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吳邪也跑了過來,關切了一遍,兩個人便抬著阿寧往外走著,來到了之前那個船艙,船長的辦公室里面。
“我照顧她吧,你看看這艘船有沒有什么線索,這是哪里的船,到底是不是鬼船,也好給外面的人一個交代。”顧楓說道。
吳邪點了點頭,然后開始在船長的辦公室里面翻找起來。
而顧楓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的方向,然后拿了條破毛巾給阿寧擦臉和身上。
其實他也就是做做樣子,阿寧渾身都濕透了,這里每一個人都濕透了,擦半天也沒有用。
“嗯?”吳邪輕咦一聲,然后從鐵皮柜里面拿出來了一個袋,這個袋子赫然是之前顧楓手里的袋子。
“這里好像有點線索!”吳邪說道。
吳邪打開后看了一邊,臉色震驚,一雙眼睛不停的閃爍著。
“怎么了?”顧楓平和地問道。
“這艘船,原來是我三叔坐過的科考船!”吳邪驚訝地說道。
忽然,顧楓皺了皺眉頭,說:“呦,阿寧醒過來了。”
只見阿寧的眼皮動了動,可是一直沒有睜開,直到吳邪的聲音響起,阿寧才有所反應。
顧楓知道阿寧是在裝睡,便搖了搖她。
阿寧心想看來是瞞不下去了。
只見她慢慢地睜開而眼睛,然后迷迷糊糊的看著四周,說:“剛才發生了什么?”
“你還記得什么?”吳邪問道。
“我只記得有一只大章魚將我抓住,抓到了這座鬼船上面,可是其他的我就再也想不起什么來了。”阿寧說道。
“你被拖入船艙里了,幸虧顧楓用槍一擊就擊退了海猴子,才撿了條命。”吳邪心有余悸的說道。
阿寧微微一愣,心想這個顧楓槍法這么好?原來讓自己準備槍支是有目的的,她以為只是要防身呢。
忽然,阿寧的頭部一陣困乏之意襲來,又閉上了眼睛。
吳邪走了過來,也搖晃著她的身體,說:“喂,醒這么一下是什么意思?”
顧楓頓時想到了什么,然后將阿寧抬起來,把她腦后的頭發都剝開,終于看到了她的腦后有一個瘤子一樣的東西。
這個東西看起來很惡心,然后分出了兩個長形物體向下耷拉著,顧楓順著那個東西向下看,只見一只干枯的手出現,藏在了她密集的頭發中。
“我擦,這是什么惡心的東西!”吳邪皺著眉頭說道。
顧楓淡定的說道:“這叫做人面濂,一種寄生物。”
“我們看到有東西拖著她來到鬼船上面,是不是就是這個惡心的玩意兒?”
顧楓點了點頭,說:“沒錯,這種東西麻痹人的神經,讓人容易喪失行動能力。”
說完,顧楓又將她濕漉漉的頭發放了下去。
“不管了?不救她了?”吳邪吃驚的問道。
“死不了人,我們該走了,回到船上再說吧。”顧楓說道。
于是兩個人抬著阿寧,走出了這艘鬼船,踏著濕漉漉的青苔,來到了船頭,對著下面大喊了一聲。
“胖子,過來接人!”
王胖子一直注視著這艘鬼船,當看到他們的時候,差點哭了出來,急聲說:“你們可算是出來了,再不出來,估計這幫船員們就要放火了!”
王胖子在下面接住了阿寧,然后顧楓和吳邪慢慢的從繩子上爬了下來,顧楓掃了一眼四周,問道:“什么意思?”
他看到很多船員對他們充滿了警惕,而且眼睛里有些畏懼。
原來,自從他們兩個去追阿寧之后,因為鎖住了這兩艘船,船長一直在祈禱,船員們認為這冒犯了鬼神,所以想要趕緊脫離,便想著將這三個人獻祭,一把火燒了這艘鬼船。
“大驚小怪的,這不是回來了嗎?”吳邪看著船長說道。
船長默不作聲,神色謹慎。
“就是這里有點麻煩了。”說完,吳邪將阿寧的頭發在此掀起來,露出了后面的那團肉瘤。
胖子和張禿子湊過來看,都紛紛皺著眉頭。
而一旁的幾名船員看到后,頓時大驚失色,開始叫嚷起來。
“怪物啊!”
“這是海神的懲罰!”
“這是詛咒!”
人們不停地說著,言語間透露著害怕。
“海神是波塞冬還是南海龍王?”王胖子向后方問去。
可是沒有人搭理他,都紛紛躲得遠遠的。
船長也看到了阿寧身后的大肉瘤,說道:“把女老板扔下船吧,她必死無疑,無法醫治,而且這種詛咒還會延續下去,會危及到我們整艘船的安全。”
船長一臉的沉重,很認真的態度讓顧楓都差點信了,笑著說:“你以前見過?”
船長點了點頭,似乎有所忌諱,不再講話。
顧楓輕輕的搖了搖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說:“把她搬進船艙里。”
說完,幾個大男人抬著阿寧的四肢,往船艙走去。
“不行!這會讓我們都喪命的!”一個人大聲喊道。
“對,這種詛咒太可怕了!”
“我們不干了!”
顧楓淡淡的看著群眾憤怒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那艘鬼船才是罪魁禍首,你們把鬼船先放走,這個詛咒就解開了。”
眾人面面相覷,看向船長。
船長皺著眉頭,說:“你了解鬼船的秘密?”
顧楓說道:“媽祖給我托夢了。”
船長這才說道:“松船!”
這幾名船員這才慢慢放下戒備心,來到了船頭,將鎖鏈松開,讓這艘鬼船與自己的船分離。
船艙內,霍秀秀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她渾身都濕透了,玲瓏曲線畢現,完美的身材格外的引人注目,當她看到這幾個男人這樣粗魯的對待阿寧的時候,震驚無比,難道這群男人不知道憐香惜玉?
阿寧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本來身材就好的她,此時顯得更加誘人。
顧楓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阿寧很快有了反應,慢慢的睜開眼睛,望著眾人,說:“我還沒死嗎?”
王胖子神情失落地說:“外面那些船員說你快死了,他們說很嚴重,我看你還沒對象,要不然你在臨死前和我談對象吧。”
這份看似為她著想的話,讓阿寧聽了很惱火,甚至慢慢的在自己的腰間摸去,卻發現什么都摸不到。
“我是怎么了?”阿寧有些恐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