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邊吃邊贊嘆:“味道真不錯。”
何雨柱笑了笑沒說話。
吃完李主任笑著說:
“正好過兩天我有客人要招待,燒烤你多弄些。”
何雨柱點頭表示沒問題。
然后跟李主任借了紙筆,將所需的物品報給了他。
之后李主任問起了豬的事:
“傻柱過年那兩頭公豬能不能宰殺。”
何雨柱想了想:
“殺是可以殺,但之后就要去外面配種了。”
李主任手一揮:
“那就殺,工人們辛苦了一年,也該讓他們吃點好的了。”
“配種的事我來安排。”
兩人又聊了會,李主任話里話外的套著何雨柱的話。
大概就是問何雨柱如何認識那么多領導的。
又怎么結實的軍方將領以及關系如何。
何雨柱假裝入套,半真半假的糊弄李主任。
聰明人有一點不好,那就是想太多。
李主任果然上當了,看著他越來越嚴肅的臉。
何雨柱樂了,他想到了一個詞:迪化。
回到辦公室何雨柱忍不住放聲大笑。
下班后何雨柱剛進家門,雨水就哀怨的盯著他。
何雨柱心虛的停住了腳步,思前想后,確定自己最近沒惹過雨水。
重新邁著八字步進屋了。
婁曉娥看的好笑:這傻柱到底對雨水做了多少虧心事才會這樣。
想了下,婁曉娥決定晚上跟何雨柱聊聊,讓他少坑點雨水。
何雨柱好笑的看著雨水:
“我的小姑奶奶,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給你報仇。”
雨水的眼神更哀怨了,半晌才幽幽開口:
“那個人就是哥哥你。”
何雨柱給了她個腦瓜崩:
“我很確信最近沒招惹你。”
雨水不忿:“那你剛才心虛什么。”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
雨水指著門口的麻袋:“就是這個害的。”
何雨柱打開一看,原來是羽絨。
何雨柱樂壞了,好事成雙,下午剛吃了想念許久的燒烤,晚上羽絨就來了。
雨水拍打著何雨柱:
“哥你還笑,你知不知這東西有多臭。”
“我忍著臭帶了一路,到院里還被人笑話。”
何雨柱變了臉色:“誰。”
婁曉娥拉了拉何雨柱:“幾個長舌婦而已,怎么滴,你還想動手打人家不成。”
何雨柱訕訕一笑:“那哪能。”
這種女人間的小糾紛,何雨柱也沒辦法。
總不能別人笑你兩句你就報復人家吧。
但自家妹妹被人嘲笑,也不能無動于衷。
聞著羽絨的臭味,何雨柱計上心頭。
悄摸著在雨水耳邊說了幾句。
雨水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
“效果真有哥哥你說的那么好?”
何雨柱拍著胸脯:
“保證讓你找回面子,我妹妹只有我能欺負。”
前面雨水聽的很感動,后面的話讓她忍不住翻白眼。
想起了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
沒危險時候哥哥就是最大的危險。
讓她微感心安的是,現在星星幫他承擔了大部分危險。
拿上麻袋,何雨柱說了聲:“走”
雨水屁顛屁顛的跟著他朝浴室走去。
兩人先用清水將鴨絨表面的臟物洗掉。
洗好后何雨柱配起了溫水,摸了摸,感覺溫度可以了。
先倒了些洗衣粉進去,然后又放了幾滴香水。
泡了有20分鐘左右,何雨柱跟雨水又清洗了起來。
洗了兩次,何雨柱又加了兩勺醋進去。
就這樣來回清洗了幾遍,聞了聞,確定沒有了臭味。
控干水后,何雨柱將其放在架子上晾。
兩天后。
何雨柱正在后廚哼著曲兒打著盹兒。
隨著馬華的一聲最后一道菜小雞燉蘑菇了您哪,他睜開了眼。
心說這是劇情開始了么。
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棒梗,于是重新閉上了眼。
不一會許大茂從后門進來了。
他看著打盹的何雨柱,走到他面前,用搟面杖捅了捅何雨柱:
“傻柱你甭得意,哥們很快就會爬到你頭上。”
“知道哥們今天來干嘛了嗎,廠長請哥們吃飯。”
何雨柱心說劇情改變了么。
一把奪過搟面杖,不屑的看著許大茂:
“我經常跟廠長一起吃飯我說什么了嗎。”
“還有,甭拿你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你當人真請你呢。”
“大不了問你一聲晚上能不能給人放場小電影。”
許大茂呸了一口:
“這是哥們要發達的前奏,你還不是因為交好廠長才當上的食堂主任。”
“不然就你這傻了吧唧的樣,只配顛一輩子大勺。”
“孫賊你說什么呢。”
馬華直接拿黃瓜拍在許大茂的頭上。
劉嵐也朝他扔白菜,很快許大茂就頭頂著一片綠跑了。
徒弟們這么給力,何雨柱不能示弱。
喊了句許大茂就將搟面杖扔了過去。
許大茂一回頭搟面杖正好砸在他胸膛上,吃痛的許大茂跌倒在地。
何雨柱撿起半根黃瓜,背對著許大茂,假裝從兜里實則從空間弄出瀉藥抹上。
然后笑呵呵的走到許大茂跟前蹲下:
“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就是欠打,跑到我的地盤來挑釁我。”
許大茂捂著胸口喊疼。
何雨柱趁他張嘴的瞬間將黃瓜塞進了他嘴里。
面帶威脅:“敢吐我就打。”
等許大茂吃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何雨柱悠悠說道:
“黃瓜有瀉藥。”
許大茂面色變了變,轉念一想,傻柱肯定在騙自己。
來后廚是自己臨時做的決定,傻柱也不可能隨身帶著瀉藥。
于是許大茂先指著何雨柱大笑,而后拍著自己的口袋:
“哥們帶著紙呢。”
何雨柱再次勸解:“傻茂你趕緊去廁所吧。”
許大茂切了一聲快步溜了。
何雨柱搖著頭,好言難勸必死鬼啊。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特意從小路走,到水泥管后面看了看。
沒有人在。
劇情果然改變了。
何雨柱一想也是。
棒梗之所以敢偷雞,是多方面的原因。
賈張氏的教唆,秦淮茹的默許,傻柱的默認。
種種因素加起來讓他認為偷東西不算啥事。
更可怕是的傻柱發現棒梗偷醬油、偷雞不但沒有批評。
甚至第一時間說幫他弄醬油,稱贊他不吃獨食,想想都讓人無語。
棒梗在這種環境長大下,沒走上犯罪道路真是的奇跡。
何雨柱剛到四合院就聽到了賈張氏的哭喊以及李曉梅的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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