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罵了句閻老西就讓劉光天扶著他回去了。
三大爺傻呵呵的笑著。
何雨柱估計他在為自己第一次正面戰勝了二大爺而感到高興。
一陣冷風吹過,三大爺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衣領讓何雨柱趕快送他回去。
三大媽皺著眉:“怎么喝成這樣。”
何雨柱扶著三大爺坐下:“您問三大爺吧。”
說完何雨柱就去清理水池了,這么冷的天,不清理一會就凍上了。
三大媽給三大爺倒了杯熱水:
“老閻你今天什么情況。”
三大爺得意的說了起來,說到興奮處還手舞足蹈。
三大媽聽明白了,她一臉驚奇,沒想到三大爺還有這樣一面。
不是她不了解三大爺,因為這是三大爺第一次與人正面爭鋒。
而且還是跟那個死要面子小心眼的二大爺爭的。
三大媽想了想,認為三大爺是被逼急了才這么干的。
不由感嘆:做人哪,還是要留一線,不然別人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事兒呢。
不知怎么的三大媽想到了大兒子閻解成的話:
媽,您和爸機關算盡太聰明,早晚有一天會自食惡果。
以前三大媽不以為然,認為自己和三大爺的教育方式沒錯,現在想想是不是自己和老閻把兒子逼急了他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三大媽又想起何雨柱和三大爺下棋時也說過類似的話。
如果以前的何雨柱,三大媽只當他放屁。
但現在人家年輕就當上了食堂主任,那可是打清朝以來這院兒里出過的最大的官兒了。
人家既然當了那么大的領導,說的話肯定是有道理的。
三大媽剛準備把感悟跟三大爺說。
就看到三大爺往桌上扒,三大媽只得暫時放棄,將三大爺扶進了屋。
睡覺時這個想法也一直在三大媽腦海中揮之不去。
收拾好水池,何雨柱把屋里也收拾了一遍,將餐具剩菜放回了廚房。
回來后將門窗大開散味兒,自己在門口抽著煙看飄雪。
余光一瞥,發現賈家的燈還亮著,何雨柱有些奇怪。
但他沒有聽墻角的愛好,抬頭繼續看天空。
確定了三個孩子熟睡后,秦淮茹把賈張氏叫到了餐桌前。
還沒開口,賈張氏搶先發話:
“秦淮茹我告訴你,如果是改嫁的事就不必說了,除非我死了。”
賈張氏的話讓秦淮茹的內心又冷了幾分,同時也很悲傷:
自己這么辛苦這么累值得嗎,自己從來沒想過改嫁。
但賈張氏總拿這個說事兒,還總說自己接替了東旭的工作就得養她一輩子。
五年的時間還不能證明自己嗎。
賈張氏見秦淮茹沉默不語,以為說中了她的心思,冷笑道:
“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你經歷的我都經歷過。”
秦淮茹面帶嘲諷:
“我怎么沒聽說過您婆婆好吃懶做、教兒子盜竊...”
“夠了。”秦淮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賈張氏拍桌子打斷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別藏著掖著了,有什么招盡管使,看我老婆子接不接得住。”
秦淮茹繼續嘲諷:“棒梗是您親孫子嗎。”
“當然是了。”賈張氏脫口而出,但馬上意識到了不對。
站起來就要用巴掌招呼秦淮茹。
秦淮茹眼神冰冷:“你動下試試。”
賈張氏被嚇住了,準備使出絕學撒潑打滾。
秦淮茹變回了笑臉:“請。”
賈張氏沒招了,重新坐下問秦淮茹要干什么。
秦淮茹淡淡的說道:
“既然您是棒梗親奶奶,為什么總把他往邪路上引。”
賈張氏連忙否認:“我沒有。”
“沒有。”秦淮茹呵呵一笑,如數家珍的訴說賈張氏的罪狀。
“挑撥棒梗和一大爺的關系,給棒梗灌輸仇恨思想。”
“和院內的孩子發生矛盾,不管是不是棒梗的錯,不分青紅皂白的到人家里鬧事,不占便宜不罷休。”
“棒梗偷東西您也不管,甚至還支持。”
“就這樣您還敢說是棒梗親奶奶?”
賈張氏臉色煞白:“我沒有,你不要胡說。”
“胡說。”秦淮茹不屑道:“您不承認沒關系。”
“我只問您一句,您想看著棒梗進去甚至吃槍子兒嗎。”
賈張氏大怒:“秦淮茹你敢咒我孫子。”
秦淮茹臉色如常:“咒?我可沒那么大本事。”
“是您一步一步把棒梗推向深淵。”
“今天他敢偷雞,明天他就敢偷錢。”
“我們院里我賣賣慘,掉幾滴眼淚可能還管用。”
“如果有一天棒梗偷到了外面,您想過后果沒有。”
賈張氏連連搖頭:“你說的都是假設,我孫子肯定不會那么做,我告誡過他不許去外面。”
秦淮茹譏笑道:
“您可真是棒梗的好奶奶,您這么做對得起爸,對得起東旭嗎。”
提到老伴和兒子,賈張氏慌了,開始喃喃自語:
“老賈東旭別怪我。”
“我不想的,我只是太疼棒梗了,不想讓他吃虧而已。”
見賈張氏心神亂了,秦淮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舒緩了語氣:
“媽我知道您對棒梗比啥都寶貝,您以前也挺明事理的,現在怎么會變成這樣?”
賈張氏嗚咽道:“我害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早年喪夫,中年喪子,我實在怕棒梗再出什么事兒。”
秦淮茹嘆了口氣,自己婆婆也是個苦命人,她忙勸解賈張氏:
“既然這樣,您更應該好好教導棒梗,老了以后才能自豪的對爸和東旭說沒辜負他們。”
賈張氏有所懷疑的問道:“我可以么。”
“當然。”秦淮茹指了指縫紉機說:
“您看,那不是就證明嗎,當年東旭在您的教導下不是很優秀嗎。”
“還是院里第一個買縫紉機的。”
賈張氏看著縫紉機想起了兒子,既自豪又心痛。
想了想,她開口道:
“淮茹你說的這些我可以答應,但前提是你不能改嫁。”
秦淮茹無語,但她還是耐心的解釋:
“媽我要是想改嫁,災害那些年就改了,何必等到今天人老珠黃。”
最后秦淮茹還自嘲了下。
自家兒媳不論姿色、心計都是一等一的。
賈張氏知道她如果改嫁肯定會比現在過的好。
正因為這樣賈張氏才害怕,今晚的談話讓她懸著的心暫時放下了。
答應會好好教導棒梗。
但秦淮茹接下來的話又讓她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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