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星去上學后。
何雨柱就關上門跟婁曉娥探討起了“良心”的問題。
完事后,跟婁曉娥商量了起來:
“曉娥,現在房子也買好了。”
“等我給星星打好床后就讓他搬過去吧。”
婁曉娥還是有點不舍。
“要不等星星再大點。”
“星星都七歲了,是時候讓他學會獨立了。”
“我估計這個臭小子巴不得出去住呢。”
“咱們也該再要個孩子了,我還想要個寶貝閨女呢。”
這話是說到婁曉娥心里了。
“行吧,等晚上回來我跟他說一下。”
何雨柱穿上衣服就準備出門了:
“我現在出去到東直門順點木頭去。”
“回頭把打好的新床咱們換上,這舊床給星星睡。”
“哪有你這當爹的,不過你得順到什么時候阿。”
“今天能搞得完嗎?”
“沒事,我去二大爺家找光天和光福幫下忙就成了,你先休息吧。”
說完把門帶上就往二大爺家走去。
在路上,何雨柱想著打成后世的那種床。
可以拼接的。
下面帶抽屜的,可以在里面放些衣服之類的。
也順便打幾個小板凳,再給星星再打個寫字臺什么的。
對了,書架也要打兩個,給星星一個,自己這屋放一個。
等雨水出嫁了,就把雨水那屋弄成個書房。
衣柜也要打兩三個,一屋一個,還要打些衣架。
何雨柱越想感覺要打的東西越多。
等晚上回來再問問婁曉娥有啥想要的沒。
全記在本子上,一記性弄齊。
到二大爺家門口,何雨柱敲了敲門:
“二大爺在家嗎?”
“誰呀?”過來開門的是二大媽。
“是柱子啊,你二大爺上班呢,找他有事嗎。”
何雨柱沒有回答,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二大媽,我找光天和光福幫下忙,他哥倆在嗎。”
“在的,我去喊一下。”
二大媽說完回屋喊了起來:
“光天,光福,過來一下,你柱子哥有事找。”
不一會,兩人就出來了。
跟二大媽道個別后。
何雨柱邊走邊招呼著二人跟著自己。
“光天,光福,過來一下,有點事麻煩你們哥倆。”
等到院門口,何雨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下午呢,就麻煩你們哥倆和我一起去東直門順點木頭。”
“準備給孩子打張床。”
“晚上呢我請你倆去東來順喝兩杯。”
“你們看怎么樣?”
這哥倆一聽大喜,院里誰不知道何雨柱為人大方。
“柱子哥,沒問題,我們哥倆,別的不會,出把力還是可以的。”
說這話的是劉光天。
“那光福,麻煩你去叫兩輛三輪來,我和你哥在這等著你。”
光福聽后就去叫三輪車了。
何雨柱跟光天聊了起來。
“你哥倆現在的日子更不好過吧。”
光天起初還有點不好意思說這些事。
但被何雨柱一句院里哪有什么秘密破了防。
于是就打了話匣子:
“柱子哥你說得太對了。”
“你說院里哪個有我兄弟兩個命苦。”
“我爸是一言不合就動手,心情不好也拿我哥倆撒氣。”
仿佛是憋了很久,劉光天嘴一張話就停不下來了。
“還有我們那個老媽現在也是。”
“大哥跑了,他兩人現在把火都發在我們弟兄身上了。”
“我爸發完火,她就跟在后面冷嘲熱諷的。”
“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我們哥倆是不是親生的。”
劉光天還想說著什么,看到光福和三輪車一起過來就閉上了嘴。
何雨柱朝他笑了一下,然后就上了其中一輛。
在路上何雨柱想著光天的那些話,好像是老太太先說出來的。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光天光福不孝嗎。
的確不孝。
以何雨柱后世人的眼光來看,能指責他們兩嗎。
何雨柱感覺最起碼自己不能。
要說三大爺的幾個兒子多少能指責一點。
三大爺雖說算計的厲害,但自己孩子真了出事也不含糊。
雖說也會算算后帳,但對自己孩子起碼也算有心的。
這二大爺,對這兩孩子怎么樣院里誰不知道。
那么句怎么說來著: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shan,你若經他苦,未必有他shan。
又想到一大爺說的那句話。
沒有做老人的不是。
這話何雨柱是嗤之以鼻。
不知道多少人被這句話坑過。
何雨柱認為尊敬老人前提是:
首先你得有個老人的樣子。
尊敬是相互的。
“柱子哥,到了。”
看到何雨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劉光天過來拍了拍他。
下來后,何雨柱四處看了看。
還真是有不少的木頭。
“行,那咱們動手吧。”
“兩位師傅也幫下忙吧,回頭算錢的時候一人多給個5毛。”
聽完后兩位師傅也樂得幫起了忙。
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次趟。
連地窖里都放了不少。
何雨柱感覺差不多了。
“行了,光天光福就這一趟了。”
“弄完這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們倆先回洗洗,之后在院門口等我。”
“我也回家洗下。”
等忙完之后,何雨柱先是在門口謝過了兩位師傅。
把說好錢給人家就回家洗漱去了。
在路上正好碰見了許大茂:
“傻柱,你說你傻了吧唧的,弄這么多木頭有個啥用。”
何雨柱渾身都是汗,懶得跟他計較。
只說了一句:
“孫子,等爺爺打好東西后你別嫉妒。”
之后也不管許大茂啥反應就回屋洗澡去了。
這時候的條件很簡陋。
夏天還好,老爺們怎么都好解決。
冬天有條件的,能在屋里用木桶洗一下。
沒條件的只能去澡堂了。
何雨柱一邊洗著,一邊想:
要不要弄個簡單的太陽能。
只是這東西自己一點也不懂,只知道有兩個桶,一個熱水的,一個冷水的。
玻璃里面包裹黑色的東西,應該是吸熱的吧。
又想起小時候家里窮,只能用那種黑色塑料的大水袋打上水在樓頂曬著。
夏天那個燙人,冬天就沒法用,都凍上了。
這個想法一出,何雨柱心時就耐不住了,冬天用不了。
但還有三個季節可以用的,也不錯。
只是這年頭塑料實在不好弄。
下次去大領導家的時候看能不能讓他幫忙給找一些。
洗完后換好衣服,又從家里拿了一瓶西鳳酒,一瓶茅臺。
跟婁曉娥說了一聲后就朝門口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