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過人的酒量引來了陣陣叫好聲。
在剩余的小伙子們認輸后,不少人都過來和他碰杯。
今晚徹底放開的他來者不拒,也沒用空間作弊,一杯接一杯。
至于什么時候喝趴的,何雨柱徹底想不起來了。
迷糊中他只記得是賓塔和吉仁泰兩兄弟摻著自己回去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何雨柱從睡夢中醒來。
還好這時候都是純糧酒,喝多了也不上頭。
桌上有準備好的醒酒茶,喝過后何雨柱開始回憶這兩天的生活。
感覺真不錯,特別是騎馬在草原奔跑真令人舒適。
于是何雨柱做了個決定。
以后條件允許了自己要到草原上承包一片牧場。
偶爾做個套馬的漢子,策馬奔騰。
正好自己設想的餐飲生態中也有這一環。
中午吃過飯,遲主任找到何雨柱。
“柱子我帶你去北邊長長見識。”
何雨柱甚是驚訝:
“咱們現在和北邊的關系可不太好,過去沒有問題嗎。”
遲主任一副小何你還太年輕的樣子:
“只要沒正式開戰,邊區貿易雙方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何雨柱一想也是,畢竟都要恰飯。
中午到了ji合點,人著實不少。
沒有開車,坐著巴雅爾的牛車去的。
巴雅爾一路上都是悠哉悠哉的,一看就知道他常來。
行駛了一段時間終于到了,經過簡單的檢查哨卡就放行了。
何雨柱對物資交換不是特別感興趣。
因為這個進季節只能換些紅腸和酒之類易保存的東西。
沒想到第一次出國是在這種情況下。
進了小鎮后何雨柱大失所望,如果不是周圍走動的毛人。
他還以為回了農村老家。
想象中的那種像帽子一樣的尖尖房子沒有。
走在路上何雨柱四處看了看。
房屋和我國農村沒什么區別。
一樣的木柵欄,園子里同樣養著雞鴨鵝等牲畜。
還有一樣令何雨柱更加失望的。
不是說毛妹都很放得開嗎,這大熱天一條大白長腿沒看到。
因為她們穿的全是套裙。
而一些男人除了穿著西裝套服,還有一些光著膀子。
只是那濃密的毛發實在是辣眼睛。
很快就來到一處露天的交易市場。
何雨柱到處轉了轉,售賣的都是當地的一些特色物品。
正轉著他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四下看了看,發現是老朋友葉夫根尼。
他是何雨柱在老莫學習西餐時認識的。
葉夫根尼見何雨柱看到了自己,一臉驚喜的小跑了過來。
“何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葉夫根尼上來就給何雨柱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
何雨柱也同樣擁抱著葉夫根尼。
葉夫根尼還想來個吻臉禮,被何雨柱嫌棄的推開了。
“何你還是那么害羞。”
葉夫根尼也不在意,笑著調侃何雨柱。
“如果是位漂亮的女士我還是非常樂意的。”
“至于你這個長滿胸毛的大漢就算了吧。”
“何你的審美真令人遺憾,這胸毛可是我最性感的地方。”
“也是我泡妞的利器。”
葉夫根尼一副何雨柱朽木不可雕也的樣子。
兩人又互相調侃了半天。
最后還是何雨柱先開口問葉夫根尼怎么會這里。
“用你們家鄉話來說這里叫老家。”
同時他又問何雨柱為什么在這。
何雨柱扯了個借口:
“跟著車隊到草原采購牛羊,然后他們說要帶我長長見識。”
“正好我對你們這邊的風土人情也很感興趣,就跟著過來了。”
“何今天是你的幸運日,這里是我的故鄉,我帶你游覽。”
“有些地方如果沒有熟人帶領你們可進不去。”
從葉夫根尼臉上的表情何雨柱猜得出不是什么正經地方。
像是想到了什么,葉夫根尼將何雨柱拉到了一個無人角落。
“何你那種神奇的藥膳有增加持久力的嗎。”
注意到何雨柱怪異的眼神,葉夫根尼連忙表示是為一位朋友打聽的。
這不就是我有一個朋友系列嘛,何雨柱無力的吐糟。
原來毛人也懂這一套。
這可真是及時雨,何雨柱也在愁怎么推銷自己的虎骨酒。
正好葉夫根尼送上門,不多賣些小錢錢何雨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于是他故作神秘:
“我還有更好的,只不過這個價格嘛...”
葉夫根尼眼睛亮了,何的神奇他可是親眼所見。
還沒等何雨柱把話說過完,他就大方的表示價格不是問題。
接著他就急匆匆的拉著何雨柱要交易。
見何雨柱帶了個毛人回來,遲主任一臉疑惑:
“柱子你這是。”
“我在老莫學西餐的一位師傅,沒想今天在這碰到他。”
“正準備用虎骨酒跟他交易呢。”
虎骨酒的效果遲主任深有體會。
“柱子那可是好東西,所以...”
遲主任話還沒說完就見何雨柱朝自己擠眉弄眼。
他話鋒一轉:“所以黑心柱你心要更黑些。”
“遲主任我果然沒看錯,你也是個黑心免。”
遲主任還以顏色:“彼此彼此。”
“對了遲主任晚上我恐怕不能和你們一起了。”
“我跟葉夫根尼晚上要喝喝酒、敘敘舊。”
遲主任深表遺憾:
“那柱子你這趟白來了,最精彩的你恐怕體驗不了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何雨柱終于明白他說的長見識是什么了。
于是他小聲詢問:“你們晚上要去騎白馬?”
心思被猜破,遲主任臉紅了,但他還是扯著脖子嘴硬:
“柱子你可不能憑空污人清白。”
何柱柱不屑的撇撇嘴:“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
“白馬我又不是沒騎過。”
輪到遲主任疑惑了:“柱子你好像沒出過國吧。”
“就我為毛子做菜的那幾年你懂的。”
何雨柱吹著牛。
遲主任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么個事。
當時大哥來廠里支援,因為吃不慣中餐。
廠里專門派何雨柱去老莫學的西餐。
“柱子你可真行,支援都支到床上了。”
說著遲主任還捅了捅他:
“滋味怎么樣。”
何離柱一副高人的樣子:“不可說,不可說。”
“jian人,看我手勢。”
遲主任高高豎起的中指何雨柱只覺甚是刺眼。
完犢子,保衛科、運輸隊、廚房、菜地的人都會了。
估計很快就會傳遍軋鋼廠。
于是他在心中默念: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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