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抿了抿唇,沒說話。
腦海里卻浮現出她在趙家的時候,說想喝那個牛奶,當時江矜的反應似乎是有些不對。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只是有些不對勁。”
寧然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畢竟,江矜體內的毒是自己下給自己的,這件事情,她還沒有跟趙天嶺和趙褚闊挑明。
之前,寧然就一直想不通,那時候的江矜心智形同還孩童,不記得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如果是自己給自己下的毒,她是如何得到的毒藥,又是如何記得要給自己下毒,如何做到定時定期的給自己下毒。
現在看來,如何那毒是出自于江矜時常喝的牛奶里面,寧然就理解了。
一般人根本不會想到,日常喝的牛奶里面會有問題。
而且,江矜極有可能是知道牛奶有問題,并且自愿喝下去的。不然,不會出現江矜在發病的情況下,還只愿意喝那一家的牛奶,喝不到就會發脾氣的情況。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寧然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會使一個人日積月累的喝下明知是有毒的牛奶,而且即便不記得了,還有意識的堅持下去這個習慣。
而且,她也不好明著告訴趙天嶺和趙褚闊。
她不說話,趙天嶺越發緊張,突然想到什么,急聲問:“然姐,難道你的意識是,我媽一直喝的牛奶里面有毒嗎?”
除了這個原因,趙天嶺實在想不通,還會有什么原因,會令寧然重視。
寧然微不可查的遲疑了下,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你別多想。”
“真的嗎?”趙天嶺不是很相信的反問。
寧然想了想,道:“這樣吧,明天,那送奶的送到之后,你留下一份來,送到我那里去。”
趙天嶺神情凝重了些,“好,那我也不讓我我媽喝了。”
“不行。”寧然搖頭。
她現在根本不確定,江矜到底有沒有想起自己給自己下毒的事情。
如果想起來了,江矜又到底想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她也是不確定的。
這種情況下,她只能不動聲色的做。
寧然道:“趙天嶺,你別緊張,那牛奶,你還是照常讓江姨喝就是了。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也別急。等下周做手術的時候,我再詳細跟你講。”
一個星期的時間,也足夠她利用空間里的醫療器材檢驗那牛奶的成分了。
趙天嶺深深的望著寧然。
好半晌,他才點點頭,神情有些凝重。
直到將寧然送回去,趙天嶺看上去依舊很擔心,一看就是出了什么事的樣子。
寧然不由無奈道:“結果未出,一切都有可能,或許只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但是,趙天嶺,你別這樣,不然 我還沒做什么,你先叫不對的人給察覺到什么了。”
趙天嶺知道這個理,可就是忍不住擔心。
他嘆了口氣,“然姐,我明白。”
快要走的時候,正好溫涵涵出來,看見了他們,立即高興的跑過來。
寧然將空間給給溫涵涵和趙天嶺,自己先上了樓。
寧成暉和許玉珠在家中,并沒有吃飯,一直在等寧然。
寧然同他們吃完,說了些話,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當即,寧然就從空間里翻出自己以前做的筆記,非常厚重的一大本,上面記了后世不少罕見但非常有名,或者十分棘手的病情,以及毒。
上輩子,有段時間,寧然同一個沉浸于研究神經毒素的高手交流學習過一段時間,所以寧然才會那么了解神經毒素。
可是,在這個時候,到底什么樣的神經毒素,才是已經被研究出來,而且可以觸碰到的呢?
江矜又是同什么樣的人搭上線,才會拿到神經毒素,并數年如一日的服用?
寧然頭疼的抓了抓頭發。
不多時,許玉珠來敲寧然的房門,說有人給她打電話。
寧然應了聲出去。
沒曾想,給她打電話的人,竟然會是顧季沉。
寧然很驚喜:“顧大哥,你忙完了?”
他們上一次打電話,還是在半個月前,之后顧季沉出任務,部隊里的事情又很多,他們就沒辦法聯系了。
電話那邊傳來顧季沉一道輕聲的嗯,隨后又溫聲問寧然在做什么。
寧然看了眼手里拿的醫書。
寧成暉和許玉珠在廚房邊洗碗,邊聊天。
確定他們聽不見,寧然稍稍放心,道:“我在查資料。下周六,我準備給江姨做手術。”
大概率會是開顱手術。
但具體做什么,還要等寧然到時拿空間里的儀器檢查過后。
聽寧然這么說,顧季沉呼吸微滯。
過了會兒 顧季沉才問道:“這個手術,你必須做嗎?”
“對啊。”寧然點點頭,“我已經答應了。而且,我也挺喜歡江姨的,如果能治好她,也是好的。”
顧季沉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只得叮囑道:“寧然,那你量力而行。江矜她身份比較特殊,出不得事。”
寧然道:“我知道的。江姨姓江,盯著她的人很多。”
頓了頓,寧然猶豫了下,又問道:“顧大哥,你覺得,人在什么情況下,會自愿給自己下毒,而且數年如一日的堅持?”
顧季沉:“???”
顧季沉愣了下,幾乎是瞬間明白過來:“你是說江矜?”
寧然遲疑了下,想著也沒什么好瞞顧季沉的,便道:“是。”
顧季沉挺意外的,“江矜中的毒,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
寧然應了聲,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將一直以來的發現告訴顧季沉。
“我懷疑那毒源來自于江姨經常喝的牛奶里。之前我跟趙天嶺求證過了,我發現江姨體內的毒素得到控制的時候,正是江姨停下喝那牛奶的時候。而且,神經毒素本身也有麻痹作用,直接作用于大腦神經,所以,說那神經毒素有促進睡眠的作用,倒也說得過去。”
顧季沉沒說話。
但寧然明顯感覺到,電話那頭,顧季沉的呼吸很沉。
片刻,顧季沉才開口道:“寧然,有時候,人可能是情非得已的。那時,如果江矜不出事,趙家也很難保全。”
某種意義上講,江矜多年心智如同孩童,且病情不穩定,對那時的趙家也是一種保全之法。
知道江矜姓江的緣由,寧然就很能理解顧季沉的話了。
那時候,江家出事,江矜作為江家旁系身份最高的人,很。難不會叫人給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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