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御寵?”
聽到這個消息,張少陽心頭不禁一顫。
這還怎么搞!
倘若派出御寵,一不小心就會被對方控制。
如果不使用御寵,難不成要自己赤膊上陣捕捉?
縱然那只是一只幼寵,但也不怎么現實啊。
那只幼寵既然能控制御寵,難保不能控制御寵師。
真要是親自上陣,說不定會死的很難看。
另一邊,王超三人沒有發現暗中隱藏的張少陽,還在繼續討論剛才發生的事情。
“卿玲,都到了現在這一步了,你還不準備把消息全部說出來嗎?”
王超雖然同樣震驚,但現在說這個也無濟于事。
他那只只差一步就能晉級統領級的三眼獵豹都沒能抗住那黑影的控制。
要想捕捉到黑影,就必須另想其他辦法。
否則不等抓住那只幼寵,自己的御寵就先自相殘殺干凈了。
其實打從一開始,他就懷疑卿玲并沒有把所有信息全部透露出來。
她自己還藏了一手。
對此,王超也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真要全部說出來,說不定就沒她卿玲什么事了。
聽到王超的話,卿玲臉色陰晴不定。
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把信息全都說了出來。
“說起來,這個消息也算是我家的不傳之秘…”
原來,卿玲是土生土長的巨巖城人。
在巨巖城還不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祖先就定居在這里。
她們一家自然見證了巨巖城的建立到擴大,也見證了巨巖山從一塊石頭變成一座大山。
當時她的那名祖先作為一名訓練館的新人御寵師,跟著訓練館的導師去往別處歷練。
恰好躲過了那場從天而降的浩劫。
等到他們回來之后才發現已經城已不城,家已不家。
之后,他們理所當然地加入了重建工作。
而另一邊,對于突然從天而降的那塊巨石也有先關人員研究。
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第一步就把他們給難住了。
那塊巨石奇重無比,而且非常堅硬。
他們使用了無數辦法,都無法撼動那巨石分毫。
更別說從巨石上剝離出一些碎屑了。
當時有人提議用高等級的御寵進行轟擊試試,卻遭到了其他人的強烈反對。
研究人員中有人契約了領主級御寵,已經試過轟擊,卻沒有任何用處。
再用比領主級等級還高的御寵只能是主宰級往上了。
先不說主宰級御寵有沒有可能撼動這石頭,就說誰又請得動擁有主宰級御寵的御寵師。
那些人無一不是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大人物。
怎么可能有這種閑心來研究一塊石頭。
又觀察了一段時間,確定巨石對人體并沒有什么影響之后。
研究人員便撤離了這里,這件事也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但誰知道當其他人都離開了,卿玲的祖先卻依然在堅持。
他相信巨石里一定隱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只要揭開這個秘密,他一定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獲。
其實,作為一名御寵師,他的魂位并不算非常穩固,能成為御寵師都非常勉強。
沒有任何資源的他知道自己在這條路上走不遠,他也就沒打算一條路走到黑。
只想著這輩子就這么算了。
但突如其來的這塊巨石卻讓他看到了飛黃騰達的希望。
所以,當所有人都離開以后,只有他還經常偷偷摸摸過來研究。
可那些專業人士都沒能弄明白的事,他怎么可能搞得清楚。
研究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隨著時間漸漸過去,他的行為還是沒能隱瞞得住,被別人知道。
不少人都嘲笑他,就連訓練館的導師也對他有些不滿。
天賦不行還不知道多多努力,把精力浪費在那塊頑石上面,實在是朽木一塊。
對此,他沒有一點在意。
甚至還覺得開心,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他索性就在巨石旁邊蓋了間小木屋,住在了那里。
一開始,還是有一些有心人偷偷觀察他,看他是否有所得。
但隨著研究止步不前,有心人也對他失望了。
他一個人廢寢忘食地研究著,斷絕了社交,切斷了親情。
就連一開始的初心都忘記了。
只剩下一個念頭,一定要將這塊石頭背后的真相給找出來。
或許是天可憐見。
一直在巨石旁邊住了許多年的他有一天突然發現,巨石竟然變得比最開始小了一點。
這無疑是給快要瀕臨崩潰的他打了一劑強心針。
研究有了質的突破,他一個中年人竟然重新煥發出了年輕人的神采。
更加廢寢忘食地研究。
在經過幾個月的總結和探索,他又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每個月月亮最圓的那一天,巨石竟然在輕輕搖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搖晃的幅度非常輕微,如果不屏氣凝神將臉貼上去仔細感受,根本不可能發現。
“難道這是活的?”
一個念頭憑空乍現在他的腦海。
緊接著,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它或許是一枚御寵蛋!”
他越琢磨越覺得這可能就是巨石背后的真相。
這塊石頭其實并不是石頭,而是一枚御寵的卵。
只不過不知道經歷了什么,外邊裹上了一層堅固厚重的石盔。
無論使用什么辦法都擊碎不了。
不過既然是御寵蛋,那不就可以與之締結契約嗎?
想到這里,他當場樂得手舞足蹈。
關于契約御寵的方法他在訓練館學過,并沒有什么困難的。
他身上那只仆從級御寵就是他一次性契約成功的。
事到如今,差的就只是一張契約卷軸。
可就是這最后一步把他難住了。
與外界斷了聯系許久,他自然身無分文,哪里有錢去買契約卷軸。
這個時候,已經和家人斷絕聯系很多年的他下意識地想起了家人,不禁愣了好久。
當他走出已經有現在巨巖山雛形的小山包,來到重建之后的巨巖城的門口時,不禁熱淚盈眶。
憑著記憶找到家,在經過一番哀求和哭訴后,他獲得了家人的諒解。
雖然已經很久不和別人接觸,但他還是具有很重的警惕心,并沒有急著拿錢去買契約卷軸。
而是循著正常人的軌跡,娶妻生子。
就這樣過了兩年,當所有人都覺得他已經回歸正常后,他終于開始進行推遲了兩年的計劃——契約那枚怪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