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之說完就走到了旁邊,掏出了一支煙點上,接下來還有不到二十天的時間,要說提高多少的戰斗力,哪怕是不可能,但是自己子彈多,一個點可以兌換一個基數的子彈,槍法可以提高一下,還有令行禁止也是要做到的……思緒如煙氣往遠處飄去。
“報告團座,所有人都登記在冊,共計89人,軍裝、裝備也已經發下去了。”孟煩了的報告聲打斷了陸晉之的思考。
所有人都換上了新軍裝,帶上了新頭盔,都精精神神的列隊站著,與前一刻還是破破爛爛的叫花子形象有天壤之別。
看著眼前這些一水灰色德式作訓服,頭戴m35型鋼盔,乍一看就像一群德國國防軍一樣。陸晉之也是滿意的一笑。
終于是有點軍人的樣子了。
“站隊!你們現在就都是川軍團的人了!”陸晉之說起了四川方言,“瓜娃子,這邊是左,這是左,老子硬是恨不得鏟你龜兒子兩耳屎。”
“看你們是搞慣了安,看老子來不來zhua你們呢勾子。”陸晉之看著眼前企圖排出一個隊形,卻始終亂七八糟的眾人吼道。
“一,二一,一,二一,左,右左。”
“立定,立者!行伍者之彩!定者,行伍者之神!你看你們一個個鬼迷日眼的,我都見不著你們的神,立著。”陸晉之繼續吼道。
“好了,現在我們出發去城外駐扎,這里太小了,傳令兵你來喊口號。”陸晉之說道。
于是麻煩了又喊起了口號,“一!一!一二一!左!左!左右左!”
眾人踏著步,先是原地,然后起步,迷龍也在眾人中間,厚顏無恥的笑著,他現在太快樂了,快樂的都忘記了隔著幾排的李烏拉了。
眾人踢踢踏踏的走過巷子,走向巷口,被劃分為收容站的巷子站著不少看熱鬧的人,看著這群走出來的當兵的,“乖乖!這是元首的教導總隊來了嗎?”
陸晉之看著這行進著但卻無聲的隊伍,總感覺缺點什么,“誒,對了。缺歌聲!”
“阿譯,你來起個頭,唱個歌!”陸晉之對阿譯說道。
在孟煩了,“一!二一!”的口號聲中,阿譯起了個頭,大家也跟著哇啦哇啦的唱了起來。
“風云起,山河動,黃埔建軍聲勢雄,革命壯士矢精忠。
金戈鐵馬,百戰沙場,安內攘外作先鋒…”
在歌聲中這眾人已經禪達城外的郊野,房屋稀稀疏疏的還有,可是人煙卻是快斷絕了。
陸晉之前往路邊看,有個什么建筑,它是個破廟還是個別的什么。總之它是一棟已經完全廢棄了的沒有人居住的廢棄建筑。“看著前邊沒有,我們就在哪里扎營,整訓。地方很大嘛”陸晉之跟眾人說道。
“孟煩了,你跟我出去一趟,其他人收拾一下這里,等我回來。”陸晉之對眾人喊道。
“現在跟我走,去吧你偷人小姑娘的錢還給人家,并把你的腿給治了!”
“團座,這你都知道?”孟煩了很是吃驚陸晉之為什么知道這件事。
陸晉之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看過小說和電視劇了。
兩人往禪達城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孟煩了都耷拉個腦袋,北平人士還是要點臉皮的。
半晌,孟煩了出聲了,“團座,幾塊大洋,都被我換成藥了,我現在真的是沒有錢還給小姑娘的了,您看這樣成不成,我以后發響了,再還給人小姑娘!”
“哼…”陸晉之冷哼一聲,不動聲色的從系統空間里提出十塊大洋,是昨天買肉剩下的錢。
一股腦兒的扔給了孟煩了,隨后朝前繼續走去。
孟煩了接過來一看,好家伙,整十個大洋,連忙說道,“團座,這……要不了這么多啊,我就拿了五塊大洋。”
“去你大爺的,賠禮道歉不需要誠意的啊,趕緊前面帶路,你以為老子會認識去人小姑娘家的路。”陸晉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嘿嘿,團座,這邊走這邊走。”孟煩了趕緊一瘸一拐的在頭前帶路,心想著,“你不認路你走那么快干嘛,欺負小太爺瘸著腿嗎?”
有孟煩了領著,不大會兒兩人就來到了小姑娘的家門前,看著門上掛著的一塊小木牌牌,木牌牌上刻著一個八卦,孟煩了上前去翻動了一下木牌牌。
有一個賊,偷了人所有積蓄,在這艱難的世道,一個小姑娘為了活命等著哥哥回來,只好淪為這禪達城里的土娼。
想到這里,心高氣傲的孟煩了,有些接受不了,心里一涼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呢喃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陸晉之往著掛在門上的木牌牌,木牌還在輕微的晃動,表示著人剛進去不久。
不能再等了,就小姑娘的姿色,做了土娼的話,還不知道要吸引多少色中餓鬼來光顧。
陸晉之上前一把摘掉木牌牌,又一腳把門踹開,大步的向院子里走去。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孟煩了也愧疚的掩面跟上。
進院就聽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說著,說著“就一塊大洋,你愛要不要,老子是你的第一個客人,你不能坐地起價的喔。”
“沒有坐地起價,真的是活不下去了,不然誰愿意做這個。”小姑娘的聲音我不情不愿的傳來。
“餓死也沒有什么,可是我還要等我哥哥回來,他在川軍團當連長,在外殺鬼子,我不能讓他回來找不到我。”
“老子是收容站站長,川軍團都死光了,哪還有你哥哥,乖,快來,我們脫衣服!”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你亂說,我哥哥才沒有死,他一定會回來的,你走,你走,我不做你生意了。”
“你個臭婊子,敢耍老子!”
屋里傳來了摔杯踢桌的聲音,陸退之聽到這里,立馬就沖了進去,進屋就看見一個男人把小姑娘按在床上,一只手掄起拳頭就裝備往小姑娘頭上砸去。
小姑娘嚇得緊閉著雙眼,但是意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不禁睜開眼睛一看,收容站站長的手被一個身穿筆挺軍裝的年輕人緊緊抓住。
“你真的是一條蛀蟲。”陸晉之咬著牙冷冷的說道。
隨后就又給了蛀蟲站長一巴掌,“傳令兵,拖出去斃了。”陸退之對著孟煩了說道。
“是,團座”孟煩了就拖著嚇到好像連骨頭都融了的收容站站長出了門。
“你是那個?”小姑娘膽怯的小聲問道。
“不要怕,我們就是川軍團的。”隨著陸晉之的話音剛落,屋外傳來了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