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帶著美好的心情在回到愛麗絲單身公寓的路上步行,正如貝拉所說,蒙田大道離那兒并不遠。
很快,李政等人來到了公寓樓下,而杜克.肯尼迪在此駐足。
愛麗絲鼓著腮幫子,說道:
“杜克不上去做做嗎?我最近學會了如何泡一杯優質的龍井,嗯,它是來自于華夏的產物。”
愛麗絲顯得和杜克.肯尼迪很親切。
“謝謝愛麗絲的好意,不過我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和李政談談,暫時就不上去了。”
杜克.肯尼迪摸了摸愛麗絲的金發,看起來就像個寵溺妹妹的哥哥。
愛麗絲失望地搖了搖頭,說道:
“那好吧。”
而露絲太太笑著說道:
“如果可以,希望你和李政來到愛麗絲家里和我們一起享用晚餐,我保證,晚餐的味道不會比餐廳的遜色。”
“一定會的。”
接著,杜克目送著露絲太太和他的孫女離開。
.......
蒙田大道大本鐘下,
“你是說,我們公司的那位客戶,費德提克先生可能有問題?”李政疑惑地問道。
聽見李政的問題,杜克.肯尼迪說道:
“并不是可能,而是很有可能。正如我在路上和你所介紹的一般,他很可能和蒙塔埃利斯的上任守序者隊長,諾亞.施密特,也就是瞞過了女神的竊賊有著密切的關系。也正是在剛才拍攝時,我再一次撞見了他。”
“再一次?”李政反復領會杜克.肯尼迪的話,左手手指開始無意識地在叩動。
‘再一次是指在很短的時間內杜克有碰見了他?這是巧合?不不不,應該不是你這個意思,那關于愛麗絲去教堂祈禱又剛好被杜克保護的事呢?這是因為杜克在追蹤費德提克的順手之舉嗎?還是........”
李政暫時不在思考這些事,因為長時間的沒有回應是很不禮貌的事。
“唔,我是說,肯尼迪先生在早上或者是昨晚就已經遇見過費德提克先生嗎?”李政打算直接詢問杜克。
杜克輕輕用手杖敲打地面,說道:
“可能你已經有了一些猜測。這并非完全是巧合,實際上,我和隊長已經關注費德提克很久,兩次的‘偶遇’實際上是追蹤。他很不正常,在不久前被隊長和奧利安娜女士列入了重點名單,不過其中最激動的還是老謝爾蓋,你知道的,他是月光的狂信徒。所以非常關心與女神被褻瀆一類的事,偶爾還提出擔任隊長職務的請求,他想帶領我們尋找真相。”
“可是既然如此,費德提克應該有所察覺才對吧?但是我初次去到萊尼克小巷時,他還大搖大擺地以客戶的身份和杜薩德先生友好交談,盡管在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隊長的語氣不太正常。”李政的疑惑顯得很合理。
“我對此事在開始也有所疑惑,但是隊長和我說,小丑途徑的黑夜行走能力很詭異,其中有一個便是‘無害假身’。它是指,小丑們優秀的偽裝能力從黑夜行走開始就有了初步的體現,一個和自己外表一樣的,卻沒有傷害能力的假身完全可以出現,它嬉笑,它善變,誘導群眾和超凡者們。”
杜克.肯尼迪杏仁式樣的眼睛中有冷冽的光一閃而過,而語氣和神情都嚴肅無比,紳士的風度下隱約透露出對費德提克這一類人的厭惡。
像是情緒有所宣泄,杜克接著回答李政剩余的疑惑。
“‘無害假身’雖然無害,其作用更類似于偵探,但是隊長和奧利安娜女士的提議是安靜觀察,希望通過奧利安娜女士的手段偵測到真正的費德提克的位置,而幸運的是,奧利安娜女士成功了。于是我和隊長最近的任務便是試圖追蹤他,并且緝拿。”
李政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杜克的解答。
“那此次的保護愛麗絲只是巧合嗎?”李政突然想到了看起來不應該有聯系的一件事。
“并不完全是,我意思是說,在露絲太太從圣盧克斯游玩回來時,我確實剛好在圣托德大教堂。然后愛麗絲帶著露絲太太來到了教堂,唔,我的一個任務便是關注著愛麗絲。所以,你會明白,這是一個不像巧合的巧合。”
李政突然有些意動,很明顯杜克的意思就是他確實在保護愛麗絲,只是這次相遇卻是巧合。而杜克的陳述讓他想起了露絲太太家里的玫瑰精靈,伊諾。
“費德提克和愛麗絲也有關系嗎?”李政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是的,無論是奧利安娜女士的非凡能力的告知,還是從跡象的診斷來看,費德提克正在窺視著愛麗絲,我是說,這必然是一些不好的事情和原因。”杜克整理了一下領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表明剛才他的內心并不是太平靜。
李政試探性地問道:
“聽露絲太太說,愛麗絲的父母曾是你的同事,也就是說他(她)們是超凡者?如果是的話,會不會和愛麗絲的父母有關系?”
“你的超凡嗅覺很敏銳,是的,目前我們的猜測就是費德提克的真正目標是已經殉職的愛麗絲父母。可是從文檔室的數據來看,愛麗絲父母盡管很稱職,但確實沒有其他顯得特殊的地方。”杜克顯得也很疑惑。
“好吧,那奧利安娜女士的超凡途徑是?”李政突然對奧利安娜的觀想物途徑有了好奇心。
聽到李政的問題,杜克竟然有些窘迫地說道:
“我,,我中文不是很好。盡管我付出過一段時間來專門學習,但是中文實在是太難懂了,我只知道奧利安娜女士的超凡途徑和命運有關系,也就是一切結果都有其出現的原因。操控人偶,玩弄命運。”
李政仍然面帶微笑,說道:
“聽肯尼迪先生的描述,那應該就是羅素先生創立的途徑,釋迦牟尼。”
“應該是的,你的中文發音和奧利安娜的很像。”說到這里,杜克.肯尼迪變得輕松。
“以后是同事,也是朋友。紳士的風度我們雖然不能忘記,不過,你叫我杜克就好,未來還要并肩作戰,我們會成為很熟悉而真摯的同伴。”杜克端正地像是用小鑿子雕刻出來的臉上,是一種真誠的邀請。
至此,李政莞爾一笑,說道: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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