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呢?”江子山問道。
“就是這件案子,我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要聽聽?”武俏君問道。
“就是前幾天發現尸體那件案子嗎,你知道什么可以說說,對于任何線索都對我們很重要!”江子山說道。
于是武俏君把今天智行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當然江子山和徐飛的私事沒有說。
“這么說,死的那是趙漢華了,本來想找林永恒報仇,怎么知道變性了,還愛上他了,就被殺了?”江子山想了一下說道。
“是啊,他就是這樣說的!”武俏君說道。
“他怎么知道這么清楚,好像見到全過程一樣,你信不信呢,作為心理醫生,你有沒有看出是真是假的!”江子山問道。
“說真的,我真看不出來是真是假,平平常常眼都不眨一下,我都想過,他也沒必要說謊啊,你們一查就知道了!”武俏君說道。
“那我去查查就知道了,不打擾了”江子山說完就走了。
自己本來問問看有沒有線索而已,怎么知道整個事情都清楚了,如果是真的,去找證據就可以了。
第二天江子山不斷安排,又派人去臺灣查林永恒真身。再找趙漢華家人。
兩天后,終于查清楚了,尸體是趙漢華的,周若枚真是變性人,只不過現在還沒找到杜子明,還不能動周若枚。
“想不到這么快破案,前幾天不是說沒有線索嗎,怎么一下子就搞定了,快到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拍戲啊!”江子山和上司邱sir兩人在辦公室里,江子山向上司介紹案情后,邱sir說道。
“運氣好而已,剛好撞上了證據!”江子山笑了笑說道。
“運氣?我們查案有運氣這東西嗎?”邱sir哈哈笑道。
江子山也不說話,只是笑笑,自己知道的東西怎么知道的,,都是懵逼,好像別人看了整個過程,除了兇手,又怎么知道的,但整個案件都沒有指向這個人,他又怎么知道的!所以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告訴上司!
江子山回到自己辦公室,一陣發呆,自從查到證據后,想破頭也沒想明白,于是他想了一會,就出去找武俏君問問他是誰。
武俏君作為警察局里的專職心理輔導師,辦公室不是很遠。來到也沒見到其他人,所以就進去。
“江sir,怎么來這里的,有什么事嗎?”武俏君看到江子山有點意外,一般沒什么心理問題不會來這里。
“不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來這里就是要問問你真是不認識那天那個人?”江子山說道。
“那個人?怎么,他說的是真的?”武俏君說道。
“直到目前為止,我們查到的基本相吻合,如果無意外,他說的全是真的,我現在很好奇前前后后整件事情清清楚楚,是怎么知道的?”江子山說道。
“一點都沒錯,怎么可能?不過那天我都不是很相信,所以連名字都沒問,奇怪的是,那天我明明面對面聊天,長相面貌怎么樣,好像現在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說過的話,不記得了這個人,就算見到可能都不認識了!”武俏君說道,現在想起,腦海好像不記得長成什么樣,但說過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不是吧,長成什么樣都忘記了?你記憶力不是這樣差吧!”江子山一陣懷疑,說出去誰信,兩天前才聊過天。
“是啊,我都不明白怎么可能這樣快不記得的,是美是丑都不記得,但說的話都可以背出來!”武俏君都開始懷疑人生了,怎么可能有這種事!
他們又怎么知道智行的手段,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在智行眼中只是一種簡單的真元運用,在面部披上一層無形的膜,肉眼看到的只是一種幻象,如果用照相機照片就會知道面部會一片模糊。
這只是一種小手段,任何修練過都能看清楚,自從上次高安他們找到道觀后,就知道,和警察打交道,還是有點隱藏才好,不然認識人越多,哪還有安寧生活修練。
所以現在出城都是布一層膜,消耗幾乎忽略不計,無論任何攝影,面部都會是一片朦朦朧朧,看不清楚。
肉眼看到只是一個清清楚楚的臉,但只是幻象,轉身就會忘記了,智行試驗了很多次才知道。
在街上打一拳一個混混,然后就跑,在轉角處披一件衣服上去,就算抓到都認不出,覺得很有意思。
江子山和武俏君聊了一會,實在問不出什么,就回去了,江子山一臉的不信,肯定那女人不肯說而已,也不用這種荒謬的話來打發我吧!
智行這幾天都沒出去,感覺到這幾天有人來拜訪,只認識風叔,應該要來了。
很奇妙的感覺,無論道觀的氣場還是山里的一草一木,都有迎客的喜意,也許智行本身的道場在這里,經常用神識掃來掃去,已經認可了智行這個山中主人,才感覺得到吧。
果然智行剛灑完地回道觀門前站一會風叔就到了,智行慢慢地喜歡站在道觀門口,閉上眼睛,用神識感悟這風這山這一花一草一木,腦袋放空的感覺。
就像元神出竅,傲游在這片山的天地中,天上地下,一切都自己的神識中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