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當家抱了一會后,松開了李沖元道:“魚兒,你不知道姨娘也正常,當年,你母親生了你之后,我就離開了,待我回來之時,你母親就已是去世了。”
李沖元一聽之下,越發的不明了。
這哪跟哪啊。
李沖元可是聽老夫人說過,自己出生后,自己的母親卻是在半年后才去世的。
可自己也從未聽說過有一個姨娘的啊。
不過,這事,李沖元也從未問過。
而且,每當李沖元問及自己母親的事情時,老夫人都是打著哈哈就過去了。
李沖元思索了片刻后,立馬改了口道:“大王,你肯定認錯人了,我從未聽聞過我母親有一個妹妹,要是大王覺得認下我做外甥的話,那我李沖元到也愿意拜大王為姨娘的。”
認個山匪頭子做姨娘,至少能保住命啊。
大不了自己多上一個山匪頭子姨娘,反正也不失去一塊肉。
“啪”的一聲。
李沖元的腦袋上就招了一巴掌。
李沖元被這一掌給摑的莫名妙的,立馬怒道:“你打我干嘛!”
“小兔崽子,姨娘是這么亂認的嗎?二小姐是你的姨娘,就是你的姨娘,你這小兔崽子一點尊敬都沒有,不打你打誰!”那環兒訓斥道。
李沖元頂著一雙大眼,反駁道:“那也不能隨便打我吧!你們綁了我過來,殺了我就罷了,還如此的羞辱打我,真當我李沖元是軟柿子,可以隨意揉捏的嗎!”
“啪”的又一掌。
“小兔崽子,還敢頂撞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打得你屁股開花。”環兒見李沖元如此姿態,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真想把李沖元吊起來狠狠抽一頓不可。
李沖元瞧著那環兒的兇神惡煞般的樣子,趕緊閉了嘴。
自己再要是說下去,打自己那是小事,真要是這兩位山匪頭子殺心一起,真把自己咔嚓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魚兒,你這些年過得可還好?”那大當家的發話了。
李沖元往后退了兩步,想著躲避那環兒的巴掌,好奇的問道:“大王為什么要叫我魚兒?”
“唉!!!也怪我,當時要不是我執意要為你外祖父報仇,也不至于落得到如今的地步,姨娘我叫陳娟,你母親名叫陳慧,而在你未出生之前,你的名字早就已經定了下來,你叫陳魚。”大當家見李沖元不解,隨口解釋道。
李沖元一聽之下。
對于自己母親的名字,他到也知道。
可這眼前的這位山匪頭子,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母親名字的呢?
頓時,李沖元心中真有些相信了她的話來了。
但是,自己不該是姓李嗎?怎么又叫陳魚了呢?
這又開始讓李沖元不明所以了。
李沖元再一次好奇的問道:“大王,我父親是李瑰,我姓李,可不是姓陳,我母親的名字是叫陳慧,大王你難道真認識我母親不成嗎?”
“啪”
當李沖元這話剛一落。
又是遭來了一巴掌。
“你又打我干嘛!你都打了我好幾巴掌了,再打我就翻臉了。”李沖元再一次的遭到一巴掌,氣得肝疼。
環兒指著李沖元怒道:“你母親的名字,是你這么叫的嗎?你母親懷你的時候,我可是在一旁侍候著呢,懷胎十月之苦,你還不知道感激。陳魚的名字,可是你母親早就給你定下的,你如此不尊重你母親,不打你我打誰。”
“我哪里不尊重我母親了,我本來就叫李沖元,你們把我綁到這里來了,還給我冠上一個陳魚的名字,我當然不愿意了。”李沖元也是一怒道。
“好了環兒,魚兒并不知道以往的事情,你也莫要打他了。”此時,那叫陳娟的大當家卻是勸阻道。
“以后你給我小心一些,要是你再敢說小姐的不好來,我非得打得你屁股開花不可。”環兒得了陳娟的話,狠狠的瞪了瞪李沖元。
此時的李沖元。
完全把自己所處在的位置給忘了。
什么綁匪不綁匪的,冒似都拋到九宵云外去了。
如果真要是遇上了一些不講理的綁匪,說不定此時的李沖元,早就沒了命,哪里還輪得到他在這里嘰嘰歪歪。
陳娟走近李沖元,仔細的瞧了瞧后說道:“魚兒,你坐下,姨娘給你說一說你母親的事情。”
李沖元一聽之下,到也不再反抗,尋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你母親與我乃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在你出生之前,我與你母親一直在一塊,可是后來……”
隨著陳娟緩緩說起了一些往事。
李沖元也漸漸的從那大當家陳娟嘴中,知道了關于她所說自己母親的一些事情。
據陳娟所說。
自己乃是陳朝后主的外孫。
而自己的母親,乃是陳朝后主陳叔寶的女兒。
與眼前的這位陳娟同屬一位父親與母親,至于母親什么的,早就過世了。
就連那位陳朝后主陳叔寶,也早在李沖元母親五歲之時也已經去世了。
至于怎么死的,陳娟沒有明說。
不過,這事李沖元到是也沒有追問。
而對于自己母親的過世,陳娟冒似很是傷感。
李沖元聽了陳娟的話后,指著不遠的環兒問道:“那她?”
“她是你母親的婢女陳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因學了一些武藝在身,所以當時與我一起離開了,這都怪姨娘,如果姨娘在的話,你母親也就不會死了。”陳娟見李沖元問起環兒來,撫了撫頭發解釋道。
李沖元一聽那打自己好幾巴掌的女子,原來只是自己母親的婢女,轉頭望向那陳環看了看。
此時,李沖元才知道,陳環為何會打自己了。
能與自己母親待在一塊這么多年,這感情必然也是好的很。
“那當年你們為何要離開呢?只是因為仇人的事情?”據李沖元所知,陳叔寶這個陳朝后主怎么死的,李沖元雖不是很明白,但一個陳朝的皇帝,在當下,也不可能說殺就殺的吧?
而且,李沖元可是知道,那陳朝后主好像病死的。
“這事就不提了,都這么多年了,該死的也都死了。”陳娟聽李沖元這么一問,也不再說下去了。
不過,這神情,冒似卻是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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