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洗漱時和秦京茹打過招后,何雨柱想起雨水也談了對象,吃飯時順便問起了此事:
“雨水,你和那位談的怎么樣了?”
婁曉娥直接開口嗆他:“你還知道關心雨水。”
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然后一本正經的說:
“曉娥瞧你這話說的,我怎么不關心雨水了。”
“我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老追著自己妹妹問她對象的事吧。”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說都有理。”
隨后便不理他了,繼續照看兩小吃飯。
雨水害羞的臉微紅,她小聲說:
“就那樣唄。”
女生的這種回答通常有兩種意思。
一種是很順利,很滿意,另一種是正處于鬧矛盾搞不好就會分手的狀態。
雨水的樣子應該是前一種,何雨柱朝她挑了挑眉:
“什么時候帶來讓我和你嫂子瞧瞧。”
六十年代結婚程序很簡單。
經媒人介紹,見面后,雙方都滿意,之后很快就會結婚。
就算談戀愛也不會談多久,出去約個幾次會,基本也會進入結婚流程。
雨水知道何雨柱的潛意思,頓時臉紅的像蘋果一樣,聲音也小的跟蚊子似的:
“年前。”
何雨柱心酸又欣慰的回了句:
“早點結婚也好,也算對得起咱們老娘的在天之靈了。”
雨水眼眶紅了,鼻子也酸了,抹了把不存在的鼻涕,說話帶著哭腔:
“哥,嫂子我舍不得你們。”
雨水從小沒了娘,剛懂事何大清又跟寡婦跑了。
害怕彷徨的她沒想到父親跑后生活質量非但沒下降,反而更好了。
而婁曉娥的來到更讓她體會到了母愛。
因此在她心中,何雨柱跟婁曉娥不僅僅是哥嫂,還是半個父母。
一聽說嫁人,她流下了不舍的眼淚,何雨柱大手一揮:
“既然這樣咱就不嫁,以咱家的條件招個上門女婿綽綽有余。”
婁曉娥好氣又好笑,她從何雨柱身上看到了當年她出嫁時父親的影子。
雨水卻若有所思。
何雨柱離廠門口還有一段距離時,科長快步迎了上來。
他上下打量著何雨柱,一邊指著他一邊發出嘖嘖聲。
何雨柱被他看毛了,沒好氣的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科長豎起了大拇指:
“柱子你這個,易中海都敢打,廠長還敬他三分呢。”
何雨柱眼一瞪:“你這個保衛科長還想不想干了,沒聽過不信謠不傳謠么。”
“昨天廠里才處罰過造謠的許大茂,今天你一早就跑到我面前傳謠,根本沒把廠領導放在眼里,信不信我等下去找廠長告你。”
科長直呼這是高手,睜眼說瞎話也就算了,還能倒打一耙。
換了不熟的人,說不定真會被他唬住,但科長不吃這一套,他笑罵:
“裝,你使勁裝,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
何雨柱不裝了,看下周圍沒什么人,小聲說:
“是有這么回事,我看那個老家伙不爽很久了。”
科長頗為疑惑:“易中海名聲還行呀,怎么就惹到你了。”
何雨柱不屑的切一聲: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他那個人虛偽的很。”
科長明白了:“偽君子。”
何雨柱感嘆道:“軟刀子是無形的然而卻比鋼刀更兇猛受害也更深。”
科長贊嘆的點頭:“精辟。”
接著他話音一轉調笑道:“一個廚子不看菜譜看上書本了。”
何雨柱臉一黑,隨即回敬:
“我挑燈讀書的時候,你在吹牛。”
“我拼命工作的時候,你也在吹牛。”
“我一級一級往上爬的時候,你還在吹年。”
“所以你一直是科長,而我卻成了主任。”
說完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科長再也受不了了,大罵:
“滾。”
何雨柱用國際友好手勢問候了他。
一進廚房,劉嵐悄悄對他比了個手勢,何雨柱眨了下眼表示明白。
回到辦公室茶還沒泡上,馬華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師傅您還有閑心喝茶,廠里到處都在傳您無故毆打你們院的易中海的事。”
何雨柱沒理他,不慌不忙的倒開水,然后慢悠悠的坐下,訓斥道: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遇事不要慌。”
“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放心把后廚教給你。”
何雨柱沒事人的樣子讓馬華放心了不少。
他嘟囔著:“師姐不是管的挺好嗎?”
何雨柱罵道:“沒出息的臭小子。”
馬華嘿嘿傻笑:“我不想管什么廚房,我只想跟著師傅您。”
何雨柱嫌棄的擺手:“滾滾滾。”
馬華傻樂著回去了。
何雨柱還是小瞧了人的八卦之心,在他去養豬廠巡視的路上,于海棠攔住了他。
她好奇的問:“柱哥,聽說你把你們院的一大爺打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于海棠以為他也在為這事憂愁,連忙問:
“柱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不。”何雨柱故作憂愁的抬頭望天。
“我是對你失望,你一個高中畢業的文化人,居然也跟那些車間大嬸一樣,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
于海棠無語,她一早就從閻解成那得知了真相,還知道一大爺不會追究此事。
這讓她意識到是個拉近關系的好機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于是早早的在去養豬廠的必經之路等待。
她沒想到何雨柱臉皮如此之厚,不承認不說,還把自己和大媽相提并論,著實可惡。
于海棠不是省油的燈,她很清楚的自己的優勢在哪,立馬傷心的抽泣:
“柱哥,你怎么這樣,我頂著寒風來安慰你,你居然這樣說人家。”
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樣一看就讓人心疼。
何雨柱嘴角抽搐,女人哪,在男人面前都是影后,女漢子的于海棠也不例外。
你演我也演,何雨柱慌里慌張的賠笑:
“開句玩笑你怎么還當真了呢。”
于海棠仍舊很傷心:“誰叫你把人家比作車間大嬸。”
何雨柱輕輕拍了下右臉:“打嘴,失口,失口。”
于海棠重新笑了,大大咧咧的拍著何雨柱的肩膀:
“原諒你了。”
何雨柱也笑了:
“這才是我欣賞的虎妞,哭哭啼啼那一套不適合你。”
不給于海棠說話的機會,說完何雨柱哈哈大笑跑了。
于海棠先是咬牙,隨后也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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