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快下班的時候。
劉嵐有些奇怪的問著何雨柱。
“師傅,您今天轉性了,炒了一天的菜。”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之后我每天都會炒一頓。”
何雨柱想著一天兩頓那可不行,要有同行襯托才行。
“馬華那個小子最近練的怎么樣。”
“人還是挺上進的,也很勤快。”
劉嵐也是有些羨慕馬華的。
一般人進了食堂后,都是先從打雜開始做起。
擇菜,收拾衛生,反正是臟亂差的活都是他的。
自己當初就是這么過來的。
而馬華因為有自己師傅的照顧,跳過這階段了。
才來多久,就學起切菜了。
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何雨柱騎上心愛的自行車飛一般的就朝四合院去了。
回到家后,婁曉娥已經做好了飯。
“怎么今天回來的這么早。”
“這不是等下要開全院大會了嗎。”
“很久沒開了,我都忘了全院大會是啥樣子的了。”
婁曉娥聽他這么說,哪里還不知道他是回來看二大爺和許大茂笑話的。
頓時好笑的看著他:
“傻柱,你可真是行,一碰到許大的事就跟小孩子一樣。”
“我看許大茂跟你差不多,碰到你的事時也很興奮。”
何雨柱盛好飯坐下后,問了起來:
“曉娥,今天去問老太太了嗎。”
婁曉娥知道他說的是秦淮茹的事。
“問了,老太太叫我聽你的。”
“說整個院里除了她就是你看得清。”
“不過老太太最后還是說讓我能幫就幫下秦姐。”
“說她也是個苦命人。”
何雨柱有些感慨:
老太太還是心shan,可能是知道秦淮茹那么做也是生活所迫吧。
不過她大概也沒想到秦淮茹完全進化后的樣子。
看到何雨柱沒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婁曉娥想起最后太太的囑咐。
一臉嚴肅的對何雨柱說:
“傻柱,你聽好了。”
“以后你沒事不許跟秦姐單獨接觸。”
這話聽得何雨柱滿臉問號。
不是應該我對你這么說的嗎,怎么反了過來。
看到何雨柱滿頭霧水的樣子。
婁曉娥一咬牙:
“老太太說秦淮茹對付男人很有一手。”
“叫我防著點。”
何雨柱想起秦淮茹的演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走啦,全院大會要開了。”
聽到外面已經有了動靜。
何雨柱叫著婁曉娥一起去看熱鬧。
到了那,發現一大爺和三大爺坐在主位上的。
一大爺又上來了。
想想又覺的也沒啥奇怪的。
上次的事已經過去2年了。
憑借著一大爺的身份和手段,再上去也沒啥不對的。
看到人都聚集的差不多了。
一大爺示意人群安靜下來。
“昨天發生的事想必大家伙都知道了。”
“二大爺一家毆打許大茂。”
二大爺一聽不服氣了。
“我說老易,你這話說的不對。”
“我兒子以為我被許大茂打了,上去打他這沒錯吧。”
“我看到自己兒子和別人打了起來,能不去幫忙嗎?”
二大爺這么說也不算是狡辯。
在場的一些街坊還是同意這說法的。
“我說老劉,光天和光福不知道情況就算了。”
“你可是知道的,你當時應該做的是拉開他們,說清真相。”
“而不是上去火上澆油。”
別看三大爺平常開會時就一小透明。
他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也想展現一下自己身為大爺的威嚴。
現在有機會,肯定要把劉海中往下拉一拉的。
“三大爺您說得太對了。”
“好家伙,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幾個人上來就打。”
“一家三口人,那不是欺負人嗎。”
“各位您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許大茂開始賣起了慘,也不能說賣,畢竟是真的慘。
鼻青臉腫的,好像還有個熊貓眼。
一看他這樣子,何雨柱實在沒ren住,笑了出來。
許大茂聽到笑聲后,一看是何雨柱,怒火就起來了。
“傻柱,你出來,這事你也跑不了。”
許大茂想著要不是昨天他把自己別進水溝里。
之后的事就不會發生。
“傻茂,關哥們什么事。”
何雨柱走到許大茂跟前就懟了起來。
當著這么多街坊的面,許大茂肯定不會慫。
更何況他認為自己是有理的。
“要不是昨天你上班的時候把我擠水溝里。”
“我能回來換衣服嗎,能挨這頓打嗎。”
“你才是罪魁禍首。”
“許大茂,你也太會扯了吧。”
“昨天明明是你自己犯賤,我都走遠了。”
“你非要加速跟上來,結果自己技術不行。”
“掉河里了。”
說到這,何雨柱看了一下,發現章燕沒在。
想著曉娥跟章燕相處的不錯,她如果在就給她留面子。
既然不在就嘲諷起了許大茂:
“你真該好好練練技術了,不然你的承諾可沒法實現了。”
“我跟你能什么承諾。”許大茂呸了何雨柱一下。
“承諾要生一8斤的孩子,氣死我的阿。”
“傻柱,你說我沒孩子。”
許大茂氣急了起來。
原本他就對沒有孩子耿耿于懷。
這兩天也是因為這個章燕一直在娘家沒回來。
現在又被何雨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揭起了疤。
想動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剛走兩步又想到雙方的武力差。
就轉身朝兩位大爺叫了起來:
“一大爺,三大爺您管不管。”
“傻柱他又在侮辱人格。”
一大爺最不愛聽關于孩子的事。
“柱子,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
“跟大茂賠個不是吧。”
“傻柱。”
聽到婁曉娥叫自己
何雨柱轉頭一看她不知什么時候把老太太也扶來了,就跟許大茂隨口說了句。
“茂子兄,是我多嘴了,給你賠不是了。”
雖說何雨柱看著一點承意都沒有。
但這么久了,幾年了,自己終于贏了何雨柱一次。
幾年了,知道我這幾年是怎么過的嗎。
許大茂在心里怒喊著。
現在傻柱當著街坊的面跟自己道歉了。
許大茂一時自我催眠了起來。
表情也逐漸變得奇怪。
悲傷、興奮、狂喜、落,沒落淚。
“這許大茂沒問題吧。”
“怎么這副樣子。”
“不會真的被柱子氣傻了吧。”
何雨柱看不過去了。
在許大茂耳邊大聲喊了起來:
“孫賊,爺爺在此,此時不醒,更待何時。”
聽到何雨柱喊話的街坊們是哄堂大笑。
“這柱子也太損了。”
“變著法的占許大茂便宜。”
正在狂想中的許大茂,聽到有人喊自己。
脫口而出:
“是誰在叫我。”
霎時間大院里更加歡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