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義不禁想起了那個關于北方有異族的說法來,這鐵刺國不堪劉莽的搜刮反叛是意料之中的,可是哪個清羅國為何為幫助鐵刺國,難道是奧蘭帝國在背后推波助瀾?
奧蘭帝國一直是大齊的敵人,只是路途遙遠征伐實在得不償失,才會任由其發展。
而那個哈奴國雖然一直臣服,但是從這次的表現來看,是值得玩味的,雖然他沒有任何的敵對動作,也沒有一點風吹草動,但恰恰是這個一點都不動的表現,正是不合理的地方,反常必有妖啊。
這次劉莽恐怕死定了,就算活著回來,也會被滅族。如果這次戰死了也就罷了,但凡是有別的消息恐怕他的家族也會被夷為平地。
這些對異族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人為操縱,還是自然發展?
現在北方形勢叵測,又不知道誰是預定的主帥,讓君佑出去還不是一個好的時機,必須等,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天了,就在等等看吧。
君佑看著眼前一桌的紈绔子弟,直嘀咕“這群廢物又想干嘛,剛回來就給我找事做,還真是不消停,兩天不揍就皮癢。”
沒有等他想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大哥啊,兩天不見想煞小弟了,前兩天完全是個誤會,小弟真不知道是大哥回來了。”聽到這動靜就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面孔,君佑略一沉思,想起這不正是自己回來的那天揍的小子嗎,這次來干嘛,找茬?
看他也沒有哪個實力啊。
“咳咳,這個,君佑大哥,劉祿堂是在你出去之后才來的,我看他還算聽話老實,就給拉進了我們這個小團體,這不,你剛回來這小子就有眼不識泰山去招惹你,不過依我看啊,這也是一種緣分,你才回來,估計手肯定是癢了,正好他去給你練練手了,你說是不是啊!”說著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其他人也附和著。
君佑斜了這幫小子一眼,不滿的哼了一聲“我可沒有說過要做你們的大哥,在說我這么忙,別再這給我哼哼哈哈,拜碼頭也用不著給我拜,當然我也不會事后找他麻煩,有什么不順眼的我一般當場就給他捋順,不會等到以后,這些你們盡可放心,好了,我還有好多的事情,你們自己喝吧,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他們有什么反應,直接把他們晾在了這酒樓的雅間里,自己大踏步出去了。
屋內眾人的臉色可想而知。
剛才還一臉賠笑的劉祿堂轉眼就臉色陰沉的可怕。
“眾位,這君佑也真是好大的手臉啊,不過不知道眾位知不知道北部的戰事啊,呵呵不才不但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托圣上的福,謀得一個可以為國效力的職位。”劉祿堂邊說邊朝皇宮方向拱了拱手。
眾人聽到后都起身恭喜,重新落座后,沒人在說剛才的事,顯得一副賓客盡歡的模樣。
君佑走后叫來了韓希然,說起了這幾天朝廷中的熱議,問起了她關于一些戰事的事情,讓君佑想不到的是韓希然竟然對這些還頗有些建議,君佑不知道的是,自己除了沖鋒打仗沒有什么會的,聽到任何人有些建設性的意見他都會覺得可行。
師徒二人閑來無事,回去的路上探討起了自己的功夫,君佑細細的給韓希然講解了一下武者的真正路程,這也是君佑聽蕭天行說的。
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鎮國公府。兩人相對無言到了練武廳,君佑看著大廳空曠而又寂寞,場中武器應有盡有卻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不過自己有了蕩魔戟,這方面已經無求。
看著韓希然說道:“你說我夢到的那個人,是真實存在嗎,如果真是存在的話對我來說又意味著什么呢?”
君佑有些悵然的問道韓希然,結果聽到后者不加思索的說:“我覺得那是自己想象出來的人,你自己憑空構造了一個你心中的完美伴侶。就算真的有,也和你夢中的人有不一樣的地方,或許有那種人,不過有可能已經死去或者還沒有生下來。”
說完了才醒悟過來,吃驚的看著君佑,“你有那個人消息了?”
“嗯,有一個線索吧,蕭天行提供的,說是此次出征的人中有一個人與我給的畫像及其相似,但卻是個男人,哎,可惜我老爹不讓我亂搞,不然我一定去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竟然跟我的女人長的一樣。”君佑愣神的看著面前的一柄樸刀說道。
韓希然坐到刀架上翹著二郎腿疑惑的說著:“蕭天行是暗衛中的什么人啊,還沒出征的人他都知道。”
君佑回頭看了一眼韓希然,解釋道:“蕭天行是暗衛中的夜游使,從五品,聽老爹說,這次他幫蕭天行爭取到到了北伐的暗衛負責權,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不能在陽光下的間諜,所以聽說他負責的東西很多,其中就包括所有出征將領的底細,再說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君佑說到這里,想到自己這次恐怕不能見到那個自己想見的人了。
不行到時候自己要囑咐一下蕭天行,幫著照顧一下,想到這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連人家的底細都不知道,操這么多心干嘛,如果真的有緣注定能見到,如果不是自己的怎么搶恐怕也得不到吧。
想到這里不由的曬然一笑。
君佑叫家仆抬來了自己的蕩魔戟,朝著韓希然努了努嘴,“試試吧,趁著這段和和平平的時間抓緊提煉一下自己吧,等我那一天真的上了戰場,可就不一定有機會在教你什么了。”
韓希然朝著君佑嫣然一笑“我就不能跟著你去戰場嗎,我覺得我應該可以自保了。”韓希然說著就要伸手拿戟。
“當心點,很重的,你跟著我倒也不錯,可以給我漿洗一下,到時候跟在我后邊,這戰場上沒有我們去不了的地方。”君佑說著說著心中豪氣油然而生。
那邊韓希然聽到君佑說兵器很重,表面上沒有什么變化,手中卻加了暗勁,誰知道竟然如此重,只能悶哼一聲故作輕松,可是提起來容易,要想耍出花來卻是難了,拿起來只勉強舞了幾下就有些吃力了。
君佑笑了笑,自從第一次拿起這小調皮耍了幾下,就在也沒有舞動了,不過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自己最近整天心不在焉,功力不降反升,好像摸到了一個前所未知的門。
笑著從韓希然手中接過了蕩魔戟,隨后用出了自己改良后的平天戟法。
韓希然在一旁看的驚訝不已,這才知道了什么叫做沙場悍將了,如果每個將軍都有這種功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那江湖簡直就是笑談了。
以前只以為是說書的慣用手法,想不到世上竟然真的有這種人。
想想自己在江湖中的闖蕩,不由的升起了一種坐井觀天的感覺,就算自己老爹恐怕也不能和這個魔戟在手的家伙過多少招。
一會的功夫君佑就悵然若失的停下了,望著滿地的青葉不由的嘆道“終究是殺器啊。”
旁邊的韓希然可沒聽到他在嘟囔什么,只是近前來贊嘆道“真是好厲害啊,舞這么久也沒見到你出汗呢,這些能不能教我。”
君佑看著她嚴肅的搖了下頭“這么久?如果這會功夫就能出汗那我拿著它去戰場只能是找死了,戰場上可能一打就是幾天的時間,我用它也算是剛剛好,在重了也能用,但卻不能得心應手了。
這些也不能教你,它的路子不適合你。太過狂暴,對力量要求太大。
我把你的分光劍法改良一下,一會你看我給你演示一遍,到時候自己練,過段時間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在問我,先自己思索。
”說完回身在武器架上抽出了一柄長劍舞動了起來,韓希然看著看著竟然有些出神,想到這人真是練武的天才,剛才用蕩魔戟舞起來是霸道無雙,一往無前的氣勢。
這會舞起劍來又是那么飄逸靈動,好似仙人下凡一般,這分光劍自己從小就練,從沒想到竟然可以這么施展出來,不僅好看了許多,而且威力還憑空增加了許多,想到這里不由得一驚,又急急忙忙去看君佑的動作,生怕漏下一招半式,雖然這套劍法自己已經舞過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