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不再多看呂致一眼,抱著行李上樓了。
只有司機老宋,火急火燎地跑了過去。
……
到了樓上,三位姐姐一起幫張遠整理床鋪。
現在的男生,很多人根本不會收拾房間。
這么多人搭手,很快,張遠的臥室就整理出來了。
簡單,溫暖。
收拾完房間,大家直接坐了下來,聊剛剛樓下的事情。
畢竟,那可是生死一線的事情,如果不是最后時刻發生了奇跡,柳晴和李春凝肯定早就喪命了!
說起這個,顏麝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瞥向了張遠,道:“弟弟,你怎么看?”
“我?”張遠道,“我也不太清楚,那時候腦子懵的很。”
顏麝道:“不過我注意到,最后時刻,你主動擋在了兩位姐姐的面前。”
咦?
張遠一陣意外。
顏麝忙道:“我恰好站在窗口看見了,只可惜距離太遠,愛莫能助。”
張遠道:“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只是想盡可能地保護兩位姐姐而已,畢竟你們都這么友善。”
顏麝暗道:“這孩子,不僅是武者,心腸也不錯,是個好孩子。”
顏麝這么一提醒,柳晴和李春凝也都回想起來了。
剛剛最后時刻,張遠好像是主動站在了兩人的前面。
于是,她們看著張遠的目光也變了,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感動。
聊著聊著,很快話題又落到了李春凝的身上。
經過剛剛那件事,李春凝不僅沒有抑郁,心情反而好像舒暢了不少。
因為呂致那一撞,徹底把他們之間的聯系撞斷了,再無后路可言。
李春凝感慨道:“晴兒,要不你明天跟我再去趟醫院吧。”
柳晴道:“干嘛?”
李春凝道:“我想把孩子給打了。”
“不會吧?”柳晴道,“這你可要考慮清楚啊!”
李春凝道:“我的為人作風,你們應該再清楚不過了,我真的不可能懷孕啊!”
柳晴道:“我聽說,現在公交車、地鐵上有很多變態,喜歡偷偷站在女人身后,對著女人做那種事情。所以,會不會是……”
李春凝茫然搖頭,道:“不太可能吧,如果真是,我不可能沒有半點察覺!而且,如果真是那樣,孩子更得打掉了!”
柳晴道:“算了,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如果明天還是這樣想的,我再陪你去,正好明天周末。”
“謝謝你們!”李春凝眼里泛起淚花,最后看向張遠,道,“還有你,弟弟,謝謝!”
……
張遠換了新家,有點戀床,一覺睡到大中午。
醒來之后,先拿出手機點了個外賣。
過了半個小時,門鈴響了。
張遠以為是外賣到了,趕緊去拿外賣。
沒想到開門一看,原來是柳晴和李春凝,兩人看上去面色非常沉重。
張遠奇道:“晴兒姐,春凝姐,怎么是你們?”
柳晴“害”了一聲,道:“鑰匙忘帶了。”
張遠看著李春凝手里提著藥房標志的塑料袋,道:“春凝姐,去過醫院啦?”
“嗯。”李春凝依舊緊鎖眉頭。
張遠關心道:“怎么說?打過了?”
李春凝狠狠搖頭。
柳晴把門關上,道:“也不知怎么回事,醫生說,這孩子沒法打。”
“不會吧?”張遠道,“為什么沒法打?”
柳晴道:“一是B超照不出來,二是在打麻藥的時候,就碰到了情況。”
張遠奇道:“什么情況?”
柳晴道:“每次還沒要打麻藥,春凝身子都會一顫。最后兩個醫生把她按住,強行把麻藥打了下去,但一會兒,皮膚就腫了,麻藥全部被血液系統排泄出來了。”
“這……”張遠也是聞所未聞,感覺太詭異了,道,“最后呢?”
李春凝把塑料袋晃了晃,道:“說是先開點藥,吃吃看。”
張遠道:“那也只能這樣了。”
說話間,張遠的外賣來了,道:“兩位姐姐,要不要一起吃點?”
柳晴搖頭道:“我們吃過啦,你自己吃吧。”
張遠在餐廳里吃飯,柳晴和李春凝在客廳里聊天。
吃完飯,張遠又道:“對了,你們可以換家醫院試試啊!”
李春凝搖頭道:“沒用,已經換了三家醫院了,包括顏麝所在的醫院也去了。她給介紹婦科最好的專家,還是沒用。”
醫院已經起不到作用了,張遠忽然心中一驚,道:“不會是撞邪了吧?”
聽到這句,柳晴和李春凝對視一眼,不過,神色卻很平靜。
原來,兩人回來的路上,已經聊到了這個。
只是沒想到,張遠居然也會這樣想。
李春凝道:“我和晴兒也想到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去找一位大師給看看。”
張遠道:“不能病急亂投醫,對方可靠么?”
李春凝道:“那人外號叫葛半仙,在這一帶很有名氣的,很多人遇到臟東西,都是找他看好的。”
張遠道:“那行,晚上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好啊!”李春凝露出笑顏,道,“我倆陰氣太重了,有你在身邊陪著,再好不過了。”
……
顏麝在加班。
晚上六點鐘,張遠和柳晴、李春凝吃完飯,這便出發了。
葛半仙開了個小診所,不過,沒有營業執照。
位置很偏僻,在一條老胡同里面。
三人滿懷期待地去了,沒想到到了胡同里一看,門鎖著。
打門頭的電話,也沒人接。
柳晴道:“要不……咱們先去車里等等?過會兒再來看?”
“行!”
李春凝看著張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道:“你呢弟弟?有沒有事情?”
張遠道:“我當然沒事,還沒開學呢現在。”
李春凝道:“那行,真是多虧你們倆了,要是我自己,可能都沒有勇氣來。”
三人在車里,一直坐到晚上九點鐘。
李春凝道:“要不再去看看吧,要是還沒人,就回去了,改天再來。”
三人再次下車。
還好,診所門開了。
說是診所,其實就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鋪子。
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老花鏡的老頭,正坐在里面看報紙,就是葛半仙了。
看到三人進來,葛半仙放下報紙,把老花鏡扶正,道:“怎么回事,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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