業后倆人同居,雖然有點單調,想說話只能找另一人,倆人鬧別扭的時候,要么吵吵,要么靜悄悄,但是并不孤單,耐不住的時候,吭一聲或戳戳對方找話頭。
現在想想,唐斗感覺蠻有趣。
“感覺咱倆現在跟真正的夫妻沒什么區別,只差個法律證件而已。”
慕婉瑩甜甜的道。
“因為咱倆都把戀愛當婚姻對待。”
唐斗微笑道。
“婚姻,剛開始談的時候多少有點恐懼,不是恐懼,感覺很復雜,習慣了倆個人生活之后,也就那回事,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反而不習慣一個人了。”
慕婉瑩構想著道:“斗斗你說咱倆以后結婚了會不會像圍城一樣。”
“我覺得我不會,我是一個安于生活的人。”
唐斗搖搖頭,他前世跟慕婉瑩鬧歸鬧,也沒覺得婚姻像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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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依舊在下雨,慕婉瑩洗完碗早早把客廳收拾好,跟唐斗在臥室待著,下雨天就適合待在臥室,充分享受。
“斗斗,你說晚上什么都聽我的。”
慕婉瑩看著唐斗。
唐斗道:“想讓我做什么?”
慕婉瑩就隨口一說,她這會沒什么需求,就是看壞斗說話算數吧。
“我給你,”
不過待著總想做點什么,慕婉瑩跟兔子似的趴下。
“一起吧。”
唐斗也挺無聊的。
慕婉瑩樂呵呵的答應,獨樂樂不如一起樂。
這就是倆個人的好處,可以相互排解無聊的時間,一個人的話,只能與右手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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