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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騁仁落難春秋府 仗義孤膽救英雄(3)

小說:易元志 作者:寫寫我的世界

  飯罷,蕭子期一家回了房間。

  蕭子期佇立在窗前,望著窗外已經黑的凝重的夜色,久久不能平靜。

  在他的心中,一直在想著林竹亭。

  “竹亭是為了我們才落到如此境地的。”

  “沒想到春秋府竟成了如今這般模樣,自古以來,賢才用便用之,哪有不用便掃清的道理?”

  “竹亭救了我們一家,如今遭難,我們怎能不前去相救?”

  “可是如今我有妻兒,縱是羽寧愿同我去春秋府冒險,凡兒自幼便不習武,又該如何托付?”

  “然而,我蕭子期竟是如此無義之人嗎?我曾一次次教給凡兒做人要重仁重義,若是人做不好,書便讀不好,干什么都干不好。”

  蕭子期回頭看了看秦羽寧,秦羽寧正在鋪床,而秦凡則看著他的父親。

  就在蕭子期百思不解之時,秦凡開了口,說道:“老爹,我們難道不去救竹亭叔叔嗎?”

  蕭子期吃了一驚,秦羽寧也放下了手中的被子。

  “老爹,我前些日子還讀到古人說的一句話:‘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就是說我們每天都要反省自己,與別人交往,為別人辦事,是不是忠心;和朋友相處,是不是不講信義,學到的知識,有沒有及時溫習。現在我把學到的這句話及時復習啦,而且竹亭叔叔為人謀在忠,與朋友交在信,所以才遇了難。我們也是竹亭叔叔的朋友,竹亭叔叔如此對我們,我們也要講忠講信,我們難道不去救竹亭叔叔嗎?”

  蕭子期聽了自己兒子的話,心中感慨萬千,正在心中糾結著該如何處理,卻被兒子一語中的,當即說道:“凡兒,我們當然要去救竹亭叔叔,否則,臥榻之下,豈能安眠?”說罷,他又望向窗外。

  秦羽寧走到秦凡身邊說道:“凡兒,即便去救竹亭叔叔,也是我和你爹爹要想的事,現下你先休息,我和你爹爹再想主意。”

  “媽媽,爹爹睡不著,您睡不著,做兒子的又怎能睡得著,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情,我也不能置之度外,古人云:‘危巢之下,豈有安卵’,您和爹爹如果去了,若是救不出竹亭叔叔,我又能逃脫得了嗎?若是為了我,我們全都不去救他,爹爹和您還有我,豈不是都要背負一輩子罵名,將來,那局北三良,或者什么三丑,皆能嘲笑咱們不仁不義,豈不是也讓竹亭叔叔涼了心?”

  聽到秦凡的話,秦羽寧與蕭子期都心有愧疚,秦羽寧說道:“凡兒,你還是個孩子......”還沒說完,她便忍不住要留下眼淚來,蕭子期走到他們身邊,說道:“羽寧,你帶著凡兒去云下城,我去救竹亭,你們在云下城等我回來便是!”他握住秦羽寧的手,卻被秦羽寧掙開,“若是你回不來呢?我和凡兒該怎么辦?”

  “你相信我,一定可以回來,即便回不來,你與凡兒在云下城可安然無恙,我也知足了!”

  “你就想著你自己,你成就了英名,卻叫我們母子該如何背負英名之下的沉痛?”

  “羽寧......”蕭子期上前將她抱住。

  倒是秦凡這時候站了起來,他揮舞著他的小手,義正言辭地說道:“老爹,媽媽,常言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們一家三口都去營救林叔叔,縱是救不出林叔叔來,我們也不能讓春秋府笑著聚他們的盟!縱使春秋府將林叔叔和我們都當作了嚇猴子的雞,我們也要做那鐵公雞,讓他殺了我們四個,也要自損幾個去!”

  聽罷秦凡的話,蕭子期夫婦心中倍感愧疚,暗自覺得自己倒還不如一個孩子,秦羽寧終是沒有哭出來,她看著蕭子期,便打算一切聽從他的。

  蕭子期看著自己的兒子,精神抖擻起來,自認這幾年兒子的書沒有白讀,只是悔恨當初沒有教兒子修煉的法門,如今秦凡的舉動,讓他這個當爹的,甚是刮目相看。他說道:“凡兒,你說得對,那春秋府本是虛偽的使徒,你竹亭叔叔之所以告知我們,便是知道咱們不會上春秋府的船,誰知他為了我們卻讓自己陷入險境,我們不去春秋府,不當春秋府的奴才,但是不代表我們不做春秋府的對頭,他們想用我們威嚇別的勢力,我們以死揭穿他們虛偽的面目,也不枉與你竹亭叔叔朋友一場,為仁義而死,咱們也死得其所了!”

  一夜光景,轉瞬即逝。

  次日,春秋府。

  一曲雄渾壯闊的樂曲在春秋府蕩漾,在春秋府的府堂之上,最上面坐著一位白面書生,他一身白袍,形容俊俏,坐在那椅子上,卻頗有氣勢。

  府堂下面,分左右兩側,左邊是局北城有名的大勢力,右邊是局北城已經成名的高手。

  在府堂門口,則掛著一塊牌匾,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名為“春秋盟”。

  坐在最上面的正是春秋府主宇文燮,他看著坐下賓客,說道:“當今吳國王政廢弛,舉國上下各路諸侯擁兵自保,局北城乃齊吳交界通商之處,勢力復雜,群龍無首,若是吳國天下大變,豈不是要成為岌岌可危之地,諸侯自相殘殺,爭奪勢力,局北城絕不可坐以待斃,故春秋府將各路豪杰勢力組織一堂,特此商量會盟一事,局北城心散則亂,心齊則強,各位俱已悉知,我便不再多言,現下這會盟之酒,請各位滴血于內,共飲此杯,春秋府先干為敬!”

  說罷,宇文燮將手指咬破,一滴鮮血滴入酒中,他將那混雜著鮮血的酒一飲而盡,便將那酒碗擲地摔碎。

  緊接著,那堂下各方勢力豪杰皆同宇文燮,把鮮血滴入酒中。

  “司馬堂愿與春秋府結盟!若有違背,哼!”那大漢將酒飲盡,道:“有若此碗”,便將酒碗摔碎。

  “混元宗愿與春秋府結盟!”

  “青山派愿意結盟!”

  “龍湖幫愿意結盟!”

  “局北三良愿與春秋府結盟!為春秋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滕沖愿做春秋府坐下賓客,為局北城,干了這碗酒!”

  “戚子華,愿意與春秋府結盟,日后愿聽府主調遣!”

  ......

  一眾勢力與豪杰慷慨激昂,立盟宣誓,罷了,堂外雄樂又起,眾人起身以示敬重。

  那音樂還不曾響過一半,只聽一聲吶喊,兩道身影呼嘯而來,直奔那春秋盟的主子。

  兩道身影,兩股勁氣,勢如閃電,氣若奔雷,正是蕭子期與秦羽寧到了,二人出掌攻向宇文燮,宇文燮見此光景,始料未及,但卻不慌不忙,出掌相迎,兩掌拍出,正與二人相對,三人皆是心境巔峰的高手,僅是三掌相對,那余波便傳向四方,宇文燮坐前的桌子直接被震得粉碎,那被摔在地上的碗茬,到處飛舞,坐下賓客,避之不及,紛紛使出招數,卻為躲避那殘屑。

  只聽“轟”的一聲,宇文燮裝上身后的墻,那墻卻被震出了裂痕,蕭子期夫婦,也被震退數十步。

  二人立穩之后,蕭子期說道:“宇文府主,你將林竹亭怎樣了,快快將他放了,我二人饒你不死!否則,別怪我們手下無情。”

  蕭子期說罷,座下賓客們甚感疑惑,局北三良,卻不知何時不見了身影。那司馬堂的堂主欲要說話,宇文燮卻擺出了一個手勢,讓他莫要開口,自己說道:“二位就是歸隱山林的蕭子期和秦羽寧?”

  “沒錯,正是你姑奶奶和姑爺爺過來了,快說,你把林竹亭如何了!”秦羽寧說道。

  “二位的話,我卻有些聽不懂,現下吳國境內諸侯四起,頗有征戰之勢,打起仗來,民不聊生,局北城都不知能否守得住,我等在此會盟,商議大事,二位卻如此無禮,問我要人,我怎知林竹亭現在何處!”

  “哼,你們真是打著羊的口號做狼,局北城會盟,沒人反對,焉有合則生,分則死的道理!”

  “身為局北城的勢力,不為局北城大局著想,春秋府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罷了!”宇文燮說道。

  “你不要廢話,快將林竹亭交出來罷!”蕭子期說道。

  “實不相瞞,二位,林竹亭本依附春秋府,現在他不知為何,不見蹤影,我春秋府還要找他,又怎能知道他的下落呢?”宇文燮說。

  蕭子期與秦羽寧聽他如是說,心中暗暗起了疑心,那宇文燮雖然狡猾,如今卻不似在說謊,但是昨日又分明聽到了局北三良告訴他們有關林竹亭的事情。

  還不容蕭秦二人去考慮,司馬堂主便開了口:“你二人身為心境高手,雖非吳國土生土長的子民,倒也在局北城生活了十幾年,如今局北城有了危難,你們不幫忙也就罷了,卻來這里鬧這么一出,真不知道二位是何居心!”

  蕭子期二人此刻竟無話可說,一句“你”剛說出口,那戚子華、龍湖幫、青山派的人都紛紛指責他們的不是。

  他二人暗想此時中了計謀,被局北三良那廝給騙了,此刻卻逃不過這各大勢力的誅心之舉,反倒留了個不顧天下,茍且偷生的罵名。

  只聽宇文燮說道:“都給我安靜下來!”

  他說:“現在局北城正是用人的時候,蕭前輩和秦前輩二位來此,或是被什么人誤導了,所以來問我要人,這林竹亭不知是何許人物,竟能做出如此之舉,我真是深感恥辱,好在他離開了春秋府,不然倒也是我春秋府要背負些罵名了!二位前輩莫要驚慌,既然來了,便是朋友,若是有什么誤會,當下化解了便好!若是你們愿意留在春秋府,此處不會沒有你們一席之地,你們若要走,我等當然也不會阻攔。”

  蕭子期和秦羽寧在下面氣得牙齒發癢,暗自罵宇文燮真是個無比虛偽的小人。那各方勢力卻拍手叫好,爭相夸贊宇文府主深明大義。

  宇文燮端起那一壺酒,說道,“二位既然來了,我宇文燮便敬你們一杯,這杯酒之后,你們要走要留,自便就是!春秋府是永遠歡迎你們的!”說罷,他直接將那一壺酒飲盡,又吩咐仆人為蕭秦二人各自倒了一碗酒,此時此刻,蕭秦二人百口莫辯,這酒容不得二人不喝,于是他二人都各自端起酒來,一飲而盡,將碗摔碎,便走出這春秋盟的大堂。

  宇文燮對坐上賓客稍作安撫,聲稱“人各有志”,會盟便一如既往地進行了,當然,盟中也有人暗自呸了一聲,只是那“呸”的一聲沒有聲音,反倒咽了回去。

  原來蕭秦三人早早趕來春秋府,用了些障眼法,混了進來,先是在春秋府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林竹亭的蹤影,因此便打算直接向宇文燮要人,只留秦凡繼續在府中尋找。

  蕭秦二人出來之后,將秦凡接過來,便準備離去了,一路上,蕭子期和秦羽寧便討論這事,真是尋了晦氣,卻也沒想到這宇文府主會放他們出來,他們在回憶起林竹亭時,卻越發覺得這幾天的事情真是一團迷霧,說也說不清楚了。

  他們離開春秋府,大概走了十幾里的路程,日已過午,好在前面有一片林子,他們從林子走,借著林蔭擋擋太陽,就在他們疑惑之時,卻聽見一陣十分熟悉的笑聲。

  蕭子期立馬反應了過來,對秦羽寧說道:“是局北三良!”此時此刻,秦羽寧也反應了過來,秦凡聽到父親對母親說局北三良的名字,便說道:“老爹,我方才在春秋府的時候,就看到這三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府里晃悠,卻不知是干什么的,不過當時我想到是他們告訴我們林叔叔的下落,心中有些許好奇,但又怕被發現,便躲了起來。”

  聽了秦凡的話,蕭秦二人,恍然大悟,蕭子期說道:“原來如此,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局北三良和春秋府是一伙的,我們恐怕都被這三個家伙給騙了。”

  “蕭大俠,秦女俠,現在知道,可知已經晚了!看招!”趙良說道,接著三人便一同向蕭子期與秦羽寧攻去。

  “羽寧,保護好凡兒!”

  “好!”

  蕭子期看著三人的進攻,卻笑了出來:“三個元境的宵小之徒,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他雙手結印,道:“天琴印”

  一張透明虛幻的古琴便從他手印之中形成,那琴的琴弦不撥自響,伴隨著一股極其霸道的勁氣向那局北三良攻去,局北三良見此情境,并未躲開,反倒哈哈大笑,三人各自出掌,紛紛將那勁氣化解了。

  “什么!”蕭子期暗自驚奇,本以為對付這三人,只需一招,卻沒想到他三人竟能輕易化解自己的招數。

  “蕭大俠,想不到罷,今天你一世英名,卻要慘死到我們這些‘元境宵小’的手上了!”

  蕭子期暗自奇怪,他實在想不通這三人是如何化解自己的天琴印的,但是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運氣,使了一招摧枯拉朽掌,他氣運全身,凝于掌上,將所有的勁道全聚于掌心,繼而一掌拍出。

  那局北三良看著蕭子期運氣于掌,氣的光影與他的身體相環繞,人氣相諧,頗有畏懼之心,各自使出招數,準備防御,可是蕭子期一掌拍出,卻絲毫不見動靜,那局北三良才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子期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方才運氣之時,深感不暢,現在又一擊未果,他眼神凝重,忽然說道:“糟了,那酒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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