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霜看的好笑,不過她沒去勸阻。
王建國還好,因為給領導開車的緣故,雖然愛酒但喝的機會不多。
王廠長就不行了,各廠領導經常為多分點肉請他吃飯,韓曉霜擔心公公會喝出病來。
李嬸也是同樣的想法,何雨柱的小動作她看的一清二楚,干脆順坡下驢。
韓曉霜見王建國指著菜和自己使眼色,她小聲在李嬸耳邊說:
“媽您再說下去菜就要涼了。”
李嬸意猶未盡的停下了:“看在柱子的面上今天暫且饒過你們。”
說完帶著李曉霜去了廚房,王廠長和王建國把手捏的咔咔響,不懷好意的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勾了勾手指:“來呀,誰慫誰孫子。”
此話一出,場面瞬間爆炸,兩人雖然氣的牙癢癢,但沒失去理智,王廠長先開口道:
“柱子我們二人自知不是你的對手,2對1你看如何。”
何雨柱無所謂的聳聳肩:“只有弱者才抱團,強者從來都是獨身的。”
兩人暗自驚喜,學會了學會了,下次在那些人面前也這樣說。
為了灌醉何雨柱一次,兩人豁出去了:“在你面前我倆只能抱團取暖。”
何雨柱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就放馬過來。”
喝著喝著何雨柱惡趣味上來了,碰次杯來句不好意思哈。
兩人不明所以:“柱子你這是啥意思。”
何雨柱笑著說:“說最慫的話,干最狠的事。”
他只是突然想起那兔中的神秘大校,一口一個不好意思哈,最后干翻十七位毛子將軍,立下了汗馬功勞。
據說那位酒精免疫,有著酒大校的美稱。
更有意思是的他先是空軍大校,后來又在毛子機場出現,不過那時他是海軍大校。
最后被毛子認了出來,最初的驚愕后,回過味來,哈哈大笑。
當然這只是傳說,事情的真假無人知曉,畢竟沒有任何書面記載。
二人表示又學到了,這就是何雨柱說的無形裝X最為致命吧。
王廠長家準備了兩箱酒,何雨柱帶了一箱,三人喝到了深夜。
王家父子每人喝了三瓶,何雨柱則喝了一箱,這是他喝的最多的一次,人有些搖晃了。
王家父子二人緊咬牙關,機會就在眼前,又顫顫巍巍的倒起了酒。
何雨柱擔心二人會出事,在王廠長倒下前率先倒下。
王廠長罵了句:“終于喝過你這狗東西了。”說完倒地不醒。
李嬸看著倒地三人,剛打算去喊曉霜幫忙,嘴還沒張開就看到何雨柱示意她不要出聲。
李嬸驚訝不已,小聲說:“柱子你到底有多少喝。”
何雨柱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目前還沒喝醉過。”
“好吧。”李嬸同情的看著父子二人,你倆這輩子都喝不贏柱子了。
不用李嬸動手,何雨柱便將兩人扛進臥室。
“柱子來喝口水。”李嬸說著將一杯水放到他面前。
水喝完何雨柱把李嬸叫到廚房,將魷魚和生蠔的做法告訴了她,交代完就準備回去。
李嬸不放心的說:“柱子要不今晚就你別回去了,你這個狀態我實在放心不在。”
何雨柱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我不回去我媳婦是不會睡的。”
李嬸揶揄道:“沒看出來呀,柱子你還知道疼媳婦。”
何雨柱嘿嘿一笑:“一起過一輩子的人哪能不疼。”
李嬸繼續揶揄:“好男人。”
“必須的。”何雨柱故作驕傲的揚起了頭。
“德性。”李嬸笑罵了句。
已經凌晨了,何雨柱也不再停留,起身告辭。
李嬸把他送到門外叮囑:“慢點不要緊,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對了李嬸,王叔和建國如果問起你就說我是睡醒離開的。”
上車前何雨柱交代道。
李嬸揮著手:“我知道了,你路上慢點。”
半路何雨柱取出半扇豬肉放在車里,隨后慢悠悠的往四合院晃。
四合院一片漆黑,只有自家的燈還亮著,何雨柱加快了步伐。
門推開的一瞬間婁曉娥被驚醒了,她從沙發上跳起來奔向何雨柱:
“傻柱你回來了。”
何雨柱把肉掛在房粱下:“回來了。”
走到她跟前的婁曉娥笑臉變成了嫌棄臉:
“你這是喝了多少,臭死人了,趕快去外外散散味。”
何雨柱挑了挑她的下巴:“媳婦你這變臉技術無師自通啊。”
“要你管。”婁曉娥邊說邊推著他往門外走。
何雨柱也怕熏到兩小,悠閑的在門口抬頭望月。
婁曉娥把茶缸遞給他:“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王廠長你又不是不知道,父子倆都是酒鬼,平常因為工作不能盡興,那逮著機會還不往死里喝。”
婁曉娥想起了那對父子:“也是哦,難為你了。”
何雨柱撅起了嘴:“有獎勵沒。”
“臭。”婁曉娥果斷拒絕,何雨柱一看這還得了,立馬用雙手捂住她的臉頰往自己這邊移。
婁曉娥見掙扎了幾下不管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便擺出一副愛咋咋滴的樣子,何雨柱壞笑著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女人是矛盾的結合體,婁曉娥也不例外,她抗拒又期待,結果令她大失所望,于是瘋狂吐槽:
“就這就這,老娘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何雨柱心說這是你自找的,一把摟過她開始略略略。
半個小時過了去,婁曉娥喘著粗氣說:“老娘差點讓你灌醉。”
何雨柱Y笑:“醉了好呀,那樣我就可以把你嘿嘿嘿。”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德行,趕緊進來換衣服洗澡。”
“好咧,媳婦來給我擦背。”何雨柱坐在水盆里喊道。
“你就會折騰我。”嘴上這樣說婁曉娥還是很誠實的過來了。
第二天兩人還沒醒就聽到門口傳來各種聲音,婁曉娥推了推何雨柱:
“去看看怎么回事。”
何雨柱推開門嚇了一跳,門口黑壓壓的圍著一群人,他忙問:
“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大家伙饞肉呢。”三大爺說完揚了揚手中的工具。
何雨柱把肉從房梁上摘下來:“麻煩三大爺了。”
三大爺老臉笑成了菊花,又能蹭油了,忙不迭的說:
“不麻煩不麻煩,這樣的事來多少次我都不嫌煩。”
何雨柱沒好氣的回道:“想什么呢,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為了這點肉,我昨天夜里一點才到家,好家伙,一箱酒,差點把我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