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五.什么？博米叫板聯想？（第三章）

　　第二天，因為曹陽和馬蕓在年中國經濟年度人物頒獎典禮上的表現，引發了一場大地震。

　　無數的媒體報道了昨天晚上的內容。

　　全國原本不怎么關注經濟，不怎么關注企業家的人，都因為【一個億的賭局】開始吃起了瓜，關注起了馬蕓和曹陽兩個人。

　　這還是第一次商業圈出圈影響范圍這么大的情況。

　　網絡上，基本上都是關于昨天曹老板跟馬總之間的較量討論。

　　最開始大家討論的是兩位老板的外貌形象差異。

　　“哈哈哈，這一次央視也忒壞了，居然把曹老板跟馬總放到一起，這兩個人簡直就是帥哥和丑男的杰出代表。

　　原本曹陽就已經很帥了，這么一對比我發現曹陽簡直就是我心目中的男神。”

　　“是啊，馬總真的慘，不過好在馬總能言善辯，能把丑得給說成耐看，好看的說成也就那樣，我其實是很佩服馬蕓的。”

　　“說真的，曹老板簡直就是一個被企業耽誤了的明星，他要是去拍電影的話，我告訴你們，電影票我直接買爆好嗎？”

　　“這不沖突啊，只要曹老板愿意，他也可以既當企業家也當明星拍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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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一億賭局的話題性實在是太強，瞬間被頂上了熱搜。

　　“馬蕓也真的太敢了吧？現在博米的體量多大啊？他居然放話說要在5年之內超過博米的收入。我覺得真的是不自量力。”

　　“不一定吧，人家不也說了嗎？現在電子商務領域能夠創造的價值是以萬億來衡量的，搞不好真的有超過博米的可能。”

　　“我覺得不可能。因為博米公司也在增長啊，而且博米的手機還沒有上市呢，等到博米手機一出來，阿里在他們眼里面就是一只小螞蟻。”

　　“我也是更看好博米，因為游戲太賺錢了啊，而且博米的智能手機完全碾壓市面上的任何一款手機產品好嗎？

　　光是靠著手機，博米公司就能做成全國最大的互聯網企業了。”

　　“而且你們別忘記了，現在博米公司還沒有上市呢，等到博米公司一上市，整個博米企業直接起飛，有錢了以后一年擴張個兩三倍不成問題。”

　　“你們難道沒有關注到重點嗎？重點是——

　　曹老板跟馬總公開在央視節目上進行賭博，而且還賭一個億這么大，是不是應該把這兩個人繩之以法？壞笑.jpg”

　　“這尼瑪……對哦，哈哈哈哈，這兩個人公開在央視進行賭博，這件事情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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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馬的一億元賭局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很多人都知道了一億賭局的這個梗。

　　最開始還在聊爭論的重點，后來慢慢跑偏，變成了在聊【央視賭博到底犯不犯法】的問題。

　　后來又演變成了不少人對于曹老板和馬蕓的羨慕嫉妒恨，尤其是對曹老板的。

　　“天吶，你們看看人家，隨隨便便一個小賭局就是一個億，還賭的是個萬億的市場還5年以后超過幾百億的年收入。

　　對于我們這種普通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

　　“曹老板還要不要讓人活了呀？

　　長得又帥又年輕，而且還能賺這么多錢，隨隨便便就能拿一個億出來當賭注。

　　你們要是不想要的話，可以把這一個億給我啊，我特么窮得要死。”

　　昨天晚上的年度經濟人物頒獎典禮的視頻在網絡上瘋傳，在土豆上面的相關視頻播放量很快就突破了300萬次，影響力可以說是非常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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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博問上面，有不少行業內的專業人員對賭局進行了分析。

　　【關于12月12號在央視的年中國經濟年度人物頒獎典禮當中，怎么看待曹陽和馬蕓之間的一個億賭局？】

　　“謝邀，利益相關，先匿名。

　　怎么看待呢？

　　其實在典禮上面雙方當事人都已經分析過一遍了。

　　兩邊的用戶體量都不小，而且未來的市場前景巨大。

　　關于最后的賭局成敗，我認為要看幾個點：

　　首先，阿里會不會做游戲？

　　因為阿里本身的用戶群體和潛在的市場規模是非常的大的，我很看好阿里未來在銷售領域當中的表現，雖然現在阿里做的電商在國內的銷售總占比當中還比較少，但是隨著以后互聯網的發達，支付方式越來越先進，全民對于網上購物行為的接受度越來越高——

　　電商會逐漸取代零售，或者說會基本取代傳統零售行業。

　　到時候阿里占據的市場規模將會變成一個天文數字。

　　如果阿里能運作得好的話，用戶規模不低是肯定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按照目前的增長速度，5年以后阿里的用戶規模就會突破1個億了。

　　加上阿里旗下的土豆網站，用戶規模現在也已經突破了一個億，土豆的用戶真的非常巨大，而且還在保持著高速的增長。

　　在現在，因為博米的引流和平臺戰略成功之后，業內都明白了一個道理——

　　得用戶者得天下。

　　拿著這么大的用戶規模，還有一個超級大的電商平臺，馬蕓完全有實力有能力去做游戲。

　　眾所周知，游戲是一門暴利行業，大家從博米公司的增長上面就能看得出來，去年博米的300多億收入，基本上有80%都是由游戲產業貢獻的。

　　剩下的部分來自于音樂、QQ的增值產品……

　　所以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游戲是一個多么可怕的賺錢行業。

　　只要阿里進軍游戲產業，那么利用他們的用戶規模和電商平臺引流的話，至少能跟博米在國內打個55開，電商的收入再加上游戲的收入，阿里超過博米還是有希望的。

　　反過來說也是一樣：

　　如果博米進軍電商行業的話，不需要2年的時間，就能直接把阿里的市場份額給擠占掉大半，要知道現在阿里的B2C業務才剛剛起步沒有多久，用戶規模的天花板遠遠沒有達到。

　　而博米呢？他們擁有海量的用戶平臺，不論是游戲平臺還是QQ，音樂，任何一個平臺的用戶規模都已經相當龐大，是以億為單位來進行計算的。

　　所以只要博米想，他們就能在電商行業內挖下一大塊蛋糕出來。

　　從這個角度來說，優勢在博米，關鍵看曹老板怎么想，他想不想干掉阿里。

　　只要曹老板能下定決心，就能在5年內把阿里摁死。不給他們發展的機會，自然阿里就輸掉了這個賭局。”

　　“哈哈哈哈，第一熱帖當中的匿名大佬其實已經分析得相當清楚了哈。

　　所以現在我們來分析一下，到底阿里會不會涉足游戲行業，以及博米會不會進入電商行業呢？

　　我答案是——

　　不會。

　　先來說阿里為什么不會？

　　因為阿里馬很討厭游戲，他的兒子沉迷游戲，阿里馬在對待游戲的觀念上還是比較傳統的，他認為游戲是害人不淺的東西，所以不會去做游戲。

　　然后來說說博米為什么不做電商？

　　因為電商需要投入的資金實在是太多了，這個玩意兒就是一個燒錢的熔爐，在阿里已經全面占優的情況下，博米想要進入電商領域，需要付出的代價肯定會比阿里高出非常非常多。

　　而現在博米集團的產業鋪得太廣，以至于他們沒有足夠的金錢來支撐他們進入電商領域。

　　雖然博米的收入看起來非常的嚇人，今年的收入都已經突破了400億了，可是大家也別忘了，博米的花錢速度跟他們掙錢的速度有得一拼。

　　今年掙了這么多錢，而最新季度的財報上面居然顯示的是虧損。

　　至于虧損了多少，坊間傳聞大概在2到5億的樣子，而且這個窟窿還會越來越大。

　　博米旗下燒錢的機器實在是太多了——

　　大數據中心、云計算、智能手機、下一代操作系統和芯片的設計研發、各種大型的3A游戲立項，對了，還有那個要命的博米新大樓……每一個拿出來都是熔爐，有多少錢就會燒多少錢，特別是在科技研發上面是很難看到頭的。

　　有可能你花費了上百億，技術上沒有進步就是沒有進步，這玩意兒跟投入是不成正比的。

　　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博米在做這件事情，換成國內的其他公司的話，早就被燒死了。

　　而博米還在做這些，已經算是他們的極限了，我只能佩服曹老板的強大和對于技術研發的堅持，以及對于創新精神的不懈努力和追求。

　　總之只要曹老板一天是博米的CEO，那么博米是不會放棄自己擴張的步伐的。

　　不過現在不做電商，不代表以后博米都不會做，關鍵要看明年的手機大戰，博米能否通過手機獲取足夠的市場和利潤。

　　只要手機成功，那么曹陽就有足夠的資本進入電商領域。

　　到那個時候，阿里馬只有等死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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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上分析了那么多，最后的焦點變成了——

　　博米是否會做電商和阿里是否會做游戲。

　　曹陽看到網絡上面的這些分析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無聲的笑容。

　　旁邊的莊羽柔看到了也覺得很開心。

　　不過過了一會兒，就聽到自己的老板在夸別人。

　　“這些人啊，格局太小了，他們也太小看阿里未來的增長速度了，到2012年的時候阿里的用戶群體何止是一個億啊？

　　起碼得是4、5個億起吧？”

　　“呃……”小秘書無法理解，“老板你干嘛在夸別人啊，你都沒有發現人家拿來對比的敵人是誰嗎？

　　是我們呀。

　　博米現在變成了阿里的靶子，網絡上有不少人在同情弱者的。”

　　這也是人類經常有的一種心理，叫做黑馬心理效應。

　　大家很希望弱者能夠戰勝強者，最好是能出現一匹黑馬，這樣才刺激才有驚喜。

　　另外就是同情心，在面對博米的時候，現在的阿里完全是個弟弟，所以博得了不少的同情票。

　　網絡上面稍微調查一下就會發現，支持，或者準確來說心里面期望阿里獲勝的人占據大多數。

　　關鍵是現在阿里馬的口碑還挺好，跟曹老板一樣都在營*國企業家】的人設。

　　但是這里面肯定只會有一個是真的。

　　曹陽一點兒也不著急，等再過10年以后大家會逐漸認清阿里馬的真面目的。

　　“我在承述一個事實而已啊，電商本來就是一種新型的銷售模式，他借助互聯網的力量，整合零售商，為國家節約資源，這個發展趨勢就是不可逆的。

　　將來阿里的規模只會比這些人說的更多。”

　　“哎呀，別人說是一回事，你說出來的話，就會被人小看了呀，”莊羽柔皺著眉頭，簡直比曹老板更急，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別人聽到你這番言論的話，搞不好認為我們已經認輸了呢。”

　　“哈哈哈哈……”曹陽好笑地看著莊羽柔，覺得自己的這個小秘書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

　　現在她對博米的認同度比曹陽還要高的樣子。

　　“我在外面肯定不會說的。”曹陽笑了笑。

　　嗯，還好老板并沒有失智。

　　“對了老板，你不覺得他們分析得很有道理嗎？”莊羽柔問到，“既然馬蕓在央視節目上公開說不會做游戲，應該就是不會做游戲的吧？

　　那我們豈不是贏定了嗎？

　　只要我們進軍電商行業，阿里就根本追不上我們。”

　　“嗯……”曹陽有些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所以我說啊，你們這些人還是太天真，這個世界上只有唯一一個不那么嗜錢如命的商人，那個人就是我。

　　我特么簡直就是商圈里面的清流。

　　商人的話，你要是信了你就完蛋了。”

　　“呃……真的假的？”莊羽柔根本不相信曹老板，“我看馬蕓在典禮上面說起游戲的時候，聲情并茂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對此深惡痛絕，不像是演戲啊。”

　　“這不是演不演戲的問題，你不要聽他說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曹陽說。

　　前世的馬蕓也是一樣的說法，說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做游戲。

　　結果呢？

　　到了15年用戶規模積攢起來以后，就開始進軍游戲行業，為此還挖了不少網易和企鵝的團隊。

　　后來的阿里互娛的《三國志·戰略版》這款游戲就是網易原《率土之濱》的一部分團隊成員出去做的。

　　商人嘛，賺錢不丟人。

　　阿里馬自己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干這種事情。

　　什么【悔創阿里】【我不愛錢】【996是你們的福報】……這些話只有馬蕓能說得出來。

　　說得連他自己都信了，只不過在做事情的時候，馬老板總會想起自己的商人身份，利益為重。

　　所以曹陽也只是聽一聽馬蕓說什么，信不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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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這件事情越演越烈，發酵（fā  jiào）得越來越厲害，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

　　不少媒體記者還親自找上了兩位當事人。

　　在一些馬蕓出席的公開場合，或者是演講環節，都會被記者追問相關的問題。

　　“那么馬總，我們都知道現在阿里雖然不怎么賺錢，我的意思是，相對博米而言，阿里的營業額其實不高。

　　但是用戶的體量很大，平臺用戶加上土豆視頻的用戶，至少有1億多人，那么你會有想過做游戲嗎？

　　如果阿里能做游戲的話，至少可以在短時間內縮減跟博米的差距？”

　　“大體量不一定要用在游戲上面，我覺得天底下比做游戲賺錢的東西多得太多了，干嘛一定要去做游戲呢？”馬蕓解釋到，“我們有自己的目標，而且也走得很堅定——

　　我們要把阿里打造成亞洲最大，世界最大的電商平臺，讓更多的商家和用戶成為我們平臺的用戶，在為別人盈利的同時，我們也能獲取相應的報酬。

　　這部分賺的錢真的不會比做游戲賺的少。而且……”

　　馬蕓非常堅定地說，“游戲這個東西真的不健康，我肯定是不會做的，它對于祖國的青少年影響太大了，出于道德層面，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做游戲。”

　　老馬的道德牌打出來以后，立刻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和支持。

　　因為在社會上確實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且還不在少數。

　　不過現在很多學生都沒有自己的電腦，所以影響面還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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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到曹陽這里，他聽說馬蕓表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做游戲，只是輕蔑地笑了笑。

　　“其實我覺得啊，按照馬總的說法，我們當時應該再額外增加一場賭局的，”曹陽笑著說，“看看十年之內阿里會不會做游戲。

　　我賭他們肯定會做。

　　現在馬總可能不太認可我說的游戲也是一種文化載體，游戲也能傳播正能量和知識的說法，但是有一天當他需要的時候，他會認可的。”

　　記者們聽到曹老板這番暗諷的話，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基本上屬于場外加賽了。

　　不過觀眾們都很喜歡看曹陽和馬蕓互撕的樣子。

　　“那么曹總，博米將來會不會做電商呢？”一個記者問到。

　　“這個嘛……還真的說不好，”曹陽不置可否地回答，“不過最近5年之內應該是不會做的吧，也讓馬總輸得心服口服，免得到時候他輸了賭局怪我們進入電商領域打壓他們。”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網上分析的那樣，以博米目前的擴張步伐來看，他們已經沒有多余的能力和資金去支持拓展電商行業，畢竟這個行業初期太燒錢了。

　　而且到時候為了搶用戶的話，博米就得被迫跟阿里打燒錢大戰。

　　別看阿里現在的營業額不多，市值也不算高，但是在阿里背后的財團們可都來頭不小，雅虎、軟銀，這些都會給阿里投錢的。

　　而且阿里馬跟柳川志的關系很好，最開始他們都是泰山會的成員。

　　什么是泰山會？

　　這是一個由中國大企業的老大們組成的一個商會組織。

　　其中包含聯想控股、四通集團、泛海集團、遠大集團、復星集團、巨人集團、百度集團等15家，聯想控股總裁柳川志親任會長，段永基任理事長，顧問吳敬璉、胡德平。

　　泰山會是中國最知名、最神秘的大型商會之一，甚至有人將其與美國骷髏會并列。

　　后來阿里馬獲得了人脈資源之后，退出了泰山會，自己成立一個西湖湖畔大學，在大學里面招收的基本上都是商圈的大佬們，開展了自己的私人小團體。

　　湖畔大學由馬云、柳傳志、馮侖、郭廣昌、史玉柱、沈國軍、錢穎一、蔡洪濱、邵曉鋒9名企業家、著名學者于2015年發起創立

　　你品，你細品。

　　這些人到底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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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到時候打燒錢大戰的話，馬蕓背后的財團們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博米想要打贏戰爭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曹陽和阿里馬的場外加賽又被媒體記者們捅上了熱搜。

　　特別是對于曹陽說的額外賭局——

　　十年之內阿里會不會做游戲。

　　成為了人們茶前飯后的談資。

　　“哈哈哈……之前我還覺得阿里馬說的話很有道理，也對馬蕓說的道德感有些小感動，這會兒從曹老板的嘴巴里面說出來……

　　我怎么感覺其實馬老板就是在忽悠我們而已呢？

　　游戲利潤這么高，阿里沒有理由放著這么大的一塊蛋糕不去分的吧？”

　　“不是不搞，時機未到，我覺得曹老板說得很對，對于商人來說，說什么不都是根據當前利益在變化的嗎？

　　到時候阿里真的要做游戲了，他們完全可以用曹老板今天的這番措辭——

　　游戲其實是文化載體，做游戲也是傳播文化。

　　做好游戲就是做教育。

　　曹老板都把馬蕓的退路都想好了。”

　　“哈哈哈哈……簡直是殺人誅心，曹老板這招太損了。馬蕓之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不會做游戲，正好曹老板順勢而為直接把阿里做游戲的這條路給堵死了。

　　將來馬蕓要是在十年內做游戲的話，那還不得打自己的臉，成為別人的笑柄啊？”

　　“等著看吧，十年還早得很。不過曹老板這一招確實挺高明的，如果我是馬蕓的話，我看到曹老板這么說我，我未來十年都不會碰游戲。

　　被對手料敵于先，這臉往哪兒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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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持續的嘴仗估計要一直延續到10年后了。

　　曹陽也沒有太在意。

　　就像網絡上人們分析的這樣，曹陽順著阿里馬的話，相當于給他立了一個，如果10年馬蕓做游戲的話，他就是在狠狠地打自己的臉。

　　如果馬蕓不做游戲的話，曹老板簡直美滋滋。

　　沒有游戲的支撐，阿里根本就不可能干得過博米。

　　前世的時候，阿里哪怕是有游戲的加盟都只能跟企鵝干個不相上下，更何況現在博米不僅僅有企鵝，還有影業、音樂、游戲平臺和手機……

　　博米的體量比前世的企鵝大太多了，天花板自然也會更高。

　　所以按照曹陽的想法，未來5年阿里不但追不上博米還會被博米遠遠地甩在后面。

　　不過換句話說——

　　誰特么又不是被博米甩在后面呢？

　　原來的金山是這樣，后來的網易是這樣。

　　連華為都被博米超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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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陽的話很快就被記者轉述給了阿里馬，并且在某次記者會上面，記者問馬蕓，“馬總，你知道新聞報道上面關于博米曹總說的場外賭局的事情嗎？

　　他說，當時就應該再加一場，賭未來十年之內阿里會不會進入游戲行業。

　　對此您怎么看？”

　　馬蕓苦笑了一下，“其實我的格局沒有那么小。我說了不做游戲就是不做游戲的。

　　我們是一家有社會責任感和道德感的企業，游戲行業即使再賺錢，但是它是對民不利的東西，我覺得阿里就不該做。

　　如果我們真的要做的話，也要做一些有意義的，綠色健康的跟教育有關的東西。

　　當然，那就不是游戲，那可能是教育軟件啊，或者是其他一些用來輔助課堂豐富學識的其他的軟件載體。

　　所以曹總完全可以不用擔心這一點——

　　阿里不需要做游戲就能在收入上面超過博米公司。

　　我馬蕓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賭，我對于阿里還是很有信心的。

　　不過……”馬蕓笑了起來，繼續回應著，“既然曹總都已經放話了，那么我覺得是不是也可以再加第三場呢？

　　博米公司在5年之內不會進入電商領域？

　　我賭他們會。

　　作為一個商人，特別是做到像博米這么大規模，曹陽一直以來奉行的戰略大家也都知道，是做平臺生態，什么叫做平臺生態？

　　電商肯定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平臺，我想曹老板是不會放棄電商領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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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的格局還沒那么小，”曹陽笑著說，“我們暫時不做電商，因為我們有更大的目標，將來你們也不用再問我類似的問題了，時間會證明一切。

　　博米現在的計劃是——

　　在3年以內營業額超過聯想集團。”

　　這一波發酵和話題性到此可以結束了，博米和阿里都從中收獲了不少的利益，得到許多人的關注，并且雙方的用戶數量都增加了一截。

　　繼續被阿里【碰瓷】的話，曹陽覺得性價比就不是很高了。

　　于是他話鋒一轉，既然阿里可以碰瓷老子，老子也可以找一個更大的來進行碰瓷。

　　聯想，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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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隨著曹陽的這番言論出來，網絡上直接炸開。

　　“臥槽，曹老板這番膽識，真的是吾輩楷模，我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國內能跟聯想叫板的企業還真的很少見啊，博米公司這一次真的是膨脹了，曹陽是哪里來的自信居然敢直接叫板聯想啊？”

　　“現在聯想集團一年的收入是140多億美金吧？大家注意，是美金，按照現在的匯率換算的話，大概是1120億軟妹幣。

　　我的媽呀……這么大的金額，曹老板居然說要在未來3年內超過他們。

　　就算聯想停下來不發展，每年都保持著這個營業額，博米也很難在3年內超過他們好嗎？

　　更何況聯想集團怎么可能會停下來發展呢？

　　估計3年以后聯想集團的營業額要超過2000億了吧？”

　　“天吶，這么夸張的嗎？那么博米哪里有超過聯想的希望？”

　　“我覺得曹老板的精神還是很值得我們稱贊的，博米公司有這樣的膽量跟聯想叫板，我很佩服曹老板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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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不少人預測說：

　　博米公司要進軍個人筆記本電腦業務，跟聯想集團正面競爭

　　柳川志自己在家里面吃瓜吃得挺開心的，看到報道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怎么傳來傳去，傳到我身上了啊？

　　不過就像網絡上說的那樣，現在的柳川志還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因為聯想目前的形勢一片大好，自從2004年收購了IBM的個人電腦業務之后，聯想就一路高歌猛進，現在已經成為了世界最大的三個個人電腦品牌之一。

　　聯想集團已經相當龐大了，而且現在還保持每年高速增長，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擔心會被博米在3年內超過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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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情況是——

　　阿里叫板博米，這是在央視上面被證實的一億賭局，所以雙方的熱度都很高。

　　然后博米不屑于阿里的挑戰，反而對更高一層的聯想發起了沖擊，于是又引發了第二波熱潮。

　　網絡上吃瓜都吃飽了，沒有想到進入12月以后會這么精彩。

　　更沒有想到這些勁爆的消息居然是來自于商業圈。

　　還是連環的，一個接著一個，讓人們對此樂此不疲地討論著。

　　大家都在猜測這場賽跑的最后究竟結局如何——

　　是阿里追上了博米呢？

　　還是博米追上了聯想？

　　形勢逆轉之后，博米瞬間變成了3家公司最大的受益者。

　　一開始阿里碰瓷博米，因為阿里是弱勢方，所以獲得了不少群眾的支持。

　　后來博米碰瓷聯想，因為博米是弱勢方，于是形勢再度逆轉，博米不但從之前跟阿里的博弈弱勢當中走了出來，反而成為了更多人的支持對象。找書苑 www.zhaosｈuyuan.com

　　與其看阿里跟博米的較量，不如看博米3年內跟聯想的較量。

　　這個過程周期短，難度高，更容易激發人們的討論欲望。

　　在看到媒體和網友們的反饋之后，曹陽總算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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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國內阿里馬跟曹老板打嘴仗打得異常激烈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光臨了博米大廈。

　　劉志平對曹陽說，“今天下午，米國蘋果公司的銷售總管菲爾先生來我們公司了。”

　　“欸？”

　　“我已經擋了好幾次了，這次實在沒有理由拒絕。”

　　“行吧。”曹陽笑了笑。

　　能拖到12月下旬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看來蘋果公司也是急眼了，不然不會這么著急過來找他們談關于專利授權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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