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杯過后,何雨柱提醒道:
“羽絨服縫制很簡單,難的是里面的羽絨,那個才是保暖的關鍵。”
三大爺在小算計這方面腦筋轉的還是很快的,何雨柱的話剛說完,他就開口了:
“柱子羽毛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但用羽毛做出來的衣服會比較重,保暖效果也不是很好。”
“另外。”何雨柱頓了頓:“羽毛還有一點不好,穿久了毛會鉆出來,打理起來比較麻煩。”
“我還有個問題。”三大爺接著往下問。
“我做件羽絨服需要多少絨毛。”
何雨柱想了想,這時候四九城冬天還是很冷的,于是他就多說了些:
“三大爺您的話半斤左右。”
三大爺面帶喜色:“明天我就讓老婆子去找雨水。”
何雨柱有些驚訝:“三大爺您有羽絨?”
三大爺得意的笑了:
“柱子你之前不是讓院里人幫忙收集嗎,后來嫌少放棄了。”
“我就把這些全都要了過來,之后沒事的時候我到菜市場也弄了些。”
“雖說不能給全家都做上,但我和你三大媽的完全夠了。”
一二大爺驚呆了,還有這操作,何雨柱也瞠目結舌,他端起酒杯:
“三大爺您可真行,我敬您。”
三大爺掃了一眼桌上眾人的反應,志得意滿的喝起了酒。
其實這事很簡單,三大爺斷定何雨柱不會做無用功,因此一直在暗中收集。
沒想到顯了人生中最爽的一次圣。
三大爺也是焉壞焉壞的,剛喝完他又跟二大爺碰杯:
“老劉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二大爺知道三大爺說的是自己之前嘲笑他收集羽絨的事,但服軟不是他的性格,哼了一聲:
“瞎貓碰上死耗子。”
三大爺忒損,他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說道:
“能碰上那也是咱的本事,不服老劉你也碰一個?”
二大爺沒話說了,低頭喝起了悶酒。
又一次戰勝了二大爺,三大爺鏡片下透露著難以掩飾的得意。
一大爺暗喜,他巴不得老二老三一直斗,這樣自己才能穩坐釣魚臺。
何雨柱全當看熱鬧,劉光齊劉光天繼續吃瓜。
酒局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結束了。
回到家何雨柱跟婁曉娥進行了坦率的交流,增進了雙方的了解。
第二天早上雨水過來做飯的時候,何雨柱朝椅子上一坐,一副大老爺的模樣:
“雨水,我肩膀酸。”
雨水沒好氣的回應:“大早上的你發什么神經。”
何雨柱壞笑著看著雨水:“真的不來,你可不要后悔。”
“后悔個。”屁字還沒說出來,雨水回過味兒了,老哥應該有什么好事要告訴自己。
于是立馬變臉,屁顛屁顛的朝何雨柱走來。
何雨柱剛準備得瑟兩句,肩膀就挨了一巴掌。
婁曉娥示意雨水不用過來:
“別理你哥,沒多大事兒,就是院里的一些人想跟你學做羽絨服。”
雨水嘟囔著嘴:“我才不要教她們呢。”
何雨柱撫摸著額頭:“我怎么有你這么個笨蛋妹妹。”
“好好說話。”婁曉娥又給了何雨柱一巴掌。
雨水得意的沖何雨柱挑釁。
何雨柱一副委屈的樣子:“狗咬呂洞賓。”
“雨水前兩天說人前顯圣顯得不爽,我這不重新給她找個了機會么。”
“那你不早點說。”
何雨柱小聲嘀咕:“我這不是想逗逗雨水嗎。”
婁曉娥鄙視的看著何雨柱:“你是不是不坑妹妹不舒服。”
何雨柱下意識的就要點頭,反應過來后連忙搖頭。
婁曉娥一副何雨柱沒救了的樣子,雨水剛生出的感激之情也瞬間消散,氣鼓鼓的瞪著他。
給何雨柱甩完臉色,兩人各忙各的。
婁曉娥給孩子沖奶粉,雨水去廚房做早飯。
何雨柱趁這功夫畫起了餐桌椅的草圖。
草圖很簡單,憑借著印象,何雨柱二三分鐘就畫好了。
圖畫好何雨柱從地窖拿出打積木剩下的木料。
為了能夠確保做出來的餐椅跟圖紙度高相似,何雨柱下料的時候都是用尺子邊量邊畫線。
線畫好,何雨柱開始鋸木頭,鋸的時候何雨柱都是按著畫好的線據的。
這樣能夠保證木料大小一致。
木料鋸好后何雨柱開始組裝餐桌椅。
為了把握好餐桌椅的重心,何雨柱特意把俊俊放在椅子上,觀察了好一會兒,才準確的找到重心。
餐桌椅安裝好,何雨柱磨起了邊緣的木刺。
過了十幾分鐘,木刺磨完了,在確定沒有木刺后,何雨柱進行了最后一項工作。
檢測餐桌椅的安全性。
試了好幾遍,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何雨柱讓婁曉娥將俊俊放上來。
俊俊坐下的時候婁曉娥雙手一直放在餐桌椅邊緣,準備應對隨時出現的狀況。
發現沒有安全隱患后,婁曉娥松了口氣,笑著對何雨柱說:
“傻柱有時候我真想打開你腦袋看看,看看你腦子是怎么長的,居然有這么多奇思妙想。”
何雨柱還沒說話,做好飯出來的雨水一臉驚奇的來到餐椅旁左看右看。
嘴里還念念有詞:
“等我以后有孩子了哥哥你也要幫我做。”
何雨柱揶揄道:“傻妹妹長大嘍,都開始想孩子了。”
“不理你了。”雨水紅著臉跑去盛飯。
何雨柱既高興又心酸,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時光如流水,眨眼間記憶中那個流著鼻涕的黃毛丫頭都到了嫁人的年齡。
他這副老父親的樣子讓婁曉娥想起了一個詞:
妹控!
不對,不僅是妹控,還是個兒女奴。
“怎么,舍不得了?”婁曉娥小聲的在何雨柱耳邊說道。
何雨柱點點頭,似有所感:
“是阿,雨水流著鼻涕叫哥哥的樣子仿佛發生在昨天一樣。”
婁曉娥也不禁感嘆:
“時間真的如白駒過隙,轉眼間你我都快三十了。”
“我還清楚的記得你第一次去我家就把我氣了個半死。”
“哈哈。”何雨柱得意的笑了:“那是你自找的。”
婁曉娥輕輕扭了下何雨柱:
“你還好意思笑,哪有第一次見女孩子就給人家起綽號的。”
“不這樣怎么能在你心中留下我的烙印。”
婁曉娥佯怒:
“好哇,原來那時你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誰叫你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大方,第一次見到你你就深深的將我吸引。”
“當時我就發誓,此生非你不娶。”
婁曉娥心里雖然跟吃了蜜一樣,嘴上卻假裝嫌棄:
“傻柱你肉不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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