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宇和黑牛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里邊,生怕錯過了每一個精采細節呀!
只見兩個人刀來棍往就斗在了一處了,劉海洋使的是少林寺的羅漢棍法,那真是勁兒大棍粗力氣足呀!
大棍掛著風聲就下了絕情了。
三手大圣劉海洋恨透了這個張順了,恨不得一大鐵錕把對方給砸死呀!
那真是棍起棍落棍接棍,棍中有棍,還帶著棍,棍棍都不離那個張順。
然而,那浪里飛花張順也不白給呀。
只見那張順一把鬼頭大刀舞得呼呼刮風,刀光如同雪片一樣,一片片寒光直飄向那個叫劉海洋的了,這把刀舞得像雪片一般,那真是刀刀精湛,招招驚奇呀。
兩個人的打斗,比上一場可精彩得多了。
周圍的人群中不時發出一陣陣喝彩聲。
“好!好刀法呀!這刀法也太精湛了。”
“好!棍法呀!真不愧為是那少林寺的棍法呀。”
“打呀!打呀!看看哪個人更厲害吧!”
這人一多了,喊什么的都有呀!
黑牛望著問趙飛宇問:“我說兄弟,你看這兩個人爭斗,最終贏得將是誰呢?”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這個事兒還用說嗎?你瞧見了沒有呀!若論武藝的精通,那個叫張順的可能要好一些,若論戰斗經驗豐富的話,我也是看好這個人的。
不過,這個小子就是上了幾歲年紀,若論兵器上來說嘛,他的兵器上也多少吃點兒虧!
對方的大棍比他的單刀要沉重得多,而且對方比他還年輕。
他們雙方各有優劣,短時間內恐怕很難說出誰會贏來!
如果長期爭斗下去的話,我看那張順多少會吃點兒虧的。
如果我是那張順的話,我就不會跟他死打硬拼,我只須利用招式的優勢對對方進行騷擾也就行了。
這樣來消耗對方的體力,只要消耗光了對方的體力,再要取勝的話,那就輕松得多了。
奈何對方是一個蠢人,那個老小子只想以精妙的招式快速地拿下對方,這樣的消耗戰,那結果往往適得其反呀。
不信你就等著瞧吧,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他這點優勢就會慢慢喪失的,等他的體力消耗盡了以后,到時候他就只有等著挨打的分了。
至于最終的結果嗎,我看那個張順一定會輸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兩個人在這里小聲地議論著,也就半頓飯的功夫,那個叫張順的就多少有點兒頂不住了,他畢竟上了幾歲年紀,他這刀法雖然驚奇,可是久攻不下的話,他這體力已經嚴重地下降了。
三手大圣劉海洋一看,心中暗暗高興,心說:老小子,恐怕你今天已經難逃公道了,等一會兒的時候,我先一大棍砸碎你的雙腿,然后我再折磨你,我讓你小子生不如死!
那浪里飛在張順一見自己久攻不下,他也著了急,可越著急,越發揮不出自己的優勢來呀!
那浪里飛花一個沒有躲開,被劉海浪一大鐵棍掃在了大腿上了。
那浪里飛花慘叫一聲就倒在地上了。
“唉喲!可他奶奶地疼死我了,小子,你可千萬別下死手呀!
我可是你干爹呀!哪有兒子打爹的呀!”
那劉海洋把大混猛地一順,照著那張順的雙腿就狠狠地砸了下來。
“小子,我叫你打敗了還敢占我的便宜,你給我在這兒吧!”
大棍嗚地一聲就砸下來了,“啪”,大一大棍砸的那個結實呀!
就這一大鐵棍,就把那個張順給砸了個腿斷筋折呀!
那浪里飛花疼得兩眼一翻就疼死過去了。
這三手大圣劉海洋難解心頭之狠,輪大棍照著浪里飛花張順的兩只胳膊就砸了下來。
“他奶奶,你小子不是做惡多端嗎,我把你的兩條胳膊給你砸爛嘍!
我讓你以后以乞討為生,一輩子再也做不了惡了。”
這個劉海洋用大棍在這個張順的腳上和兩個胳膊上一通猛砸,那張順疼醒過來,又疼死過去了。
李海洋一共用大鐵棍打了他有二十來下,恐怕就是那華佗在世,恐怕也治不好他那雙腿雙胳膊了。
那四肢的骨頭都砸爛了,就是神醫來了,恐怕也沒有什么辦法了!
也幸虧這華山論劍上有個規定,那就是只能將人打傷,不許把人打死了。
否則的話,這張順恐怕當下就沒了命了。
那八步登空碎金掌滿飛見了連忙制止說:“行了,行了,我看就倒此為止吧!
咱們華山論劍是講人道的地方,你可不能將他傷的太重了。
打他兩下出出氣也就行了,讓他以后知錯能改,那就善莫大焉了。”
趙飛宇聽了心中暗笑。
心說:像剛才這一通亂砸,那骨頭都砸爛了,這口氣倒是出了。
可那個浪里飛花張順,恐怕這一輩子可就真正完蛋了。
到那時候那是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呀。
趙飛宇小聲地對鐵牛說:“黑牛哥哥,看起來,這華山論劍還真夠血腥的了。
像這樣你死我活爭斗的話,看了就讓人心中惡心呀!
你我都是行善之人,也看不得這樣血腥的場面。
依我看,干脆一會兒咱們就走吧。”
黑牛聽了咧嘴一笑。
“兄弟,我看這個挺有意思的,你看這打的多有意思呀!
我看咱們還是多看一會兒吧!
這剛過來咱們就要走的話,你說那有多丟人現眼呀!
知道的說咱們不愿意觀看那血腥的場面,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膽小怕事呢!
我說老仙長,你說我說得對么!”
凌虛子老道聽了點了點頭。
“無量天尊,我說飛寧呀。
有貧道我在這兒呢,你說你怕什么呢?
我看你還是安心地待著吧!咱們三個人江湖上有沒有敵人,咱們充其量是看看熱鬧罷了,這有什么好擔心的呀。
再者說了,以咱們三個人的武功,你說咱們三個人怕他們何來呢。
這里有這么多的人,如果咱們三個人離去的話,那不也太丟人了嗎?
我看你還是在這里安心的呆著吧!他們誰愿意比賽誰比賽,反正咱們又不下場去!”
趙飛宇聽凌虛子老道這么一說,也就不再吱聲了。
如果自己再說別的,那也顯得自己太膽兒小了。
趙飛宇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后站在那里低頭不語了。
那八步碎金掌滿飛見這場比賽結束了,立刻又高聲喊道:“還有哪位朋友要尋仇的嗎?
如果有的話,那立刻就站出來吧,如果沒有的話,那咱們就要進行武術比賽了。”
“我說滿大俠,且慢呀!我崆峒派還要尋仇。”
隨著一個人高聲喊叫,立刻有三個人走進場子里了。
趙飛宇抬頭一看,這三個人他認識兩個人,那兩個人就是幾個月前和他們比拼劍法的兩個壯漢,在這兩個壯漢的中間,現在又多出來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了。
“我說大哥,咱們崆峒派在江湖上也有一號,前陣子我們三個人外出,他奶奶的就在這花山腳下吃了癟了。
那峨眉派的赤練仙子首先殺死了我們的兄弟,那峨眉派的道姑可不是個人玩意兒了!
那個老娘兒們心狠手辣,下手可真黑呀!
她一出手,就把我們的兄弟給干死了。
此仇不報的話,你說以后咱們還怎么立足江湖呀!
那家伙心狠手辣,出手就宰活人呀。
咱們這下子跟峨眉派可真結了仇了,今天咱們不弄死那個老娘兒們,他奶奶地以后咱們還怎么在這江湖上待呀?
我說那赤練仙子來了沒有呀?
如果來了,你就趕緊給我滾出來吧。
你如果躲在人叢里當縮頭烏龜的話,那也太丟人現眼了吧?
赤練仙子呀,赤練仙子,你就是一條美麗的赤練蛇罷了。
一會兒我們三個人行行好,將你的蛇皮扒下來,讓大家看看你是個什么玩意兒吧。
今天我們三個人也不殺你,只將你的衣服扒光,讓你走走光也就行了。
我說峨眉派有人來了沒有呀!你們如果現在躲在人群里的話,那就趕緊給我滾出來。
他奶奶的,那峨眉派大多是漂亮的小娘兒們,今天我們哥兒仨行行好。
非得扒光你們的衣裳,讓大家欣欣賞欣賞不可。”
嗬!這三個崆峒派的人,那是什么難聽說什么呀!
可惜的是,這次峨眉派并沒有來人,三個人在當場罵了半天,始終沒人回復。
那三個人一看,就知道峨眉派沒有來人呀。
三個人一看這樣,就知道再罵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跟趙飛宇他們對劍的那兩個人話鋒一轉,又把矛頭對準了華山派了。
“我說各位,他奶奶的那華山派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們跟峨眉派在這里爭斗,要為我們崆峒派死去的兄弟報仇,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兩個小兔崽子。
這兩個小兔崽子簡直不是人種,他奶奶地,以我們崆峒派在他們的地界上爭斗為由,說是有點兒不將它們華山派放在眼里。
由于這兩個小雜種從中作梗,我們的報仇計劃才沒有得逞。
最可恨的是那華山派的雜毛老道,這個老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奶奶地這老雜毛竟然幫著那兩個小兔崽子說話,害得我們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我說凌虛子老道,你那個老雜毛來了嗎?
今天我們老大過來了,你得當眾給我們賠禮道歉,不然的話,我們今天跟你們完不了。”
趙飛宇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老仙長,黑牛哥哥,剛才我讓你們兩個人走,可你們兩個人非愿意在這里多待一會兒,你們瞧見了沒有呀!人家現在已經罵到咱們頭上了。
這他奶奶的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呀。
如果咱們忍了這口氣的話,這他奶奶的今后還怎么在這江湖上行走呀?
如果過去跟他們爭斗的話,那不是穿著新鞋踩狗屎嗎?”
事情到了現在了,那凌虛子老道和黑牛多少也有點兒后悔了。
如果早知道是這個情況的話,那兩個人也就早早地走了。
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如果再不站出去的話,那可真是沒有辦法活了。
趙飛宇他們三個人彼此望了一眼,只得邁步向場子里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