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可,前面路口停車,我點事情去處理,一會就到。”張皓沉聲說道。
這些人恐怕是沖他來的,他不想連累王新可。
“皓哥,出什么事了?”王新可關心地問道。
“沒事,你先去酒店,我很快就過來。”張皓交代了一句后,待車停穩,他打開門跳了下去。
他轉身閃入一旁的小巷子,露出一雙眼睛觀察著那輛尾隨的車。
果不其然,那輛車見張皓下車,也立即剎住車停在路邊,車里下來了四個虎背熊腰的壯漢。
還真是沖我來的!
張皓微皺眉頭,他想不到自己在CQ市內有什么仇家,也想不到有什么人敢對他下手。
張皓悄悄從書包里摸出來那副純金打造的鋒利撲克牌,小心翼翼的藏在袖子里。
就在此時,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
“你就是張皓吧!”
話音剛落,四位虎背熊腰壯漢便為了上來,狹小的巷子頓時覺得暗淡無光。
后面是死路,前面的路被四個大漢封死,他想不到任何脫身的辦法。
“你們是誰?”張皓眸子里閃著狡黠,先搞清楚是誰的人,方便事后找他算賬。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花錢買你兩天,不知道張少愿不愿意賞臉光臨在下的陋舍居住兩天。”
為首男子操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張皓有些想笑,這尼瑪還挺斯文,把綁架說得如此的清新脫俗,你丫的也是沒誰了。
與此同時,張皓也聽出了對方的口音,很明顯不是本地人,如此一來便更加奇怪了。
張皓雖然有經常外出旅游,但在他的印象中,并沒有在外地惹到過什么人。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張皓打算用自己身份打壓打壓對方。
“你?一個紈绔子弟罷了,乖乖跟我們走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不然到時候缺胳膊少腿的,我們也不敢保證......”
張皓聞言,微微一笑:“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不管你們是哪來的小蝦米,敢動我的人,下場都很凄慘!”
“你少給我放屁!我看你現在還是不太清楚情況啊!”
“給我上!把他打到行動不能自理,半身不遂都算我的!”
“大哥放心,這種紈绔子弟一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我一個可以打一卡車!”
說著,那四人摩拳擦掌的向張皓逼近。
這些人身高超過一米九,穿著統一的灰色背心,樹干一般粗細的胳膊快要趕上張皓的大腿。
現在張皓也沉不住氣了,腦子里飛速運轉,尋找著脫身的辦法。
偷襲?
最多干掉一個人,就算那撲克牌再鋒利,自己也不可能同時解決四個大漢。
求饒?
這可不像是一個頂級公子哥的作派。
求救?
遠水解不了近渴,他的張家軍遠在天邊,估計趕到的時候他已經在人家家里喝茶了。
如此,便只有一個辦法了。
自己的超能力!
雖然他不知道如何使用,但是他有預感,只要自己想,便能穿越時空,瞬間消失!
張皓翻過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浪琴手表,上邊顯示著“5:59”。
他回想著那天被貨車撞飛時的感覺,右半邊身子幾乎瞬間失去了知覺,大腦陷入短暫的死機,被撞飛時的凌空感,落地時的沉重感,以及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痛......
還有......小腹處一股莫名的暖流!
出現了!
張皓的眉頭舒展開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丹田處有東西在蠕動!
隨機傳來一股暖流瞬間抵達四肢骸骨,令他忍不住呻吟。
他人背后忽然出現一團白霧,霧氣森白,憑空出現,而后噴涌而出,剎那間將張皓包圍其中。
壯漢的拳頭接踵而至,卻一下打在了空氣里!
張皓消失了!
壯漢的身子保持著前傾的姿勢,面容驚恐,定格了下來,其余壯漢一動不動,仍舊戲謔地看著那團白霧,樹上的蟬鳴止住了,公路上的車停在了原地,一只鳥在小巷的上空保持著揮舞翅膀的動作......
唯有那團陰森森的白霧仍舊像波浪似的涌動。
................
“這里是?”張皓有了上次的經驗,知道自己已經穿越到了未知的時空。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張皓有些驚了。
復古式的設計,宏偉的大殿足有四個籃球場大小,地上鋪的得是閃著黑色亮澤的曜石,頭頂是天穹一般的巨頂,五步一根柱子,三步一盞盛放香薰的煙臺,七步一臺桌子。
由此望去,大殿的盡頭端正放著的竟然是——龍椅!
我滴個乖乖!
我這是穿越到哪個皇帝的殿堂來了啊!
張皓暗自心驚,看著皇帝穿了上朝的禮服從后面款款走出,做到了龍椅上。
皇帝矯健魁梧,身長八尺六寸,虎口,日角,蜂準,長目,鷙鳥膺。
原諒張皓的歷史知識實在是有限,光看皇帝的面相還不足以認出這是朱元璋還是乾隆......
接著,他又環顧四周,身穿或綠袍深衣,或皂袍,或五彩魚鱗甲,此時皆神情嚴肅,看向龍椅上的皇帝,等待著下一步的傳令。
這應該是文武百官沒錯了,張皓知道其他人看不見自己,便在大廳里四處打量起來。
看著文武百官以皇帝為首,寒蟬若禁的樣子令人咋舌。
難怪都想當皇帝,這在龍椅上坐著,享受所有人的注視也忒爽了!
張皓有些羨慕,同時也按捺下自己想去皇帝后宮看看的想法。
皇帝嘴唇輕啟,說了些什么。
張皓由于離得較遠,沒能聽清,但是文武百官一聽立馬高聲呼喚,上下相傳,聲勢浩大。
像是在傳喚某人。
難道這是慶功宴?皇帝要犒勞在戰場上有功勛的將士?
我不會穿越到花木蘭從軍的故事里去了吧?!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他在門口看見了這一幕。
一位滿臉嚴肅,身材高大的人穿著與眾不同的衣服,手里捧著一個盒子,他的旁邊有一位與他身穿同樣衣服的人手里捧著一個匣子按次序進殿。
到達殿前的臺階下,那捧著匣子的人雖長著一個虎背熊腰,滿臉威武,但卻臉色劇變,十分害怕。
文武百官見他不動了,感到十分奇怪。
那個身材稍差,手里捧著盒子的人轉過頭對著另一人笑了笑,上前一步冷靜沉著地替他向皇帝謝罪說道:“北方蠻夷地區的粗鄙之人,沒有見過天子,所以有些害怕,希望天子原諒他。”
張皓站在一旁,看著這熟悉的一幕,絞盡腦汁的搜索者腦中巴掌大點的歷史知識。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但是張皓還是想不出來這到底是在哪個朝代。
如果連時代都沒能搞清楚,那也別談學到什么功法秘籍,偷到什么好東西了,萬一不小心拿錯了,拿回去一個尿壺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只見那皇帝也不惱,對臺階下的人說:“起身,取來武陽所拿的地圖。”
這一聲武陽有如晴天霹靂在張皓的腦子里炸開。
“我想起來!秦武陽!這不正是荊軻刺秦王嗎?!”
張皓忍不住驚叫道,只是他的聲音宛如在另一個時空里,這里的人根本聽不見。
如果是荊軻刺秦的話,那么接下來,那柄匕首便是我的目標!
如果可以,再順手偷一點其他的東西也不錯......
荊軻拿了地圖捧送給秦王,他走到秦王面前,緩緩打開了地圖。
地圖完全展開的最后一刻,荊軻快速展開,露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于是荊軻左手抓住秦王的衣袖,右手拿著匕首刺向秦王。
張皓不知何時坐在了一位文官的旁邊,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那文官面前的食物,一邊吃一邊看著荊軻刺秦王。
頗有看電視劇的感覺,但這可比電視劇有趣多了,有哪個二十一世紀的青年看過這樣驚心動魄的場面,荊軻刺秦現場直播啊!
這不比韓國女團有看頭?
秦王大驚,左手狠狠甩動著妄圖掙脫,右手拿起桌上的觥籌去抵擋。
還沒等匕首刺下去,秦王直接站起身來,掙斷了衣袖。
“打得好!秦王趕緊跑,別被那小子追上了,千萬別拔劍,你拔不出來的!”張皓坐在一旁大聲叫道,也不管別人聽不聽得見。
荊軻見一擊未中,連連追著秦王刺去。
秦王拔劍抵擋,但是劍太長,不能立即拔出來。
“你傻啊!跑到夏無且那里去啊!你不知道他會救你的嗎?虧你丫的還橫掃六合呢,連市井小民都打不過,嗚呼哀哉~”張皓一只手搭在翹起來的二郎腿上,一會鼓掌一會歡呼,好像真的在看現場直播。
兩人一追一躲,繞著柱子跑起來。文武百官都震驚了,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怎么辦才好。
武官想要上前阻止,但是奈何上朝時兵器便被沒收,只能眼看著秦王身處危機。
就在這時,秦王的隨從醫官夏無且用他手里的藥袋投向荊軻。
秦王趁機拔出了劍,舉起劍就忘荊軻身上亂砍,一共八刀,刀刀致命!
荊軻靠著柱子仰天大笑:“事所以不成者,乃欲以生劫之,必得約契以報太子也。”
張皓走了過去,看著那張堅毅的臉,不禁肅然起敬,明知死路一條卻仍舊為了天下人而背負上刺秦王的責任,的確值得敬仰!
不過這并不妨礙我偷你的徐夫人匕首。
聽說這匕首還是用百金淬煉而成,涂以劇毒,血濡縷,無不立死。
張皓悄悄拿起了那柄掉落在一旁的匕首。
正當他準備再嫖點東西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背后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不等他反應便將他卷進去。
又是一番滾筒洗衣機般的操作。
張帆幽幽張開了眼。
“給我上!把他打到行動不能自理,半身不遂都算我的!”
“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像我這樣被酒色掏空的紈绔子弟你能打一卡車?”張皓似笑非笑的看著眾大漢。
那準備上前的大漢明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冷笑著說道:“什么有的沒的!兄弟們給我打!”
若是之前,張皓或許只有求饒的份。
但今時不同往日。
張皓右手藏在身后,捂著那柄徐夫人匕首,沉甸甸的感覺令他底氣十足:“我警告過你別惹我,今天你們都得死!”
“臭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大方闕詞。”
四個大漢一齊沖了上了,濃濃的威壓令張皓也不由得有些緊張與害怕。
一是害怕被揍,二則是第一次殺人,內心仍然有點不愿意面對即將發生的事情。
如果真的按史書上說的,血濡縷即死的話,這幾人今天絕對會變成他這輩子第一次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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