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張飛,”“袁益”“關羽”“戲志才”雙方互報家門。
典韋瞪大眼睛看了眾人一眼,“你們就是率軍與波才在長社大戰的那幾個人?”一臉的不相信“袁益還是個小屁孩。”
關羽、張飛、戲志才聽完哈哈哈大笑,眾護衛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袁益瞪了幾人一眼“你才是小屁孩,全家都是小屁孩。”
典韋憨笑的回道“其實我只是心里想的,嘴巴控制不住順口說了出來。”袁益無語地看了一眼典韋嘆口氣道“算了,其實我真的不大,不跟你計較了。你要去哪里?”“我就是追虎追到這里,沒地方去。”典韋用手摸摸頭說,像極了后世學生見老師的樣子。
袁益見到典韋本來就打算招攬,那有到嘴的肥肉不吃的道理,就問典韋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典韋覺得自己一個人去哪都一樣,袁益現在是名人,跟著他不吃虧,最主要的是包吃住,典韋追虎已經餓了三天了,典韋就拜袁益為主,袁益命人拿出干糧給典韋。
幾個護衛抬上老虎,眾人繼續往潁川書院前行,中午時分來到潁川書院,書院建在城外不遠的半山上,經過黃巾之亂后,顯得有點破敗,赫赫有名的潁川書院,沒有高大的圍墻,沒有燙金的匾額,沒有黃銅的獸面門環,低矮的圍墻刷得雪白,有的地方有些泛黑,一扉顯然年深日久的木門開啟著,正門的上方掛著一塊黑漆紅字木匾,上面書著大大的四個字:潁川書院,落款:水鏡先生。字體遒勁有力沉穩而凝重。
進入大門,走過青石板路,正對著是一間大屋,屋宇方正,青磚砌就,上有雕花瓦當,屋中央是一個大大的香案,香案后懸著孔夫子的畫像,黃銅香爐中插著幾枝香,裊裊香煙緩緩上升,浙浙散開,穿過旁門,就是讀書的地方,矮幾上滿滿都是書卷,坐墊分散四周,柱子上的油漆已有幾處脫落。
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人上課,坐墊上有幾人正在看書,看到有人進來,幾人抬眼看了看就站了起來,其中一人行禮道“戲師兄你怎么來了,這幾位是?”
戲志才先介紹袁益等人,接著又介紹這幾個書生,其中比較出名的有荀攸、郭嘉、鐘繇、其他幾人袁益并不認識,荀彧并不在書院而是前往洛陽。
袁益命人給老虎剝皮,剝皮后搭個架子把老虎肉做成燒烤。命人把酒搬來,戲志才又去請來學院的夫子和全部學生,司馬徽因為避難,已離開書院前往荊州。
眾人坐好后護衛送上美酒,酒壇一開封,灑香四溢,郭嘉趕緊倒滿一碗,大口一喝,火辣辣的感覺從嘴里傳到胃里,嗆得連續咳了幾聲,眼淚都流了出來,還是連呼好酒,趕緊又倒了一碗,喝了一小口輕輕地閉上眼,感覺香醇的液體攸然滑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動在腹間,徐徐地游離在鼻吸里,悄悄地潛進血脈中……是美酒,讓人無法忘懷的美酒。她飄著芳香散著甘甜,輕輕柔柔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郭嘉陶醉了。
其他人都清楚郭嘉嗜酒如命,看他這樣,就知道是好酒,紛紛倒酒猛喝起來,老虎還沒吃就倒了一地,荀攸比較控制看到這樣不好意思說道“酒太好了,他們沒喝過,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將軍見笑了。”袁益笑著回道“沒事,高興就好。”兩人對話才剛結束,幾位老夫子也醉倒在地。
關張二人一臉嫌棄地看著眾人喝酒,心說真是沒見過世面的書呆子,這酒能這么喝,沒見識,也不想想自己當初是怎么醉倒的。典韋坐在那里還沒開始喝,一看這樣就知道是好酒。
虎肉才烤熟,郭嘉已經喝完一壇,一壇最少二斤半,別說郭嘉的酒量真是驚人,郭嘉再次打開一壇,又倒了一碗,吃了一口虎肉,再喝一口酒“真是好酒。”說完也倒在地上。
書院這方的人只剩下荀攸沒醉,荀攸看到其他人都醉倒了,就不敢怎么喝,戲志才命人把這些人一個個抬回屋里。
袁益、戲志才、荀攸邊喝邊談風月,關羽、張飛、典韋三人已經開始斗酒,看誰先醉。
喝著喝著,紅臉的看不起黑臉和黃臉的,黃臉的雖然今天才開始喝這種酒,但是就不怕你們紅的黑的,黑臉心想不把你們的黃臉喝成紅臉,紅臉喝成白臉算我輸,敢跟我比喝酒,不自量力。
一人一壇,也不用碗,直接開喝,一壇、兩壇、三壇,第三壇關羽沒喝完就醉倒在地。
剩下兩人越喝越猛,喝了五壇兩人又哭又鬧,一個叫你是我哥,另一個說你才是我哥。這四十幾度的白酒二人每人喝了十幾斤,這也太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