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后,寧然收拾東西,準備去下節課的教室上課。
到了大學,急這點不好,每天上的課都在不同教室,若是離得近了,還輕松點,若是離得遠了,每堂課下都堪比計時跑。
一天的運動量就出來了。
但旁邊的高瑤拍桌而起,直接叫住了寧然:“你給本小姐站住!”
李曉軍心里一個咯噔。
本來要走的那些人見狀,饒有興趣的停了下來看熱鬧。
在今年入讀的醫學生里,高瑤和寧然無疑都是相貌極為出色的那類人,其中寧然更是模樣惹眼,精致又漂亮,說是校花都不為過。
有句話說的好,同性相斥。
兩個美女針鋒相對,他們看的也賞心悅目。
寧然沒理高瑤,拿好教材就準備走。
高瑤卻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就要拽寧然,“你給本小姐說清楚,是不是故意讓本小姐出丑的?同樣一個月沒來上課,怎么偏生你就答出問題來?”
現下謝明初不在,高瑤就覺得寧然沒了靠山,格外肆無忌憚。
反正寧然不是京都人,她堂堂高家大小姐,怕什么?
寧然皺眉避開高瑤,一個銳利眼神掃過去,高瑤剩下的話就噎在了喉嚨里。
寧然面無表情道:“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多讀讀書,還有……”
她話一頓,上下打量了高瑤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你莫不是忘了,你打不過我?”
說哇,寧然便轉身,頭也不回的出了教室。
高瑤渾身一僵,反應過來時,她竟然被寧然冷冽眼神瞧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咬牙道:“寧然,本小姐與你勢不兩立!”
李曉軍有點厭煩,但還是耐著性子靠近,苦口婆心的道:“瑤瑤,你還是別招惹寧然了。”
寧然在訓練基地給李曉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至今,李曉軍對寧然的感覺都十分復雜。
他還是挺喜歡寧然的,可只要他一想起來最后的考核中,寧然毫不猶豫淘汰了他的事,心里就像梗了一根刺。
他還不如努努力,將家世顯赫的高瑤追到手,實在不行,拉近點關系也行。
“關你什么事?”高瑤正在氣頭上。
李曉軍臉色又沉了下來。
高瑤沒注意到,只是咬著牙,冷笑道:“寧然,你等著瞧!等我表姐回來了,我定要好好收拾你!”
……
不出一天的功夫,寧然就在醫學系出名了。
主要是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寧然實在是太漂亮了!
就算放在其他專業學生里,寧然的模樣都能絕對碾壓,更別提放在僧多肉少的醫學系里了。
一整天下來,凡是見過寧然的男生,看寧然的眼神都是綠的。
第二個原因則是……各專業課的教授們。
只要是同寧然一起上過課的學生們都能發現,每節課,不管授課的教授老師是誰,必點寧然起來回答問題,而且問的都是……他們聽不懂的???
這就讓學生們一臉懵逼了。
更懵逼的是,他們還沒有聽懂問題的時候,寧然就已經無比流利的回答出來。
她在前面回答,好學的學生在后面手忙腳亂的翻閱課本,就差稱一句生死時速。
但他們翻課本的速度還不如人家寧然回答的速度快。
關鍵寧然答的都還是對的,還有幾個學的快的人甚至發現,寧然用以回答的知識,有些是大二才能學的。
他們:“……”
就特么離譜。
這么下來,醫學系的人想不記住寧然都難。
甚至往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是如此。
……
傍晚回到宿舍,寧然本想繼續問謝明初早上的問題,但謝明初并沒有回宿舍。
之后的幾天里,謝明初同樣沒回。
寧然再見到謝明初時,是在幾天后的下午,寧然和難得有空的趙天嶺在食堂吃飯說話時,謝明初抱著一大摞書,睡眼惺忪的到他們桌前坐下。
趙天嶺一看謝明初,嚇了一大跳:“你這兩天是晚上挑燈夜戰嗎?”
謝明初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別提了,我之前回了趟家,回來后,就被導員按著自學落下的課,現在剛超過其他同學一點。總算趕了上來。”
謝明初的專業特殊,學習的內容龐大而枯燥,寧然和趙天嶺都理解。
寧然起身去給謝明初打飯。
謝明初拍拍她的肩膀感謝。
寧然就問道:“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傅容庭和顧大哥怎么了?”
趙天嶺聽見這話,豎起耳朵來:“怎么?”
來京都已久,趙天嶺早就了解清楚京都的形勢,自然也知道京都幾個久負盛名的人物,其中頂端的就是傅容庭和顧季沉。
趙天嶺還不知道謝明初和傅容庭的復雜關系,在征得謝明初同意后,寧然簡單對趙天嶺解釋了句。
趙天嶺眼睛頓時就瞪大了,驚奇的看著謝明初。
謝明初不悅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沒有沒有。”趙天嶺擺手。
最后,他看看寧然,又看看謝明初,感慨道:“你們兩個,能玩在一起真是絕了。”
一個與京圈太子爺關系非凡,一個與天之驕子過往難言。
偏偏寧然和謝明初這兩人是朋友,顧季沉與傅容庭卻是對頭。
謝明初翻了個白眼。
因在食堂里,謝明初不好大聲說,只壓低了聲音謹慎道:“顧季沉和傅容庭進行的考核是同一個地方的。只是……顧季沉成功了,傅容庭好像沒進。”
謝明初心想,應該就是因為這樣,傅容庭把自己關了兩天吧。
寧然一怔,陷入沉思中。
趙天嶺淡淡道:“管他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和你們又沒有多大關系。”
他看了看謝明初,有心想安慰謝明初幾句,謝明初卻一下子被刺激到,拔高音調道:“我和那人沒什么關系!你什么也不許說。”
“行行行!”趙天嶺無奈道。
他專業里任務繁重,沒待多久就回去了。
寧然和謝明初不緊不慢的吃完,心照不宣的往圖書館走去。
謝明初糾結了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寧然,顧季沉對傅容庭有沒有說什么呀?”
寧然看她一眼,搖頭:“顧大哥從不在我面前提傅容庭。”
前天顧季沉休假結束,就回去了。
到現在,他們也只是約定,每個月見三次面,每次時間都不長。
寧然卻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顧季沉有他的事,她也有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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