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ye、、、、llow!”
“半場的超級吊射,我敢說這個球絕對是本賽季的最佳進球。而且這個球是絕殺球,他們現在取得了三個進球。”
“在落后兩個球的情況下,yellow連進三球。這圣誕夜他戴上了帽子,我想這是上帝給他最好的圣誕禮物,對FSV法蘭克福的球迷來說這也是上帝賜予他們最美好的圣誕禮物。”
“要是這場比賽他們最終拿到三分,那么他們將脫離降級區。”
、、、、、、、
薩德瓦不愧是一個解說員,他的聲音不斷從電腦里傳出來。可是何衛國他們以及收看這場比賽的球迷,亦或者現場的人。現在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做著各種夸張的動作就定定地看著球門里的足球,此時的足球還在地上彈跳了幾下。
寂靜!死一般地寂靜!
轟!
過了十幾秒鐘大家才反應過來,有人激動地全身顫抖,有的則顯得無比的沮喪。
戈茨反應過來后,他做了一個禱告。似乎他也在感謝上帝在圣誕夜給了自己這么一個禮物,謝謝上帝,阿門!
波鴻的主帥則是顯得懊喪無比,沒想到最后時刻。竟然還能讓他小子打進反超比分的進球,而且這還是一腳超級吊射。
現在比賽已經走完了補時時間,不知道主裁判還能不能給自己一點時間。但是就算主裁判還給自己時間,但是之前的五分鐘已經夠多了。自己這邊沒有取得進球,反而還被對方打進一個制勝球。自己的球隊還能扳平比分嗎?這時候的波鴻主帥也不禁感到這個希望非常渺茫。現在他不是要考慮怎么反超比分了,而是看主裁判給不給自己追平比分了。
這還真是一個莫大的諷刺,賽前沒有誰看好FSV法蘭克福。全部是一邊倒地看好波鴻,我想就連FSV法蘭克福的人也沒有想到這場比賽他們在補時階段絕殺了領頭羊吧。
主裁判看到足球飛進了網窩,他示意進球有效,然后他徑直地吹響了全場比賽結束的哨聲。
“比賽結束了!FSV法蘭克福戰勝了強大的波鴻。不!這場比賽可以說是靠著中國小子yellow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戰勝了波鴻。”
、、、、、、
“我沒看錯吧?黃震亞真的完成了帽子戲法?”
“沒看錯,絕對沒看錯。他完成了他一線隊的第一次帽子戲法!”
“他完成了帽子戲法,他幫助FSV法蘭克福戰勝了波鴻。太TMD的帥了,我為自己是他的同胞感到自豪。”
“來來來、、、、干杯,今晚”
何衛國他們一邊哈哈大笑,一邊痛飲著啤酒,他們是高興了喝酒,悲傷了也整兩杯。
、、、、、、
FSV法蘭克福的球員聽到主裁判吹響比賽結束的聲音,他們興奮地在球場上擁抱,替補席的球員們也蜂擁跑進場地和大家慶祝。
戈茨這時卻冷靜了下來,他笑咪咪地和波鴻的主帥握手。
“祝賀你們,戈茨先生。你是從哪里找到那個25號中國yellow的,他非常棒。”波鴻主帥這時也冷靜下來了,這場比賽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那個yellow。
賽前他是不知道這個25號球員叫什么名字的,但是現在他對那個球員印象非常深刻。看看冬歇期的時候,能不能把這個球員挖過來。他相信下賽季,他們一定會站在德甲的球場里踢球,這樣對一個球員來說是夢寐以求的。
“謝謝!”戈茨還是笑瞇瞇地回道。
戈茨只是不知道,對方的主帥已經在打自己最出色球員的主意了。要是他知道的話,估計就不會給這么好的臉色給對方了。心里估計還有一句話:“MMP不值當講不當講。”
黃震亞也沒想到自己蒙的一腳,竟然進了。這個球他確實是蒙的,他不知道自己踢出去的足球會飛到什么地方。沒想到自己的運氣值爆棚,這樣都讓他蒙進了一個。
這次連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看到主教練的手勢同時吹響終場結束的哨音的時候,他再次跑到了那抹紅的地方。
彭程興奮地把手中的五星紅旗塞到了黃震亞的手中,而且還大喊到:“披上它,披上他!”
黃震亞聞言,他接過了彭程塞過來的五星紅旗,他把它披在了身上。
他身披著五星紅旗在球場上飛奔,隊友們在后面追逐著他。他們沒有一個人沖上去和他祝賀,他們想給這個新隊友單獨的慶祝時間。
波鴻的球迷沒有噓他,雖然他們也很討厭輸球。但是他們這次選擇了大度,他們還為正在披著自己祖國的國旗奔跑中的黃震亞送上掌聲。
他們被這個年輕人擊敗了,他用帽子戲法贏得了他們尊重。是的,他們覺得是被這個年輕人擊敗的,跟FSV法蘭克福無關。
黃震亞披著五星紅旗在奔跑,這時候他終于忍不住,淚崩了。他雖然流著淚,但是他的臉上卻是帶著燦爛的笑容。
這場比賽結束之后,他把這場比賽的用球要了過來。上演帽子戲法的球員是有這個權利要來比賽用球的,他要將這個球收藏起來。這樣他就有了兩個收藏的足球,一個是青年隊的,一個則是這次一線隊的。
等他終于跑累了,隊友們才上去和他一一擁抱。這個新隊友用兩場比賽就征服了自己的隊友,就連旁邊站著的赫拉克利特也不得不覺得這個隊友實力確實比自己強。
雖然這三個球中,他起碼覺得有兩個是靠運氣打進的。但是足球場就是這樣,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然為什么不止自己沒有運氣,別人也沒有那么好的運氣呢。
黃震亞把國旗系在脖子上,他手里抱著足球往更衣室走去。
“嘿!黃震亞,能接受一下我的采訪嗎?”在記者等待區,他在比賽結束之后就把自己的工作證一掛,然后拿著拍著黃震亞。
黃震亞以為這次教練還是不會讓自己去接受采訪,他看了看助理教練。
助理教練看著黃震亞詢問的目光,他笑了笑:“去吧,這是屬于你的時刻。”
黃震亞聞言才向記者區走去,這里的記者不是很多,大多數記者都去拜仁慕尼黑報道德國國家德比去了。起碼這次黃震亞就沒有看到那個長相漂亮,身材火爆高挑的米婭。
想到上次他見過米婭的那對飽滿,他突然咽了咽口水,似乎感覺口很干。
人就是這樣,就算你對對方沒有別的想法。但是沒有這這里看到那個美女姐姐,心里感覺還是有點小失落。
大家踢球的時候,球場邊站著一票美女為你加油助威,你就會感覺自己渾身都有力氣。
記者們看到黃震亞向他們這邊走過來,他們紛紛往前擠。他們希望黃震亞可以第一個回答他們提的問題。
“該死!自己就拿著一個手機過來報道了。看看周邊那些記者不是自己拿著話筒,后面還跟著一個攝影師。這次之后,主編肯定會給自己派人過來的。起碼多一個人,也可以幫自己搶位置啊。”被別的記者擠得東倒西歪的彭程不禁想到。
黃震亞徑直來到彭程的前面,他用國語直接問道:“請問你有什么問題嗎?”
他沒有直接叫彭程彭哥,因為這是彭程之前跟他交代的。要是大家知道他和彭程的關系,那么在彭程在吹黃震亞的時候,大家就會覺得里面有貓膩。就算沒有貓膩,也還不是在公眾前面公開他們的關系比較好。
黃震亞一開口說話,別的記者立馬把話筒遞到黃震亞的前面。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中文,大不了到時候去找個中國留學生幫翻譯一下就好了,他們覺得那些中國留學生們肯定會非常樂意給他們做翻譯的。
“首先祝賀你拿到一線隊的第一個帽子戲法,現在比賽結束后你最想說的話是什么呢?”彭程為了視頻不那么晃動,他盡力地保持自己的身體平衡。
“嗯!我現在最想感謝一個人,他就是楊晨楊指導。要是沒有他,我現在也不會在德國足球。當然了,我也要感謝我的父母,以及許許多多幫助過我的人。最后我要感謝的是國家,感謝黨對我的培養。”黃震亞很正經地說道。
“這小子智商還真是高!”彭程聽到黃震亞這樣說,第一時間就感覺到驚訝。黃震亞還是通過楊晨來到德國的,看來自己了解的還不多。后面自己要好好調查一下自己這個小老弟才行,同時他心里也不得不佩服。
“黃震亞這話說得滴水不漏,讓人聽了感覺非常舒服。”
至于他為什么沒有感謝中國足協,那是他壓根就沒有在國內注冊過。自己取得現在的一點點成績,好像和足協沒有一毛錢關系。
“那么現在你最想和國內的球迷說什么呢?”彭程再次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想大家現在都不知道我是誰,我叫什么。但是我想,在不久的將來大家都將記住我的,我叫黃——震——亞。”黃震亞語氣堅定地說道。
彭程剛剛還在為黃震亞上面的一個回答點贊,現在他聽到這個回答就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小子這樣子說,會不會給國內球迷們一種在德乙有一點表現就飄了的感覺。
彭程連忙地補充道:“有自信是非常好的,但是廣大球迷都希望你能好好踢球。”
“嗯,我會的,我不會讓大家對我失望的。”
“嘿!yellow,恭喜你拿到了第一個帽子戲法。但是你也看到了,現在的記者并不多。大家都去拜仁慕尼黑了,那里有一場國家德比。我想問的是,拜仁和多特,你覺得那支球隊會贏?”一個大胖子中年記者先祝賀了一下,然后畫風一轉就問道了德國最被人關注的圣誕大戰上。
黃震亞現在直接想罵人,現在你是在報道這場比賽,而且你現在采訪的是我,你這樣直接問過我對另外一場地比賽是怎么回事?
他現在雖然想罵人,但是他臉上還是帶著微笑回到了這個記者的問題。
“記者先生,你所提的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回答你。拜仁慕尼黑和多特蒙德在德甲都是非常有競爭力的球隊,他們都是強者,他們的比賽一定非常精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至于哪支球隊將取得勝利,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那么要是有一天,這兩支球隊同時召喚你的時候,你會選擇哪支球隊?”那個中年記者似乎不想放過這個剛剛冒頭的年輕人,希望從他口中套到更加有報道的內容。
“呃、、、、、我現在對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名新人,我剛剛踏上德乙賽場,我要學習的還有很多。至于你所說的問題,我現在還沒有去考慮。而且我現在待在FSV法蘭克福感覺非常好,隊友、教練以及每個人他們對我都很友好,他們幫助了我很多。”
“yellow,你第一場比賽梅開二度,現在這場比賽又完成了帽子戲法。你兩場就打進了五個進球,那么你有什么進球秘訣嗎?這是不是因為對手對你不了解,而且放松對你的防守呢?”另外一個帶著眼睛看著斯斯文文的人開口問道。
黃震亞思索了一會,他才回答道:“我不是很贊同你的問題,在球場上,每個人都對比賽保持專注度。”
“那么你覺得是以自己的實力才有這兩場優異的表現咯?”
“是的,我是這么認為的。”
哇、、、、、大家都為他這個回答感到驚訝。這個剛剛打了兩場比賽的年輕人,憑什么現在說這種話?隨著他這兩場比賽的表現,以后遇到的對手肯定對他有針對的應對方案。他這樣說不怕引起對手的反感嗎?他的自信來自哪里?
彭程這時候不得不苦笑,這小子有時候看著挺謙虛的。怎么說話有時說得很好,有時候又給人一種狂妄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