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趙飛宇和黑牛又把自己的沙土袋子重新綁在身上了,兩個人收拾停當以后,直奔那餐廳里走來了。
兩個人走進餐廳一看,只見那清風道童已經把早飯做熟了。
由于兩個人要離開這里,清風道童今天又改善生活了,那是大餅煎肉,整整做了一大桌子呀。
那靈虛子老道和明月道童、妙真子、白老白衣子都早早地也過來了。
大家在一塊兒吃了早飯以后,趙飛宇和黑牛站起了身來。
“凌虛子仙長,各位,我們哥兒倆今天就走了,有機會吧!有機會咱們再相聚吧!”
說完,兩個人站起了身來就往外走,凌虛子老道領著徒子徒孫連忙送了出來了。
清風、明月二位道童給趙飛宇和黑牛他們倆牽著馬匹,也送下山來了。
趙飛宇和黑牛一看,這一年多來,由于兩個人沒有騎過馬,兩匹馬那是養得膘肥體壯呀!
等下了山以后,趙飛宇和黑牛停住了腳步了!
“各位,俗話說得好,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呀!
感謝你們下山相送了。
咱們青山不老,綠水長流,放心吧!早晚我們哥兒倆還會回來的。
到時侯咱們大家再相聚吧!
各位,我們哥兒倆這就走了!”
說完,趙飛宇和黑牛哥兒倆從清風、明月的手里接過了馬的韁繩了,兩個人翻身上馬,兩個人沖著這些人一拱手。
然后打馬直奔西偏南的方向上就奔了下來了。
直到兩個人走沒了影子了,那凌虛子老道才領著眾人回歸通天觀里去了。
趙飛宇和黑牛兩個人都沒有出過遠門兒,兩個人對去那峨眉山的道路更是一無所知呀!
兩個人騎著馬離了通天觀以后,那是一邊走路一邊打聽呀!
兩個人磕磕絆絆地直向那西南的方向奔來,兩個人奔出來了六七十里地,趙飛宇從馬上跳下來了。
黑牛見了一愣。
“我說兄弟,你怎么從馬上跳下來了呀?莫非你不打主意走了么?”
趙飛宇聽了一搖頭。
“現在天氣還早呢,不走又怎么行呢,我在馬上騎的時間長了有點兒不習慣了,我還是牽著馬匹走吧!在這陸地上走一走,這心眼兒里也痛快呀!”
黑牛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兄弟你真是有福不會享呀!在那地上走著你說有多累呀
你愿意走著你走著吧,反正我得騎著馬呀!
你走著也有好處,一會兒問道兒的事兒還是你去問吧!”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我問道兒有什么問題呀!黑牛哥哥,這個事兒你就別管了,你把它交給我吧!”
兩個人走走停停,打聽著道兒直奔那西南的方向上就奔來了。
走到天黑的時侯,兩個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吃晚飯的時侯,趙飛宇比黑牛多吃了有一半的東西了。
黑牛見了笑道:“我說兄弟,今天你這個飯量可見漲呀!
你看哥哥才吃多少的東西呀!你比哥哥我吃的可多多了。”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黑牛哥,你是吃得少,不過,你那馬匹可吃不少呀!
你今天光騎了馬了,可我是步行著來呀。
你說我不多吃點兒東西能受得了嗎?”
“我說兄弟,你這么聰明的人,你怎么放著馬不騎呢?
這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我這不是為了鍛煉腿上的功夫嗎?如果騎馬的話,你說那什么時候才能練成那踏雪無痕的功夫呀?
去那峨眉山路途遙遠,我如果不在這個時候鍛煉鍛煉,那還在什么時候鍛煉呢?”
黑牛聽趙飛宇這么一說,直氣得一拍大腿呀。
“我說兄弟,你這個話兒怎么不跟我早說呢!害得我今天一整天沒有練習這輕功術呀!
今天我還曾嘲笑你這個人傻呢!原來那個傻瓜是我呀!
我說兄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即然是這么一回事,那你為什么不提醒一下我呢?”
趙飛宇一聽也不高興了。
“我說黑牛哥哥,從早晨咱們哥兒倆就把那沙土袋子綁在身上了,這個事兒還用提醒么?
如果咱們騎在馬身上往前跑的話,你說戴這個沙土袋子還有什么意思呢!
那峨眉山離咱們這兒遠著呢!這一路之上千山萬水呀!
如果咱們倆牽著馬整天趕路的話,那恐怕也就等于練了那輕功夫了。
以前我不是跟你說來嗎,那踏雪無痕的勁功,那是絕頂的輕功呀!
如果不在日常生活之中加以鍛煉的話,那又怎么能練成那樣的輕功夫呢!
黑牛哥哥,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呢!”
“那好吧!那從明天開始,那我也牽著馬趕路吧!
這兩匹畜牲,它們跟著咱們可享了大福了,這他娘地都養了它們一年多了,它們養的那個膘肥體壯的。
它們倆恐怕都快養成了廢物了。”
黑牛嘟嘟囔囔地回房間去了,他今天精神頭兒也養足了,他要晚上早練一會兒氣功,往回撈一撈本兒。
時間不大,趙飛宇也回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兩個人吃了早飯,算清了店錢就繼續上路了。
兩個人這次都沒有騎馬,兩個人牽著馬匹匆忙趕著路,一路之上跋山涉水,一點點地往前行著。
由于兩個人道路不熟悉,一路之上兩個人沒有少走彎路呀!
好再兩個人一路之上游山玩水,也不再乎這個。
經過八九天的辛苦趕路,這天兩個人終于進入那蜀地了。
四川境內,多山多水,道路十分的泥濘。
都說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這話兒那是一點兒也不假呀。
雖然現在已經進入深秋了,可四川境內還是一片草木蔥綠。
天空始終是陰沉沉的,不時還有一陣陣的小雨飄過,道路始終是泥濘的,那是要多難走有多難走呀!
兩個人是北方人,哪見過這樣的天氣呀。
好在兩個人都有武功在身,就是道路再難走,兩個人始終不肯摘下自己身上的沙土袋子的。
經過多日的跋涉,這天黃昏的時侯,兩個人趕到了一片丘嶺地帶了。
只見那不太高的丘嶺彼此相連,那是一眼望不到邊兒,相似的山頭那是沒完沒了呀!
這種地形兩個人還不曾見到過,趙飛宇笑呵呵地對黑牛說:“黑牛哥哥,如果不走訪那峨眉山的話,咱們哥倆又怎么能來到這四川呢?
你看這四川有多怪呀!現在都已經進入深秋季節了,人家這里還到處是一片蔥綠呢。
這里的天怎么這么奇怪呢!現在都已經深秋了,這個地方的雨怎么還下個不停呀?
莫非這就叫那秋雨連綿嗎?”
黑牛聽了嘿嘿一笑。
“我說兄弟,你沒有出過遠門兒,哥哥我雖然長你幾歲,可是,哥哥我跟你一樣,這里的環境,我也沒有經著過呀。
這么奇怪的天氣,誰見著過呀?
我說兄弟,現在天氣也不早了,咱們哥倆也走了這一天的路了,也早就累壞了。
干脆咱們哥倆找個客棧,早早地安歇了吧!
明天早晨起來,咱們再接著趕路,你看這樣行嗎?”
趙飛宇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好吧!
這個地方人煙稠密,找家客棧恐怕費不了什么大勁兒吧。
走吧,咱們往前再走一走,找家客棧,那咱們就住下來吧。
順便咱們再打聽打聽道兒,看看那峨眉山離這里還有多遠呀?”
兩個人又往前走了個五六里地,在一個小山村旁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店里的伙計一聽口音就知道這兩個人是兩個北方人,他也來了興趣了。
“我說二位客官,你們住在我們這家客棧之中,你們兩個人到底想吃點兒什么呢?
你們別看我們這家客棧比較小,我們這家客棧里邊好吃的東西真多呀。
你們兩個人到底想吃什么吧!只要你們開口的話,那我都給你們去張羅的。”
趙飛宇和黑牛一看,就知道這家客棧里也沒有住幾個人。
趙飛宇笑呵呵地說:“我們倆也不吃什么好的,你給我們來上六張大餅,另外,再給我們弄上十斤熟肉就行了。
至于那湯嗎,什么湯都行。
無論是小米湯,還是那大米湯,你就隨便給我們做就行了。
我們兩個人也不挑食兒。”
“嗯,那就行。
那請問你們喝點什么酒呢?
我們這里有好幾種酒呢。”
黑牛聽了笑呵呵地說:“按說我們兩個也不喝酒,既然你剛才問了,那就多少給我們來上三斤酒吧?
我說伙計,我告訴你說,一會兒那酒上來了以后,你可得陪著我們喝幾杯呀。”
店里的伙計聽了咧嘴一笑。
“哎呦,我說客觀呀!既然你誠心相邀的話,那我是求之不得呀。
你們先等著,我先把你們倆的馬喂上去吧!
回來了以后,我立刻給你們張羅飯食去。
如果能討得你們幾杯酒喝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說完,這個伙計就興沖沖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