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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人的話逗的眾人哈哈大笑,飯桌上的氣氛也更加歡快了。
星星學英語的時間在歡笑中定了下來,每周日下午去冉老師家學半天。
冉老師再次表達了對婁曉娥的羨慕,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何雨柱稍作思索就同意了,他記得冉老師為了感謝三大爺送了他十斤全國糧票,想來家庭條件應該不差。
至于運動會掃地,能幫就幫一把,她如果不接受就讓星星劉光福多照看點。
飯吃完,又聊了一會兒,冉老師起身告辭。
何雨柱給婁曉娥使了眼色,她去廚房拿了二斤灌腸一盒巧克力。
冉老師百般推辭,何雨柱直接拎著東西和她一起出門,同時交代:
“天太晚了,冉老師一個人不安全,我去送送她,順便認個路。”
正巧棒梗出來上廁所,他乖巧的叫了聲何叔冉老師好,冉老師借花獻佛的把巧克力給了他。
何雨柱見狀也從兜里掏了一把糖。
棒梗大喜,出來上廁所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謝過兩人趕忙回屋跟妹妹分享。
穿來十二年了,何雨柱的心態隨著見聞和地位的提升,慢慢發了生變化。
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人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只要不招惹自己,他也不介意偶爾表現出溫和大方的一面。
兩人走到四合院門口時碰到了許大茂。
他和何雨柱天生八字不合,嘴賤的說:
“傻柱你可真有本事,外面養的女人都帶到院里來了。”
冉老師氣的臉通紅,何雨柱不慣著他,上去就是一記撩陰腿,隨后罵道:
“思想骯臟的人看什么都是骯臟的,活該你斷子絕孫。”
被戳中痛處的許大茂眼一下紅了,嘶吼道:
“傻柱你侮辱人格是吧。”
何雨柱一口老痰吐在他鞋上:“侮辱人格的前提是那個人有人格。”
說完和冉老師一起離開了。
冉老師有些擔憂:“就這樣走了沒問題吧。”
何雨柱笑著說:“能有什么問題,是他先招惹我們的。”
“可是,可是...”冉老師紅著臉可是了半天,最后用蚊子般的聲音說。
“那你也不能打人家那里呀。”
冉老師在擔心何雨柱,她十五歲的時候無意中踢到了父親那里。
父親痛苦的叫聲把她嚇壞了,后來母親告訴她那里是男人的命脈。
脆弱且容易出事。
何雨柱不知道這些,漫不經心的回了句:
“我打了他二十多年也沒見他出什么事。”
盡管是寒冬的深夜,冉老師仍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太慘了,她有點同情許大茂了,甚至猜想許大茂不育是不是被何雨柱打出來的。
這時的人思想保守,冉老師又是個黃花大閨女,想著想著臉紅了,話也不好意思說了。
半天沒回應,何雨柱看了一眼,冉老師臉紅紅的。
發現何雨柱在看自己,冉老師瞬間紅到了耳朵。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他敢肯定冉老師在想男女之間的那點事。
不會在YY自己吧,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何雨柱得意的想到。
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中很快到了冉老師家,說了一聲冉老師快步進了屋。
何雨柱想到了四個字:落荒而逃。
都說男人好色,其實生活中恰恰相反。
之所以看不出來,一是女人表達方式比較隱晦,另一個是不帥。
有句話說的好,你不帥點你永遠都不知道女人有多主動。
有個例子,女人被丑男救了,做牛做馬來世再報。
被帥哥救了,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雖說是調侃,但也從側面說明了問題。
哼著請你不可要迷戀哥,何雨柱慢慢的往四合院趕。
一到中院就看到賈張氏在打許大茂,街坊們也指指點點。
“什么情況。”何雨柱隨便找了個人問道。
那人說:“許大茂把棒梗踢進了糞坑。”
言語中充滿了對許大茂欺負小孩的不屑。
何雨柱沒什么反應,他知道許大茂就是這樣的人。
能報的當場報,不能報的找機會再報。
上次棒梗讓他在自己面前丟臉,他能忍這么久何雨柱已經很意外了。
許大茂的人員有夠差的,大爺們架拉的都快偏到了爪哇國。
何雨柱一想也是,他這種行為實在讓人看不起。
一個成年人欺負小孩子,大爺們能幫他才怪呢。
賈張氏九陰白骨爪熟練的很,尤其是抓許大茂。
三兩下,許大茂臉上浮現幾條血印。
感覺不解氣的賈張氏,也來了記撩陰腿。
許大茂疼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賈張氏不像何雨柱會留幾分力。
她含恨而出,用上了全身的力氣,踹完后雙手扶膝踹粗氣。
拉著許大茂的一二大爺感覺兩腿間寒氣襲來,手不自覺的松開了。
得到自由的許大茂倒地打滾嚎叫,殺豬般的叫聲聞者落淚。
這是許大茂從前兩天大會上悟到的,裝可憐博同情。
果然街坊們開始指責賈張氏了,說她下手也太狠了。
許大茂有錯讓大爺們開會討論,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用得著下這么狠的手么。
賈張氏老潑皮了:
“老頭子,東旭,你們睜開眼看看,這一院的壞人就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們快來把他們帶走。”
街坊們一陣膩歪,又來這一套,一大爺臉色鐵青的大吼:
“起來開大會。”
賈張氏不敢得罪一大爺,乖乖的站了起來。
二大爺出來找存在感:
“趁著淮茹沒出來的這段時間,大伙該加衣服的加衣服,該哄孩子的趕緊哄。”
何雨柱兜裝花生瓜子,手里捧著枸杞杯,扛上板凳,占了個靠前的位置。
不一會兒,雨水和婁曉娥也來了,一左一右的坐在他旁邊。
何雨柱翹著二郎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往許大茂身上扔著瓜子皮,嘲諷說:
“十次大會九次和你有關。”
“你是不是賤,不弄點事出來就不舒服。”
“我聽醫生說,有那么一種人,越挨打越興奮,一段時間沒人打他他反而渾身不舒服。”
街坊們哈哈大笑,李曉梅眼睛亮了,別人不知道她清楚,許大茂真這樣。
于是打算找機會跟何雨柱了解下詳細情況。
許大茂還是那句話:
“傻柱你甭得意,我早晚整死你。”
何雨柱一口老痰吐在他額頭上:
“你說這話不是找揍嗎,確定了,你真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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