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上，墨義這時候就已經是給墨智送了一個白眼過去了。
以前也沒覺得這家伙智商不夠啊，怎么越長越大，這智商就停留上名字上了嗎？
墨智見墨義不再咳嗽了，立刻就把話題轉到了那天的事情上。
正要開口。
墨衍打斷了他，“你的意思是那天是阿黎和這個男人救了你？”
墨智愣了一下，“墨爺，這個女人她和別的男人-”
“我在問你，是不是阿黎救的你。”
墨衍的聲音沉了幾分。
是隱隱發怒的預告。
墨智立刻就把這憤怒歸于是墨衍相信顧黎和別的男人共處一事上。
連忙道，“是，是顧黎和這個男人，墨爺，這個女人當時說是在多國化學討論會上，可是這討論會怎么可能讓人這么輕易的進出，這人根本就是在騙你的。墨爺，這女人來路不明，不能-”
墨衍唇角微掀，“墨智，我的女孩何時輪到讓你評頭論足了？”
墨智身形一僵，緩緩反應過來，墨衍的動怒對象是他。
可是，墨智不覺得自己有錯。
“墨爺，這女人……總有一天會害了你的。”
“嗯，我等著。”
愣是墨義也沒想到墨智會說出這話，更沒想到墨衍居然是如此回答。
他低下頭，將自己的存在化為了最低。
他知道一個能將所有陷入黑暗的孩子從那沾滿鮮血的地方出來的366怎么會舍得去傷害一個讓她重新向往光明的人。
只是他不能說，R獸場的事情是他們的秘密。
是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
他的這個秘密，也只在O洲的時候，透露給了366和246，其他人他一次也沒有透露過。
因為他知道366和246是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的。
他依舊還能當做是一個正常的人活著。
一個有那段記憶的偽正常人。
墨義望著墨衍的背影，也記著366曾經給過他的選擇。
其實，他好像猜到了，可是他什么也不能說，就像是366替他保守著秘密一樣。
墨智覺得墨衍瘋了，他好不容易在各種暗殺和意外之中爬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怎么可以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說出，他等著顧黎傷害他的話？
瘋了，真的瘋了。
“墨爺，墨爺，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那個女人下降頭了，你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你怎么可以這么放任那個女人。”
“墨智，你知道我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你嗎？”
墨智搖頭，他絲毫不覺得墨衍哪里縱容他了。
如果縱容的話，為什么不聽他的建議，離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遠一點？
“回去收拾東西吧，過兩天我讓墨義送你去黑客協會。”
“去黑客協會？不是，為什么要送我離開！”墨智猛然回過神，“是不是，是不是那女人說我什么了，墨爺你不能聽那個女人的話，那個女人會害了你的。我不去黑客協會，不去。”
“黑客協會最近辦了一個黑客團，為期半年。”
這件事情是墨義之前和墨衍提過的，他也是出于好心，想要讓墨智去鍛煉一下。
以前墨智總說自己是黑客榜上的第五名，可實際上呢，是因為還有很多有能力的人都沒有參與這種小打小鬧，所以才讓墨智能有這么高的名次。
墨義想讓墨智趁這個去多學習一點，但沒想到墨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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