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桌上的三瓶酒已經見底了。
何雨柱喝了一瓶,李主任在他的吹捧下不知不覺喝了兩瓶。
此時的李主任眼圈通紅,說話也開始打舌頭,跟何雨柱勾肩搭背的嚷嚷著繼續喝。
何雨柱不知他是真醉還是裝醉,試探的說了句:
“李主任,您喝太多了。”
“我沒醉。”李主任大聲反駁的同時甩開了搭在何雨柱肩上的手。
由于動作過大,一個沒站穩往后摔去,幸好何雨柱及時抓住他的領子才沒讓他摔倒。
抹了把冷汗,何雨柱心說三十年的麒麟臂果然沒白練,要是李主任摔出個什么事,自己也脫不了關系。
重新坐下的李主任沒事人一樣吵著繼續喝。
何雨柱確定他真的喝多了,把酒給他滿上,開始套話:
“李主任,人事科的袁主任您熟嗎?”
“熟,怎么不熟。”酒杯還沒放下,李主任就打了話匣子。
“傻柱你可不能清楚,咱們廠,總體分為四派。”
“老楊,我、袁主任以及聶主任為代表的中立派。”
何雨柱雖說當上了食堂主任,但對這些事并不太關心。
他想的,做的,都是為了開放后做準備。
想獲得一個人的好感或者套話,可以在他說話、吹牛的時候認真傾聽并且偶爾附和一句。
于是故作驚訝:“還有這種說法。”
李主任得意的說:“很快就要變成三派了。”
何雨柱仍是你在說什么的樣子,李主任見他這樣越發的得瑟:
“老袁倒向我只是時間問題。”
何雨柱表現出一副虛心好學的模樣:
“袁主任不是您對頭么,怎么會?”
李主任哈哈大笑,他太開心了,好久沒碰到這么會說話的人了,每次提問都讓自己有裝的機會。
不像那些馬屁精,就會干巴巴的說好話。
于是李主任口無遮攔了起來:
“利益交換,我的背景比老袁大,我背后的人給了他背后的人一些好處。”
“我也許諾了老袁我當上廠后會提拔他當副廠長。”
說到這,李主任神秘兮兮的問:
“傻柱,知道為什么你打易中海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么?”
何雨柱敬了一杯酒:“請賜教。”
李主任很滿意他的態度,酒下肚后接著說:
“是老袁干的,食堂主任原本內定給了他的手下,結果你橫空殺出。”
這就說的通了,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愛。
人事科也是實權部門,主要負責工資、補助、福利等,當然也包括分房。
下屬部門有人事科、勞資乎,福利科等。
要是平常何雨柱肯定直接搞袁主任,但這次正好卡在劉光天申請房子的時間節點。
形勢比人強,何雨柱決定等房子下來再動手。
李主任以為他在擔心袁主任的事,大包大攬了起來:
“傻柱你不用擔心,老袁那邊我幫你搞定。”
何雨柱舉起酒杯:“這份情我記下了。”
李主任拍著胸脯:“小事一樁,我的人我肯定不會虧待。”
何雨柱一驚,難道李主任沒醉,悄悄撇了一眼,搖頭晃腦的樣子不像裝醉。
稍作思索,何雨柱認為李主任應該是那種情況。
酒喝多了意識清醒,只是反應比平常慢許多。
何雨柱不管他真醉假醉,陳述著自己的觀點:
“我這個人不喜歡也不懂你們那一套,更沒興趣參與你們那些事。”
“您也知道,我就喜歡研究做菜和一些你們看不上的小玩藝。”
“總體來說,和您相處要比跟楊廠長相處愉快。”
話音剛落,撲通一聲李主任趴在了桌子上,何雨柱叫了半天也沒反應。
把他交給他的司機,何雨柱騎上車回家了。
回到家時,兩小已經睡著了,婁曉娥正在縫東西。
見何雨柱進來,她放下手中的活計,倒了一杯熱水,言語中滿是擔憂:
“傻柱廠里沒把你怎么樣吧,聽院里人說你的事鬧的挺大。”
M的誰這么多嘴,讓老子知道非整死你不可,何雨柱在心里罵道。
沖婁曉娥打了一個嗝,酒臭味熏的她杏眉豎了起來,忘記了擔憂,扭著何雨柱的耳朵罵:
“老娘擔心了你一晚上,你就這么回報我的。”
何雨柱給了她一個飛吻,擠著眼說:
“這樣行了吧。”
婁曉娥笑罵:“沒個正型。”
懸著的心隨即放了下來,十年的夫妻,何雨柱的習慣她一清二楚。
既然還能跟自己開玩笑,說明一切安好。
洗漱完躺床上的何雨柱看見婁曉娥還在縫東西,好奇的問:
“媳婦別縫了,快來秉燭長談。”
婁曉娥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談不了。”
原來是親戚來了,何雨柱暗罵,怎么把這事忘了。
給兩小弄紙尿褲的時候就說要幫婁曉娥弄姨媽貼,要不是今天看到估計還想不起來。
這時候是沒姨媽貼的,一般是用棉布縫的,清洗后可以再次使用,窮的地方裹的就是草木灰了。
姨媽貼是八十年代才進入我國的,發明歷史也不足百年。
不過卻享有第五大發明的美稱,因為它把廣大女同胞從血海之中解救了出來。
它最早是1921年自由國的一家公司推出的,翻譯成中文叫靠的住。
后世所使用的姨媽貼是20世紀40年代一位自由國的男士發明的。
用的材料和兩小的紙尿褲差不多。
何雨柱忍不住吐槽:最了解女人的果然是男人。
這么想的何雨柱頓時有了個想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壞笑著朝婁曉娥勾手指:
“媳婦,你想不想擺脫縫洗月事帶的日子。”
婁曉娥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傻柱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何雨柱自言自語:“有誰可憐可憐我這個空巢老人。”
婁曉娥好笑又好氣,哄兩個孩子已經夠了,有時候還要哄他們爸爸。
自己嫁的老公,含著淚也得哄。
關上燈后,婁曉娥一只手放在何雨柱腰間,話里話外都是威脅:
“現在可以說了吧。”
何雨柱很硬氣的說:“沒有好處的事我不干。”
婁曉娥在他耳邊吹著風:“你想要什么好處。”
何雨柱嘀咕了幾聲,婁曉娥先用力給他的腰做了個360度轉體運動,隨后鉆進了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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