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魏光耀問道。
“不知道。”潘易銘淡然地回復道。
“我們得先把我的錢弄回來。”魏光耀說道：“沒有錢怎么撩妹。”
“隨你，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干，怎么弄回來？”
“我死了，財產肯定都判給我老婆了。”
“你沒有孩子嗎？”
“沒有，咱不是那種渣男，我只負責播種，但絕不會讓它開花結果。”
“不負責就不負責，說的怪高尚。”
“咱做魔要講良心的，不能讓女孩子懷孕，打胎對身體傷害太大了。我直接自己做了結扎，你過段時間也去做一個。”
“呵呵。先說怎么弄錢吧。”
“很簡單。”魏光耀嘿嘿笑道。
“怎么說？”
“你這年輕力壯的，你去勾引我老婆就不得了。”
“呵呵，你還真有意思。這算什么？我綠我自己？”潘易銘邪笑著說道。
“什么綠不綠的，每一個靈魂都是自由的，我可沒把我老婆當作我的所有物。”魏光耀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就是你們綠奴的思維方式嗎？”
“什么綠奴，這叫向往自由，不成為對方的枷鎖。”
“呵，如果是真愛怎么會是枷鎖。”
“三季人，我不與夏蟲語冰。”魏光耀放棄了和潘易銘的爭論。
潘易銘拿出手機撥打了魏光耀老婆的電話：“喂，美女，有興趣出來喝一杯嗎？”
......
在秦冢的心心念中，王吱吱終于做完了長達一周的市場調研。
今天晚上秦冢早早關了門。
因為今天生意意外地有點好。
七點奶就賣沒了。
半個小時打掃完衛生。
王吱吱背著背包便上了二樓。
“嗯？你不回家嗎？”秦冢好奇地問道。
“上樓，開會。”王吱吱冷淡地說道。
秦冢眼睛一亮。
“終于完事了？！”
連忙對吳畏一挑眉跟著王吱吱上了樓。
剛好前幾天買了雙人沙發。
加上之前的單人沙發剛好三個座位。
吳畏和秦冢坐在一起。
王吱吱坐在一旁。
紅袖正坐在王吱吱肩上。
王吱吱拿出電腦插上電源。
打開了一個文件。
是這一周來秦冢的店里各個時間段客流量統計圖。
還有客人年齡分布圖。
“這是這一周的市場調研的結果。”王吱吱指著電腦屏幕說道。
秦冢和吳畏扶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別裝了，知道你倆看不懂。”王吱吱翻了個白眼。
“咳咳。”兩人皆是尷尬地咳了兩聲，然后前傾的身體后仰，靠在了沙發上。
“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吳畏對王吱吱說道。
秦冢聽到吳畏的話剛想開口。
錚！
漆黑的幽冥劍搭在了秦冢的脖子上，吳畏語氣冷淡地說道：“你敢接唱就死定了。”
秦冢咽了口口水，伸出食指，慢慢地把劍刃推開。
訕訕地說道：“吳畏，別這樣，給老板點面子。”
然后看向王吱吱說道：“我看你白天在店里不是打字就是看書，什么時候做的這個？”
不等王吱吱開口紅袖飛起來趴在王吱吱頭上說道：“吱吱每天晚上回家都會做的吖。”
秦冢一愣，看向王吱吱，認真地說了句：“辛苦了。”
王吱吱臉上掛上一抹得意，擺了擺手：“小意思，不用在意。”
然后調整了一下情緒。
對秦冢說道：“你的店面其實......”
“其實......?”秦冢看著欲言又止的王吱吱一臉疑惑。
“其實還不錯？其實沒有問題？”秦冢猜測道。
“其實，沒有一個地方是對的。”
......
王吱吱看著一臉呆滯的秦冢，有些于心不忍，補充了一句：“當然了，我是從做生意角度來說的。”
“要是從其他方面說的話有很多地方我還是很佩服你的。”
看著王吱吱一臉認真。
秦冢得意地看了一眼吳畏，挑了挑眉。
“展開說一下。”秦冢看著王吱吱，滿臉笑意。
“比如你堅持用奶廠當日殺菌的鮮牛奶，茶葉雖然不是高檔茶葉，但是也相當講究，糖漿也是自己熬制，沒有使用糖精。”
秦冢越聽越得意。
“但是！”
王吱吱話頭一轉：“但是，以盈利方面來看這不是一個生意人該做的選擇。”
“正常餐飲業的利潤率是要保持在15%到20%之間才算合理。”
“原材料成本應該控制在35%左右，人力成本20%左右，店鋪租金15%左右，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管理營銷費用，這才是正常餐飲業的收入構成。”
“反觀你的店鋪，人力成本......你們兩個人都沒有給自己開工資吧，0%，管理營銷費用也沒有，而即便現在我不知道你房租的情況下，你的原材料成本就占了80%。”
“秦冢，如果你想賺錢，就只能換原材料。”
“不可能的，原材料不可能換，我答應過一個人絕對不會改配方。”秦冢一臉認真，絲毫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王吱吱倒也不意外聳了聳肩：“意料之中，從你做東西我就看出來了，你不是一個生意人。”
“生意人第一考慮的是盈利，而你放在首位的是情懷，作為一個作家我很理解你的想法。”
“想要兼顧盈利和情懷是一件很難的事，如果你要生意好起來，絕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秦冢，說實話，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開這個店，幽冥使者可以去做很多更有意義的工作吧。”王吱吱看向秦冢，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不知道你對意義的定義是什么，這個店我是一定要開的，我覺得這件事對我來說是有意義的。”
“為什么？”
秦冢思索了片刻答道：“我答應過一個人，我會開好這個店，并且他當時對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改配方。”
王吱吱點了點頭。
“既然店也要開，還不想虧錢......”
看著王吱吱陷入沉思，秦冢有些緊張了起來：“怎么？真的沒戲嗎？”
王吱吱瞪了秦冢一眼：“你也太小看我了。”
“雖然你這個店要啥沒啥。”
“要啥沒啥......”秦冢捂住了臉。
“本來就是，你這個位置，既不是商業區，也不是學區，我都不知道你當時怎么想的，會把奶茶店開到這種地方，找書苑 wｗw.zhａoshｕyuan．ｃom
雖然也不偏僻，但完全不應該是開奶茶店的地方。
你看看數據，你的店里主要消費群體是學生和女人，按理來說奶茶店的選址要么在靠近學校的地方，要么在女生喜歡逛的化妝品店衣服店附近。
你再看看你附近的這幾家店，糧油店，干菜店......
你答應的那個人沒說過不準你換地方吧。”
秦冢點點頭：“這倒是沒有，他只說要開好店，也沒說不能搬家，可是現在我也沒錢搬家啊。”
“沒說讓你現在搬，這個店還是需要開一段時間的。”
“什么意思？”王吱吱一會說這里不適合開奶茶店一會又說要繼續開，搞得秦冢有點云里霧里。
“你當然得繼續在這個地方開一段時間，第一你現在沒錢搬，但是更重要的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
“既然這里不是學生和女人的主要活動范圍，那我們讓他們主動找過來不就得了。剛好在這段時間積累一些人氣和名氣。”王吱吱胸有成竹地說道。
“怎么搞？”秦冢緊張地問道。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一直沒有開口的吳畏插了句話。
王吱吱和秦冢看向吳畏。
“錢的話.....我有。”吳畏說道。
“你的退休金能有幾個錢，還是留著自己花吧。”秦冢連忙說道，他可不想把老梁的養老金拿來花。
吳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大概......不到一個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