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玄天劍,終水兒看了獨孤正浩一眼。
念及獨孤正浩在獨孤谷前對自己說過冷瀟寒的事情,終水兒忍不住開口了:“沒有五行真意的五行劍法,終究成不了氣候。”
“咚!”壓根就沒等獨孤正浩離開練武場,獨孤冰露便忍不住跳到了練武場中。
身后重劍放于身旁,等重劍激起的塵埃消散后,獨孤冰露方才緩緩道:“天殘,下品靈器,重十萬斤整。”
“屠魔!”同樣將背后的屠魔重劍取下,終水兒輕輕笑了起來。
天韻大陸雖然有重劍修士,但修練重劍的人屈指可數,尤其是重劍隱隱被其他劍拋棄在劍類之外。
所以當終水兒看到獨孤冰露使用重劍時,心中難免會有一點開心。
拖著天殘重劍,獨孤冰露直徑向終水兒沖去。還未沖到終水兒身前,天殘重劍便化作了一劍形太陽。
輕握屠魔重劍,終水兒向獨孤冰露抽了過去。用得依舊是基礎劍法中的一招,抽!
“嘭~”太陽直接被擊碎,再次化作了重劍,獨孤冰露也隨著重劍被擊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獨孤冰露很是不可思議地看著終水兒。百烈劍法再次運起,整個人都化作太陽沖了過去。
“嘭~”結果卻沒絲毫變化。
依舊是一劍,依舊是一抽,獨孤冰露就再次被重劍帶著飛了出去。
一次次化作太陽,一次次被抽飛。天殘重劍能堅持住,獨孤冰露可堅持不住。
慢慢從地上爬起,滿是鮮血的獨孤冰露還想再沖上去。只是雙腿、雙手已經不聽使喚,身上也沒了一絲力氣。
像是察覺到了與終水兒對戰是有好處的,又像是被獨孤冰露所感染。獨孤家年輕一輩的修士,一個接一個向終水兒沖去。
重新將屠魔重劍背在身后,終水兒再次抽出了玄天劍。一直戰斗到正午,練武場上已經滿是躺著的獨孤家弟子了。從始至終,終水兒都只是用了基礎劍法。
“族長!”獨孤海滿臉糾結的看著獨孤蒼,興奮可以見到如此妖孽的劍道天才時,又糾結獨孤家不敗的傳說,維持到這里還是敗了。
獨孤蒼臉色有點難看、更多的卻是興奮。深深吐了口氣,獨孤蒼笑了起來:“敗得好!不敗不破,不破不立。敗得好啊!”
“看來,我們也該考慮考慮要怎樣與冷家結盟了。”說著,獨孤蒼向大殿走去。
......
在終水兒完美完成冷瀟寒交代的任務時,冷瀟寒也來到了佛門前。望著一左一右幾乎相同的兩個山脈,冷瀟寒皺起了眉。
就在冷瀟寒疑惑該去哪邊時,一個熟悉的人影讓冷瀟寒雙眼一亮。偷偷走到那人身邊,冷瀟寒輕輕拍在了對方肩上:“你怎么會在這兒?”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扭頭看到冷瀟寒,許鈞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沒有回答對方,冷瀟寒只是微微歪頭,靜靜地看著許鈞。思考一會許鈞領會了冷瀟寒的意思,小聲答著:“我只是出來游歷一番。經過佛門,所以前來看看。”
“我是要去菩薩居找人,卻不知道菩薩居在哪邊,正要找人詢問的時候看到了你。”許鈞回答后,冷瀟寒方才回答。
這次不需要思考,許鈞瞬間就明白了冷瀟寒的意思。伸手指著右邊的山脈,許鈞很是認真的樣子:“右邊這個,是菩薩庵...也就是菩薩居的山脈。”
“那個...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我也只是好奇,前來看看而已,我還有事情要做呢!”給冷瀟寒指完路以后,許鈞便想離開。
許鈞都這樣說了,冷瀟寒自然不會挽留或是多說什么。在冷瀟寒的注視下,許鈞快速向東方跑去。
右手在胸前不斷掐著,許鈞也不知自己心中是慶幸多還是無奈多:‘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有機緣的地方,又不是只有佛門一處。’
直到許鈞消失在冷瀟寒眼中,冷瀟寒這才踏上了菩薩居這邊的山脈。
行了幾里,兩女子將冷瀟寒攔了下來。瞧到其中一人,冷瀟寒感覺自己見到音慈航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了。
“帶我去見音慈航或是梅書。”輕聲對覺秋說著,冷瀟寒一臉的理所當然。
覺秋還沒開口,覺秋身邊的女子便先開口了。氣鼓鼓地看著冷瀟寒,女子臉上寫滿了不開心:“你是何人?敢這樣與覺秋師姐說話。”
“別說了,他就是我說的佛子。”拉了拉女子,覺秋先是小聲對女子說了一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接著將聲音放開:“你在這里守著,我先帶他上去。”
有覺秋替冷瀟寒開路,很快冷瀟寒就來到了菩薩居。
此時的音慈航,已經在菩薩居門口等候了。身為冷瀟寒的召喚生物,對冷瀟寒的氣息,自然是十分敏感的。
快步走到冷瀟寒身邊,音慈航直接抱住了冷瀟寒的胳膊:“你怎么想到來佛門了?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了嗎?”
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音慈航還會思念自己。冷瀟寒一愣,笑著搖了搖頭:“不是,是來佛門看看你,順便找梅書商量點事情。”
‘也是,不管之前怎么厲害。現在,慈航到底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幾個月不見,有點想念也是正常的。’
并沒有立馬去找梅書,冷瀟寒在佛門好好陪音慈航玩兒了幾天。
梅書卻主動找到了冷瀟寒。不找冷瀟寒也不行,畢竟菩薩居住進了一男人。
就算這男人是佛子,一住好幾天總歸是有些不好的。于是梅書主動找了上來:“佛子是想留在我們佛門?還是說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們幫忙的。”
“我主要還是來看看音慈航,畢竟之前我們說了那些。我不來確認一下,又怎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那樣做了。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還是很滿意的。”
在梅書認為真的是這樣時,冷瀟寒話鋒一轉:“順帶還有一件事,我想看看你有沒有解決的辦法。當然,沒辦法也沒關系,只是順帶一問罷了。”
“您說。”此時梅書才露出笑容,這才符合梅書心中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