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還要不要臉了?明明我就看到是你們兩個一起合伙欺負陸銘一個人,現在他贏了你們又要說他出老千。我看你們才像是出老千的人,你們要是耍賴,我這就向我爺爺告狀去!”候玲兒見到景無傷說陸銘出老千耍賴,不禁小嘴一撇,嚷嚷道。要知道,自己今天可是靠著陸銘掙了不少銀子,若是真的被景無傷三言兩語給要了回去,候玲兒可是說什么也是不干的。
“就是!侯小姐可是一直都坐在我的身邊,上京城人人都知道她可是一名剛正不阿的女俠,我怎么可能在她面前出千。”陸銘此話一講,候玲兒聽后顯然十分受用!再加上想到自己今天也大賺了一筆,又接著開口向景無傷二人叫道:
“對!本姑娘在此,他是絕對不可能作弊的,我看你們兩個是不是輸不起,想耍賴啊!”候玲兒玉手叉腰,對著景無傷和滕振海就是一通叫嚷。
“就是!就是!我看他們兩個是輸不起,想耍賴才冤枉三少出千的,就憑咱家三少獨步天下的賭術,豈是他們能敵得過的!”王龐此時也是跳出來補上一句,其實,王胖子比景無傷二人都還要感到震驚。這是這么多年以來,王龐第一次看到陸銘是贏了的,而且還是大贏特贏。
“他?”
“獨步天下的賭術?”
景無傷和滕振海臉色通紅,可謂是有氣不能出,聽到王胖子跳出來說到陸銘獨步天下的賭術時,二人不禁不約而同的指著陸銘問道,你說誰賭術高明他倆都信,可是你說陸銘賭術獨步天下?滕振海和景無傷可是對陸銘出了名的賭術有所了解,二人這才設了此局,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陸銘落入二人的陷阱當中。卻是沒想到結果變成了這樣。
品嘗著自己親手種下的苦果,景無傷二人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在場又有候玲兒和王龐作證,想要以此抵賴,就算不考慮陸銘身后的背景,想到候玲兒和王龐二人身后各自的勢力,二人都只能眼睜睜的望著陸銘暢快的收起厚厚的一摞銀票和懷中的兩件寶貝。
“發財咯!哈哈!”
陸銘想到今天的收獲,便不自覺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帶著王龐和候玲兒二人便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臉面如死灰般的景無傷二人。
“喂!陸銘,今天要是沒有本姑娘為你作證,你可是贏不回來這么多錢的。我不管,你可就不能只分這么點給我。”候玲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陸銘胸前鼓起的一摞銀票,眼珠子不住的轉動,扯著陸銘的臂膀道。
“說吧!要多少?”陸銘仔細一想,今天也的確多虧了有候玲兒在場,不然要想一下子從景無傷和滕振海那贏得這么多東西之后脫身,恐怕還真有些困難。
“那……就讓我在你懷里抓一把就行了!”候玲兒不由分說,伸出小手便是異常迅速的從陸銘懷中抓了一把,然后急忙的塞進自己的錢袋中,估計足足得有好幾萬兩銀票。
“姑奶奶,做人不能這么無恥啊!”陸銘頓時感覺懷中一輕,斜眼望著身旁不過肩高的候玲兒,苦笑道。
“咯咯咯……瞧你那小氣勁兒,今天你可沒少賺,本姑娘拿這一點對于你來說也都是九牛一毛,你還別不樂意!”候玲兒雙眼微瞇,仿佛彎成兩道月牙,笑得十分的開心,忽然感覺今天陸銘也不像是那么令自己厭惡了。
“糟糕!這都午時了!我該回去了!”候玲兒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出來大半天了,家里人還不知道她又瘋到哪去了,于是一拍陸銘肩膀,笑著道:“以后要是還有這事,記得一定要來找我!”說完,便要帶著一行護衛急急忙忙的朝著自家的方向離去,兩只小手背在身后,想著今天的收獲,嘴里不禁哼著小曲兒,一蹦一跳的走了,心中暗自想著,下次一定還要要求陸銘這小子,再帶自己去大賺一把。
見候玲兒終于走了,王龐立馬高興的跳了起來:“哈哈!三少你是沒有看到,景無傷那小子的臉,簡直比豬肝還難看!
“不過,三少,我說你今天也真是神了,竟然將那小子贏了個精光,快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真的出老千了?”
陸銘回過頭來,有些好笑的看著王龐:“我說王大少,你可真是夠聰明的,明明是我們被人算計了,你居然還是認為是我出千,嘖嘖,你這腦袋怎么連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
望著王龐一臉若有所思,陸銘的眼神變得有些冷冽,又接著道:“景無傷這小子既然敢在千金堂跟我們約賭,就證明他早就已經設下了陷進,你莫不是認為他會蠢到白白送我們幾十萬兩銀票外加這么兩件寶貝吧!”
經過陸銘這一點醒,王龐也是霎時間從剛才勝利的喜悅中冷靜了下來,細細一想,還果真是這樣的。慢慢回想起來,那個天香樓的掌柜就是一個很大的陷進,為什么景無傷和陸銘之間的賭博,就連一個天香樓的掌柜都想參與進來,并且一出手就是乾元丹這樣有價無市的寶貝,這擺明了就是景無傷留的后手,想要以此反贏陸銘。
王胖子這么一想,頓時驚訝道:“對啊!景無傷這小子是出了名的狡詐,怎么可能甘心白白輸掉幾十萬兩,這滕振海一定就是他的陰謀!”
“不只是滕振海,我們用的骰子,還有開始之前喝的那杯茶水,以及房間中燃起的那股檀香,我沒猜錯的話應該都是有著強烈的迷幻作用,就算是輸的再多,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識,只會聽之任之的繼續下去。”
聽到陸銘這么一說,王龐變得有些迷糊了:“三少,那茶水和檀香都有問題的話,那為什么我們仨兒都沒事喃?而且,你還大發神威的殺了那小子一個片甲不留,這不可能啊?”
“哼!景無傷明顯不敢同時對付我們三家,他此舉的目標是我,也就只在我的茶水中動了手腳,我自然是將計就計,反而是將景無傷和滕振海的兩件寶貝給贏了過來。
王龐慢慢的聽著陸銘的分析,立馬恍然大悟,隨之又是一個不解:“可是三少,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呃……”這個問題倒是把陸銘給問來怔住了,難道要告訴你,老子前世不僅是個修真者,還是個煉丹師不成,這些粗淺的手段,怎么可能讓我落套。
陸銘自然不會這么說,摸了摸鼻子,心頭有些無奈,只好再嫁禍在自己紈绔的身份上了:“那些個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景無傷那小子用來對付我,你說能成嗎?”
“不愧是三少,當真是好手段,小弟佩服,佩服!”
聽到陸銘這么一說,王龐一拍拱起的大肚皮,立即是對陸銘佩服的五體投地。
陸銘也是暗自好笑,繼續說道:“景無傷這小子估計是對我是恨之入骨了,今后你也一定要小心他,不過想來最近他也生不起什么心思再來對付我了。”
“他敢!”王龐一聽,一跺腳,雙眼之中發出一股子狠色。
陸銘搖了搖頭,其實光憑景無傷一人,陸銘是絲毫不放在眼里的,但是你說這件事情的背后只有景無傷一個人的影子,那也是決計不可能的,如此精密的策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可能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若是其身后有景家的影子,那這件事情就還真有點棘手了。
景家雖然在四大家族中不算太強,但是好歹景老爺子也是地煞境的一位強者,跟隨天武帝多年,忠心耿耿,掌管的又是天武王朝武力的核心,天武院,所謂的天武院,乃是天武王朝內最頂尖的力量機構,跟陸家所掌管的軍部又有所不同,一個重在上京城的防護工作,一個重在邊疆保衛國土。
至于景無傷身后是否有著景家的影子,現在的陸銘也不是太過關心,因為上頭還有自己爺爺頂著,要知道,軍部的力量才是天武王朝存在的最根本保障,更何況陸家的底蘊也不是景家能輕易碰觸的,想到這里,陸銘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趕緊將懷中的兩樣寶貝給利用起來,早日突破真元境,到時候即使有什么變化,相信自己也應該有一定的左右之力。
王龐見陸銘不語,以為他還在擔心景無傷暗中使絆的事情,立馬拍著胸脯自信道:“我說三少,你放心,我就不信他能翻天了不成,這上京城可是咱京城雙杰的天下,他景無傷算個什么東西!”
“哈哈!說的沒錯!”陸銘一手搭在王龐肩膀上,心里不禁生出一絲感動,王胖子雖然也說不上是個好人,但是其本性不壞,并未有任何害人之心,只是做事太過隨性,這些年跟著陸銘闖了不少禍事,但是他對陸銘這個兄弟,一直以來都是真心實意的,這一點,現在的陸銘不得不承認,紈绔之間的友情也是非常牢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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