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下去,她不會感覺疼的。”
一個昏暗的房間里,五歲的徐文瀚正拿著一把尖刀畏畏縮縮地對著一個被捆綁在地的女人。
“很簡單的。”男人坐在臺燈旁的椅子上,纖細蒼白的手托著被光線揭曉的下顎。
“為什么……為什么要殺人?”徐文瀚手里握著刀,卻不敢向眼前的待宰羔羊前進一步。
這時,男人站了起來,又從徐文瀚身后控制住了徐文瀚。
“來,我來教你。”男人緊握著徐文瀚的雙手,“人總要有第一次的。”
男人將徐文瀚握刀的右手舉起,然后一步一步將徐文瀚拖向那個正在恐懼中掙扎的女人。
女人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那個魔鬼,還有他懷中即將成長的惡魔。
一步一步地,徐文瀚的刀已經俯在了女人的胸前。
“要扎哪里呢?你決定吧!”男人笑著放開了徐文瀚的手。
徐文瀚回頭看向男人。
“別猶豫哦!Darling。”
徐文瀚快要哭出來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女人被麻繩綁著。
“要扎哪里呢?”男人的聲音在徐文瀚腦中回蕩。
“別等到房客們都醒了,不然今天可就沒有腌肉可以吃咯……”男人靠近徐文瀚的耳畔,溫柔地說。
在此之前,徐文瀚已經餓了五天。
徐文瀚在一陣思想掙扎后終于閉上了眼睛,忍著淚想揮刀直入女人的心臟。
可這時,女人突然一腳踢開了徐文瀚,她掙脫了束縛。
“可惡,就差一點點。”男人有些生氣。
女人踢倒徐文瀚后便瘋狂地起身逃脫,可到了這間屋子的門口,門卻打不開。
女人瘋狂地撞門。
“啊!真是的,好不容易給這小子上堂課,總是有人讓我失望。就差一點點。”男人走到女人的身后。
女人依舊沒有放棄撞門的機會。
男人撿起了徐文瀚掉在地上的刀,“小子,看好了,找到了目標就不要猶豫。”只見男人手握尖刀直接朝女人的方向插去。
隨著女人一陣抽搐后,她終于死在了男人的刀下,死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拖到地下室去。別搞砸了。”男人用隨身的手巾擦了擦滿是血液的手,用完扔在了地上。
在離開房間前,男人看了眼徐文瀚,那個眼神仿佛在說——“你這個廢物。”
男人走后,整個昏暗的房間里只留下一具躺在門口的女尸和一個面對著女尸跪倒在地的五歲男孩。
……
“大媽,今天早上樓上有動靜啊!把我都吵醒了。”一個留胡子的大叔在“招待處”旁抱怨著。
“哎呀,樓上去年不是失火了嘛,正在裝修。吵到你了真是抱歉,等會我去說說他們。”大媽笑瞇瞇地織著毛衣。
“好吧,先走了。”大叔抱著公文包離開了。
“真是個帥氣的小伙子啊!不說了,上班了。”男人和大叔打了個照面。
“你干什么呢?動靜能不能小點,剛剛那人都起疑了。”大媽將手中的毛衣扔到一旁。
“他需要成長。”男人說。
“我不管你怎么教他,但是請你小心點,我們可受不起調查。”大媽危言聳聽地說。
“大不了像三樓一樣燒掉就好。正好可以離開這個又潮又冷的地方。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男人冷冷地說。
“虧你這么想,這么些年頭我可從沒見過你對誰這么上心。”大媽重新拿起了毛衣,“對了,今天下午會有個新租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聽聲音挺年輕的。你到時候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男人說著回到了房間。
不一會,男人穿好了正裝,拿著公文包又出去了。
此時,地下室里。
“呲啦……”尖刀不停地在做抽插的動作。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徐文瀚坐在女人的尸體上,不停地拿到刺進尸體里。
“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不是廢物!”徐文瀚不不停地低語,不停地刺插尸體,可那始終只是一具尸體。
夜晚,男人回到了考試院。
“那個新租客,怎么樣?”男人問。
“挺帥一小伙,人也很好,看著很親切呢!”大媽看起來很滿意,“那個新租客叫尹宗佑。”
“很好聽的名字。”
“在302。”
男人走向了302的房間……
這時,走路一拐一跛的光頭男小跑進考試院。
“301……1的大叔……可……可能要退……退租了……”說完,光頭男捂著嘴笑嘻嘻地跑進過道里。
“你干的?”
“不……不是……嘻嘻嘻……”詭異的笑聲在過道轉角處消失了。
“真是的,一天天凈給我惹麻煩。那人這個月房租還沒交!”大媽埋怨道。
第二天,男人吃著新做的腌肉,他從放滿腌肉的盤子中揀出了一根粗短的胡須。
“真是好孩子。”男人夾起了盤中的一片肉,放進了嘴里,血紅的嘴唇包裹著肉片,用著同樣血紅的舌頭細細地品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