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變異蚊子,它們的體內衍生出一種劇毒,只要被叮咬上,就會患上一種叫做‘表乳癥’的奇怪病癥,這種表乳癥為絕癥,幾乎沒有治愈的希望,就算是基因人也難以抵抗,這比細胞癌變要可怕萬倍。”沈千問邊說著,邊將全息投影轉換,前面慢慢浮現一個又一個骯臟可怕的表乳癥患者的圖片。
“這就是表乳癥。”沈千問道。“不過好在這種蚊子的實力很弱,有心防備之下不會被輕易被叮咬,否則就真的是一場顛覆性的災難————”
易文仔細看著,一個個全息圖片出現,那大大小小的仿佛乳/房一樣的包出現在身體的各個位置,這些凸起的包都是紅色的,中間一點更為凸起,更加鮮艷。
‘表乳’還起了一根粗粗的紅線,順著血管流通到心臟,然后就是病變,難以阻止,一天天過去了,這樣的表乳開始腐爛,直到完全潰爛,然后順著那根紅線,一直爛一直爛,爛到心臟,直到暴斃。
“這是一種怪病!”沈千問沉聲說道。
“那些喪尸就是因為這種蚊子而變異了,你看————”沈千問又轉換了全息投影。
一個個被活捉的喪尸出現在投影上。
“這種蚊子寄生在喪尸的身上,使其進化,而喪尸因為有這種蚊子幼體的寄生,開始進化,從而變得無比強大,并且誕生出具有簡單思考的智慧,這是一種可怕的事情,因為喪尸的數量非常多,多到令人絕望。”沈千問緊接著道。
“而蚊子有喪尸的寄生,開始瘋狂繁衍,遮天蔽日涌來,就算是基因士九階也難以逃過叮咬,這是一種互利互助的寄生關系,兩者仿佛天然一體一樣,可怕的令人恐懼,喪尸攻擊人類,蚊子寄生強化,以此類推,最終將是一場顛覆性的災難!”
“這種奇怪的病源來自哪里?”易文突然問道。
“據官方消息來看,說是來自烏克蘭的一個叫做盧甘斯克的城市。當地人稱這種病為體乳癥。”沈千問如是說道,“盧甘斯克被一個叫做羅斯柴爾德家族圍攻,羅斯柴爾德放置了一朵巨型大王花,它的傷害暫時不明,而這朵巨型大王花正是那些毒蚊子的最初寄生體————或者是跟隨者,只要有巨型大王花在,這些毒蚊子就瘋狂追隨,不會暴亂,到處繁殖,這是一種約束關系。”
“但是,那朵巨大的大王花被一個神秘人弄掉了。這群變異蚊子從而暴亂,據羅斯柴爾德家族自己來說,他們也沒有想到會引起這么大的災難,不知道這種怪異的蚊子會對喪尸的進化產生幫助。”
“事實上,災難起初沒有這么嚴重,因為那群蚊子起初還沒有意識到可以寄生喪尸體內,所以在歐洲只是一場小騷動而已,直到不久前發現了這個秘密,隨之引來的是大暴動,那重城的災難只是這場大災難的冰山一角,歐洲諸國很多現在已經變成了煉獄,各個大勢力都在努力掙扎,羅斯柴爾德也因此焦頭爛額。”
易文嗤笑一聲,道,“自作自受!”隨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洛克菲勒家族呢?有沒有什么動作?”
沈千問說道,“洛克菲勒早就開始整治自己美國的一畝三分地,一直在弄,已經進行了半年之久,哪有時間和多余的實力對這些東西插手?說來也幸運,這種災難還沒有降臨美洲。”
“洛克菲勒開始對那些叛變勢力出手了?那加州有沒有受到影響?!”易文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問道。
“據請報上來看,早在半年前就將加州收復了,不過這其中有些蹊蹺,好像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出的手,具體什么情況不是很清楚。”沈千問有些驚訝易文問這些干嘛,不過易文就是天,他如實答道。
“什么?!”易文倏然而驚,站直了身子,一股寒意瞬間冒出,渾身的汗毛仿佛一根根針一般扎著自己!揪心的疼痛立刻涌來————蘇小雅沒什么事吧?
該死!易文握緊了拳頭,發出骨頭的摩擦聲,一股不妙的感覺襲來,頓時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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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有些惶恐,那個傳奇的男人回來了?終于回來了嗎?自己為什么會憑空多出這么慌張呢?
哎!
面對沈千問,他可以游刃有余,手段耍的不錯,而面對易文這樣一個下意識放在神話高度位置上的家伙,根本就是沒辦法玩貓膩啊!
難得的狂歡,李昱給自己放了一會兒小假,回到了家中,見叔叔一臉緊張,頓時覺得好笑,平時叔叔一副老奸巨猾摸樣,現在竟然就和毛頭小伙一樣青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易文老大的震懾力還真是有夠驚人啊!
“叔叔你慌張什么?”李昱問道。
“我哪里慌張了。”李冉說道,隨即嘆了一口氣,他是叛變出身,本來就很難獲得信任,易文這個真正的掌權人不在,他可以暗中操控,混得風生水起,而易文一來,頓時讓他有些亂了手腳,估計沈千問也發覺了一點,再一告狀,自己只有死路一條啊!就算是李昱力保,估計也不好過。
“哎!”李冉嘆了一口氣,這樣整日慌張也不是個事,既然那傳說中的男人回來了,那這些暗地里的經營看來只能暫時停止了。否則一旦暴露了,給李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就不好了。
李昱是掌握實權的,前途無量,這他是看得出來的,既然自己沒有機會攀登權利的巔峰,那也不能阻礙李昱的前進嘛!
罷了!李冉突然有些累,又嘆了一口氣。
那些暗地里的齷齪勾當,不做也罷!這么長的時間,也撈夠了油水,足夠悠閑的活一輩子。李冉這樣想道,覺得非常保險,自己一個閑職,沒有半點權利,算得一個清閑貴人,也沒誰敢得罪自己,畢竟也是當過大人物,能和沈千問說上話的,沒誰愚蠢的會得罪這么一個人。如此一來,還有什么好圖的呢?畢竟現在還是特殊時期,把寧城搞得不對勁,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李昱,你要好好干!”李冉說道,“你父親走的早,我一直把你當做兒子看待,這你也是知道的,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才是!”
“嗯!”李昱重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