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煩了見陸晉之回來,就趕緊走過來:“團座,來了有六、七十號人,這幫丫挺的真不識好歹,我是費盡了口舌,愣是沒有人過來,所以只好用槍給他們夾過來,有的耍無賴,躺著地上怎么也不肯走,我也不能真的斃了他們,您要是還要人,我就去給你綁了來。”
“算了,不來的就別管了。”陸晉之揮揮手說道。
反正過了南天門,這幫龜兒子百分之百是被小鬼子追著跑,現在不急,等自己在md站穩了腳跟,打出了名堂,這幫龜兒子肯定聞訊趕來,到時候還怕隊伍不壯大。原劇里面龍文章一路走到怒江邊上時,隊伍也有了一千多號人了喔。
“孟煩了現在你就是我的傳令兵了,帶十幾個兄弟跟我走。”陸晉之說完率先轉身離開。
孟煩了很是疑惑,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小太爺腿還疼著呢,想歸想,不過還是點了十幾個人跟著陸退晉之來到了小破屋。
“不是團長大人,您這是為什么啊,來這破地?”
眾人推門進去后就兩眼發直了,好家伙一排排的傻大粗的步槍,整齊的擺在一起,散發著槍油味,少說也有七、八十支,還有成箱成箱的子蛋堆在旁邊,還有幾箱手榴彈,十多把湯姆遜沖鋒槍,和幾挺捷克式輕機槍。
其余的就是大批的軍裝,一水的灰色德國黨衛軍軍裝,全新成套,把小破屋是堆的滿滿當當。
“錘子喔!這兒啥子時候擺了這么多好東西。”
“你知道什么啦,這些肯定都是團座大人讓人放在這里的啦,給我們準備的啦!”蛇屁股看著這些軍裝軍靴,再看看自己腳上的爛鞋,終于是可以換新的啦。
“要麻,你看那個短機關槍好神氣啊。”不辣指著湯姆遜沖鋒槍說道。
“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的啦,那是沖鋒槍,很威的啦,茂里!”蛇屁股給不辣科普了一波,雖然他也不知道是叫什么名字,但是他知道這是沖鋒槍。
陸退晉之大手一揮:“搬!”
此時院里來自五湖四海的潰兵還在不停的交頭接耳。
“那么滴啊。這是要干神么啊!”
“俺看這個團長不假,你們看他那身軍裝,那可是德式的。”
“那人高馬大的,那派頭,比俺以前的團長還像團長,絕對不是個假貨。”
“噓~~不要說了,他們回來了。”
兩人抬一個箱子,沒有蓋子可以清楚看到箱子里面是全新的不知名步槍,還有子彈,潰兵們看著他們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幾趟,帶回了幾十支步槍,沖鋒槍,還有幾槍。
除了武器彈藥之外,還有嶄新的軍裝,頭盔,美國豬肉罐頭。不大會兒,院子里面就擺滿了各式裝備和物資。
潰兵們此刻是眼珠子都驚的掉在了地上,這是什么情況,我們是要翻天了嗎?我們這是要變成德械師嗎?這么的闊。
這是陸晉之走了過來,也不說話,就是蹙著眉頭用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掃到哪里哪里就是低頭一片,眾人都被盯的心頭發虛,都躲避著陸晉之的目光。
“好,我再自我介紹一次,我叫陸晉之,是新上任的川軍團團長,現在整合你們加入我部。”
“話就不多說了,來看看這些裝備。”陸退之說完抄起一把步槍,裝上彈夾,很嫻熟,砰,砰砰,不到三秒幾發子彈全部傾瀉在迷龍頭上幾米的屋檐上,因為迷龍實在是太囂張了,至今還躺在吊床上。
碎裂的磚瓦房檐落下,迷龍將胳臂交叉了護住頭臉,但煙塵散去后迷龍和他的吊床仍在瓦礫堆里,最牛的是迷龍拍掉胳臂上的瓦屑粉塵,根本罔顧擦出砸出的血痕——他仍躺著。
“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全槍能裝彈八發,它不僅精度高、威力不俗之外最大的優點就是火力非常兇猛。”陸晉之解釋道。
“乖乖?這也太厲害了吧,我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以為是機槍,這要是拿上四、五支一起開火,至少能頂兩挺輕機槍了吧。”
隨后陸晉之又拿起了一支湯姆遜依舊是對準了迷龍頭上的房頂,一陣噠噠噠,以至于迷龍蜷縮著,抱著頭。
“湯姆遜手提式機關槍,點四五子彈連馬都打得死。”你們的!陸晉之說完又提起了b26捷克式,打了整一梭子,院子里的墻是又被啃了一角。
“捷克式輕機關槍,日本人的歪把子跟它比是孱孫。你們的”陸晉之繼續說道。
“還有這些新軍裝,都是你們的。我可以給你們做好的裝備,物資,但是就一個要求,當一個爺們兒,保家衛國,不要辱沒了軍人身份。”
說完陸晉之就就坐到桌子后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拿起筆,“現在開始登機,報告自己的姓名、職務,報告完畢自己去領一支槍和一套軍裝。”
“孟凡了過來幫忙登記!”
要麻挺著他并不發達的胸肌,“李四福,原來是川軍團的。重機槍連下士。”
不辣啪啦一個近乎普魯士化的敬禮,“鄧寶,湖南寶慶,打過小東洋可沒上過學。第七守備團步兵連上等兵。”
和原劇一樣不辣背著一桿漢陽造,所以陸晉之也一樣的問道:“你沒丟了自己的武器?”
不辣頓時又抖擻出一個敬禮,簡直是倍感榮耀,“人在槍在呢!官長!”
“下一個!”
康丫哈著腰,“康丫,山西大同。打過仗。第十七整理師運輸營準尉副排長。”那家伙諂媚地笑,“長官,我可會開車。”
陸晉之笑著說道:“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汽車給你開的。”
豆餅拖著他過大的鞋,“谷小麥,河南焦作,五十一新編師輜重營上等兵。打過仗,莫上過學。”
陸晉之并沒有問電視劇里張立憲問豆餅的話,只是擺擺手,“下一個。”
馬大志,參加過徐州會戰,粵軍9團下士。馬大志身后是阿譯。
阿譯一絲不茍地敬禮,在敬禮上他一向做得比我們好,“林譯,上海人,沒打過仗。
現在的阿譯還很怯懦,不過人總會成長的,一個都以死啦死啦為目標的人,可塑還是有的。
“郝西川,陜西西安,醫生。打過仗,可沒當過兵。”郝獸醫向著陸晉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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