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估摸著到了安全距離,準備回頭給保衛科的同事予以親切友好的問候。
還沒開口,一堆雪球朝他飛來。
盡管努力躲閃,但還是中了不少。
科長得意的大笑:“我說的沒錯吧,柱子準會回頭。”
小王切了一聲,小聲嘀咕:“大家都知道的事有什么好炫耀的。”
科長拉長聲嗯了聲,小王立馬花式夸獎他。
趁著科長大笑的功夫,何雨柱想起了意大利炮。
豎起大拇指瞇著眼,使出三十年的麒麟臂,雪球正中鼻尖。
科長的笑聲戛然而止,邊揉鼻子喊痛邊吐雪。
何雨柱說了句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后迅速的溜了。
只留下科長欲哭無淚,怎么每次倒霉的都是自己。
心情不爽的他決定中午多吃點泄憤。
見何雨柱一身雪,馬華關切的問:“師傅您這是怎么了。”
何雨柱咬著牙大罵:
“保衛科的那群孫子不講武德,一群人扔我一個。”
馬華來了個背刺:“準是您又招惹人家了。”
兩極反轉,這才多久何雨柱就體會了科長的心情。
上前給了馬華一腳:“小兔崽子你哪頭的。”
馬華委屈的找劉嵐求安慰。
結果又中了一槍,劉嵐只說了一個字:該。
何雨柱滿意的離開了。
他剛出去劉嵐就掐著馬華的耳朵:
“笨死你得了,當著師傅面揭他短,你膽子可真夠肥的。”
“是不是語錄還沒抄夠。”
聽到語錄馬華打個了顫,他寧愿掃廁所也不想抄那個了。
光抄就罷了,何雨柱居然還抽查。
答不對就會被變著法兒的處罰。
什么深蹲、靠墻蹲、平板支撐、俯臥撐這些聽都沒聽過的,讓馬華痛不欲生。
單是這些馬華還能接受,關鍵是何雨柱讓他做的時候還帶著廚房的人圍觀。
邊圍觀邊說自己半知半解的話,什么延長時間,重現男性雄風...
馬華也問過劉嵐,得到的答案和廚房師傅說的一樣。
等你有了媳婦就懂了。
再想多問,劉嵐就變臉了。
劉嵐看著表情抽搐的馬華忍不住笑了,心說師傅真是太損了。
馬華一沒結婚的大小伙,成天讓他強腎,臉上都快憋出痘了。
一巴掌拍醒馬華,劉嵐低聲詢問:
“馬華你要老婆不?”
馬華一臉驚喜:“要,當然要了,我們老馬家還指著我傳宗接代呢。”
劉嵐白了馬華一眼:“德性,等著,我這就去幫你聯系。”
說完就準備出去,馬華拉住了她,搓著手嘿嘿傻笑。
劉嵐沒好氣的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馬華臉紅了,聲音也變小了:“師姐你懂的,漂亮好看。”
劉嵐呸了馬華一口,沒回話就出去了。
馬華不明白她啥意思,行不行的倒是給句話。
忐忑的放下菜刀去找了何雨柱。
聽馬華說完,何雨柱讓他把腦袋伸過來。
用力拍了下他的右肩,馬華疼的一個趔趄差點倒下。
委屈的嘟囔:“師傅您這是干嘛。”
“笨死你得了,回去自己想。”
哦了一聲,馬華揉著肩回去了。
最后還是小馬他解了惑,告訴他沒拒絕就是同意。
馬華恍然大悟,拿刀起愉快的干活了。
小馬無語,心說也不知何主任看上他哪點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傻人有傻福?
中午何雨柱找到了正打菜的劉嵐詢問結果。
劉嵐比了個手勢,表示沒問題。
何雨柱正準備離開,就見劉嵐朝他使眼色。
順著劉嵐的目光,原來是秦淮茹插到了許大茂前面。
有工人不滿,但被兩人一唱一喝的幫排隊堵住了嘴。
許大茂不知秦淮茹為何送上門來,但本著有不便宜不占是王作蛋的想法占一點是一點。
秦淮茹呢喃道:“吃完飯庫房見。”
趁著許大茂愣神的功夫,秦淮茹要了五個饅頭和兩飯盒菜。
打菜的王姐敲著盆:“還沒給錢呢。”
秦淮茹說了句許大茂給就走了。
許大茂回過味兒了,以為秦淮茹揭不開鍋了,心里暗喜,吃肉的機會來了。
故作大方的咋呼:“我姐的飯錢我這個做弟弟的不出誰出。”
王姐不屑的撇撇嘴。
戲看完何雨柱想起了老家的順口溜:
先叫姐后叫妹兒叫來叫去叫媳婦兒,到手后,今天忙明天累洗個澡兒早點兒睡。
不過這些跟何雨柱沒什么關系,吃完飯他就去了供銷社。
羽絨已經晾干了,正好明天雨水休息。
何雨柱打算讓她和婁曉娥在家縫羽絨襖。
要扯的不布少,自家七口人,王廠長家五口人,大領導家兩人。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找了個角落將布收了起來,不緊不慢的往廠里走。
剛回到后廚,就聽劉嵐說許大茂被看瓜了。
何雨柱惡意的想道,許大茂被看了不少次瓜,會不會看阿看阿的習慣了。
一段時間不被看就不舒服。
想完后問劉嵐什么情況。
劉嵐幸災樂禍的笑了:“只能說他倒霉。”
中午吃過飯許大茂如約的來到倉庫,秦淮茹也確實在那等著他。
見獵心喜的許大茂剛要動手,秦淮茹提了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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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終于明白了秦淮茹為什么主動送上來。
心中冷笑:小兔崽子我多謝你了,你尿我一身,我還你娘一身,看在你娘的份上暫時不動你了。
許大茂耍了個心眼,他知道自己不能答應的太快,不然很容易引起秦淮茹的懷疑。
思考了許久,才擺出不情不愿的樣子:
“秦姐也就你有這么大的面兒,我許大茂人生第一次放棄復仇目標。”
秦淮茹嫵媚的笑了笑:“那我得好好‘感謝感謝’大茂你。”
那么明顯的重音許大茂哪里聽出來,Y笑著就要去脫秦淮茹衣服。
手剛碰到秦淮茹的衣領,耳邊傳來了他最害怕的婦聯金姐的聲音。
“許大茂你敢占女工便宜。”
許大茂嚇得魂飛魄散,腳下一滑,搖晃中拉到了秦淮茹的手。
金姐更加憤怒了,怒吼道:
“好你個許大茂,當著我的面還敢動手。”
秦淮茹急忙解釋:
“金姐誤會,許大茂沒占我便宜,是我約的他。”
“剛才他只是腳底打滑,不是故意的。”
金姐舒緩了語調:“淮茹到我這邊來,我給你做主。”
秦淮茹快到她邊上時,兩人不著痕跡的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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