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家藝人的家里,村民們笑呵呵地說:“我說張師傅,你照著這兩個人的樣子給我們塑兩個泥像吧!
這兩個人,就是斬殺那條巨蛇的大英雄呀!
我們今天把他們請過來了,也省得到時侯你塑的泥像不象人家本人了。
要真弄成了那樣的笑話來的話,那不就出大笑話了嗎!”
這搞泥塑的是一位五十來歲的老漢,這個人一聽說趙飛宇和黑牛是那斬殺巨蛇的大英雄。
連忙站了起來了。
“二位大英雄,老漢我眼拙,真是失敬、失敬呀!
二位,你們趕緊坐吧!
我給你們倒茶去!”
嗬!這個老漢還真夠客氣的!
趙飛宇和黑牛聽人家這么一說,那還多少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那就多謝你老人家了,老人家,我看你就別瞎忙活了,我們倆也不口渴,你就別費那個事了。
既然我們的爛蒜模樣你也看見了,那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們兩個也就告辭了。
我說幾位鄉鄰,建這伏龍觀我們可是出了銀子的,等這伏龍觀建好了以后,你們就把它交給山頂上的那幫子道姑們打理也就行了!
道觀里如果長期沒有人居住的話,那也不好呀!
如果荒廢的時間長了的話,那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兒呀!
一旦那妖魔邪祟住進去的話,那這個道觀又將成為了大兇之地了。
如果有人打理的話,那對你們也有一定的好處呀。
你們進山里去的話,有個落腳的地方,你們說那有多方便呀!”
“這個事兒你就放心吧!你就是不說這個話兒,我們也會到峨眉山頂請她們去的!
這幾年由于那條巨蛇經常呈兇,我們這些人才不敢去那觀里進香去了。
十多年前我們是經常過去的。”
黑牛聽了笑道:“這么說來,這條長蟲以前就有呀!”
“誰說不是呀!以前那條山谷中的野物還比較多呢,它能吃飽的話,相信它也不會跑出山谷來吃人的!
隨著它體量的長大,那山谷中的野物越來越少了,現在那條山谷中的野物已經養不住它了,它實在是饑餓難耐了,這才不得不跑出來傷人呀。
這條孽畜,由于傷人太多,恐怕它已經犯了天條了,它之所以被誅殺,恐怕也是這個原因吧!
這叫天作孽尤可諒,自作孽不可活呀!”
趙飛宇哪信這些無稽之談呀,趙飛宇笑了笑沒有說話兒。
趙飛宇對赤練仙子他們三個人說:“這里的事兒我們已經了了,走吧,咱們還是回去吧。
再在人家這里呆著的話,那恐怕也就沒有什么意思了。
走吧!咱們還是回去吧!”
趙飛宇和黑牛他們幾個人跟這些山民打了個招呼,然后就從這里走出去了。
五個人離開了縣城,又奔那峨嵋山上的道觀走來了。
進了道觀里以后,趙飛宇笑呵呵地對三個人說:“你們三個到我們倆的屋子里來一下吧!
我有點兒事兒要處理處理的!”
那老道姑聽了咧嘴一笑。
“你能有什么事兒呢?
既然你叫我們仨過去呢,那我們三個人怎么也得過去一下呀!
之若、梅娃子,走吧!隨為師我過去一下吧!
咱們看看這飛宇到底有什么事兒吧!”
梅娃子聽了咧嘴一笑。
“他能有什么好事兒呀!我看去了咱們也是白去呀!”
赤練仙子聽了把臉兒一沉。
“梅娃子,休要胡說,這當著人家的面兒說人家的話,那是相當不禮貌的!
你還不趕緊給我閉嘴么!”
梅娃子聽自己的老師這么一說,才嚇得不敢再吱聲兒了。
進了屋子以后,趙飛宇把那銀子包兒打開了。
“這次咱們五個人下山,也算掙了點兒銀子了吧。
除去給那些埋刀子人們的銀子,再加上給那建伏龍觀的銀子,這雜七雜八地花去了有七百兩銀子的樣子吧。
現在還剩下了兩千三百兩銀子,既然咱們大家都下山了,那這銀子每個人都有份呀。
我們倆雖然出的力氣稍微大一點兒,可這些銀子我們也不敢獨吞呀!
我們兩個是外地人,如果往回走的話,那也需要一些盤纏綿的。
這樣吧!
你們三個人每個人就分四百兩銀子吧!
剩下的就歸我們哥兒倆了!
你們三個人看看,我這樣分配合理嗎!”
老道姑聽趙飛宇這么一說,那也是大吃一驚呀。
“無量天尊,我說飛宇呀!雖然我們師徒三人和你們一塊兒下的山,可是我們師徒并沒有出什么力氣呀。
尤其是我,這個事兒我就根本沒有插過手,你說我又怎么能分你們的銀子呢?
那之若和梅娃子雖然她們兩個人也跟著你們倆跑腿來著,給她們倆這么多的銀子,恐怕也不怎么合理吧!
你們倆如果實在想給她們倆的話,給她們個十兩二十兩的不就行了嗎?
給她們銀子多了的話,她們再忘乎所以了的話,那不就糟糕了嗎?”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老仙長,你這話兒可就錯了,你看你這道觀里,這老老少少的一共三十多口人呢!
這吃喝用度哪兒不花錢呢?
如果觀里有點兒銀子的話,那你們的日子就會好過的多呀。
我們給你的這份銀子,就是考慮到你這觀里的人多呀!
將來一旦出現什么情況的話,到時候你們手里有點兒銀子的話,那解決起來就不成問題了。
如果指著化緣度日的話,那終究不是長久之策呀。
老仙子,你就考慮考慮我說的話兒吧!”
老道姑聽趙飛宇這么一說,不由得點了點頭。
“我說飛宇呀!你說的這話也不無道理呀!
既然你誠心想給我的話!那我干脆就把它收起來吧。
如果有這幾百兩銀子的話,我這心里也確實是有了一點兒底兒了。
我看她們倆小丫頭,就少給她們點兒吧!
她們又不怎么花錢,你給她們那么多銀子有什么用呢?
多少給她們點兒意思意思就得了。”
黑牛聽了笑呵呵的說:“讓她們留著花唄!將來一旦她們還俗的話!
那也好做嫁妝呀。
她們倆在你這道觀里當了幾年道姑了,如果兩手空空離開你這道觀的話,那不還是被人家婆家看不起嗎!
老仙長,你說誰會瞧得起兩個窮人呢?
我們哥兒倆跟她們混的時間長了,發現這兩個人那是真不錯呀。
如果給她們留下幾百兩銀子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將來如果他們找到婆家的話,帶著幾百兩銀子當嫁妝的話,那也會得到婆家的尊敬的。”
那老道姑聽了咧嘴一笑。
“嗯!你們倆說得還真有一些道理呀!
既然你們倆這樣表態了,那這個事兒我就不管了,至于你們倆怎么做,那就是你們的事兒了。”
張之若聽了笑呵呵地說:“可真沒有想到呀!
這兩個人還挺仗義的。
在這人世之上,如此仗義的人,那是少之又少呀。”
赤練仙子笑呵呵地說:“嗯,你們說的還真有道理!
你們兩個現在也老大不小的了。
確實也該考慮還俗去的事兒了,他們兩個如果再不出嫁的話,那將來只能當一輩子道姑了。
她們倆手里如果有點兒銀子的話,那的確也不是一件什么壞事兒喲。”
赤練仙子望著趙飛宇和黑牛說:“既然你們倆誠心要給她們倆的話,那貧道我也就不再管這個事兒了,這個事兒你們倆就看著辦吧!
我說飛宇、黑牛,說句實話,這兩個孩子是我從山溝里揀回來的。
當時我撿回她們來的時候,那時侯她們還在襁褓之中呢。
唉!也不知道這是誰家扔的孩子,想一想也就夠可憐的了。
也幸虧貧道我收養了她們,她們才得以長大到現在呀。
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她們兩個小丫頭也漸漸地長大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張之若今年已經十九歲了。
那梅娃子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像她們這個年紀,也確實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
如果他們再不還俗的話,再還俗也就有點兒晚了。
這兩個孩子是老身我的心頭肉呀,從從兒我就把她們養大了,說句實話,我們幾個的關系,現在也已經形同母女了。
我這道觀里雖然能將她們養大,可跟著我當道姑的話,那畢竟是不太好的。
兩個孩子雖然跟著我也練了一些武藝,可嫁人成家畢竟才是那正途呀!
前陣子他們倆不是送給你們手巾了嗎!
我發現你們倆人也沒有說什么,那我們現在就給你們倆講一講我們這個地方的一個風俗吧!
在我們蜀地,有這樣一個風俗習慣,如果女孩子看上了哪個男子,她如果把花手巾送給人家的話,那就代表著她們向對方求愛了。
當然了,我們蜀地的這個風俗習慣,恐怕你們那個地方也不知道吧!
她們倆比你們倆年歲大一歲兩歲的,人家她們倆比你們倆知道的事兒也多呀!
你們倆就知道理天介練武,相信也不琢磨這些事兒吧。
再者說來,十里不同鄉,百里不通俗,咱們兩地遠隔這么遠,那風俗習慣一定是不一樣的。
為了不讓你們發生什么誤會,貧道我今天就把這個事兒給你們說明了吧。
免得到時候你們發生什么誤會,一旦發生誤會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
我說飛宇、黑牛,你們的家鄉是不是也有這個風俗習慣呢?”
趙飛宇和黑牛聽了一搖頭。
“好像我們那個地方沒有這個風俗習慣,我們那個地方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這私下送定情東西的事兒,我們哥兒倆確實沒有聽說過。
再者說來,我們哥倆都離家鄉都好幾年了,你說的這些事兒,我們哥倆哪知道呀?”
“那我問問你們倆,你們倆對這兩門婚事是什么態度呢?”
黑牛笑呵呵地說:“我們家窮的要死,我下邊還有兩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呢。
說句實話,我們家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
這幾年家中條件或許有所改善,不過恐怕也太好不了呀!
只要之若愿意嫁到我們家里去的話,那我還有什么可說的呢?
只要她不嫌我們家窮就行了。”
“嗯,你這樣說我就放了心了,你們家現在貧窮,那只是現在的事兒,至于將來怎么樣,那就看你們倆將來的本事了。
俗話說得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說之若呀!這門婚事我就給你們做主兒定下了,至于你們將來怎么樣,那就看你們的命運了。
我說飛宇呀,對于梅娃子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說句實話,我們家人口比較單薄,只有我和我的老爹兩個人,我們家混的也不怎么樣,就是比我黑牛哥哥他們家多少強上一點兒,那也強不了多少呀。
我們哥倆早早地就跑出來了,說句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們家現在是什么情況了。
如果梅娃子將來跟了我的話,只要她不怕跟著我受罪也就行了。”
“那飛宇、黑牛,那你們倆以前定過什么婚事嗎?
你們倆能不能把這個事兒告訴我呢?”
趙飛宇和黑牛聽了都是搖頭。
“我們兩家連飯都吃不上,哪有心思張羅這些事情呢?
再者說來,我們哥倆跑出來的時候,那年歲還都小呢。
就是現在訂婚的話,那年歲也還不算大呀。
在我們那個地方,都是十七八歲開始娶媳婦。
既然我們哥兒倆已經跑出來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家里人還不知道我們哥倆死活呢。
我想我們哥倆的婚事,家里人是不會再放在心上了。”
“嗯,這就好。
既然是這種情況的話,那今天貧道我就給你們做個主兒吧,你們四個人就把婚事定起來吧!
至于你們將來落怎么個結果,那就看天意了。
我說飛宇、黑牛,既然她們倆已經把定情之物給了你們了。
那你們倆也該出點兒定情之物了吧?”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我們哥倆就是兩個窮光蛋,身上也沒有什么可以當定情之物的,要不這樣吧!我給梅娃子留下兩把飛刀吧!
這兩把飛刀就算我的定情之物吧!”
黑牛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兄弟,既然你留下兩把飛刀的話,那哥哥我也就留下兩把飛刀做為定情之物吧!
說句實話,咱們哥倆身上除了寶劍就是這幾把飛刀了。”
兩個人從腰間摘下了飛刀,連同刀鞘交給了張之若和梅娃子了。
張之若和梅娃子把兩個人的定情之物紅著臉收了起來了。
赤練仙子見了呵呵一笑。
“無量天尊,男婚女嫁尋常事,沒想到貧道我也做起了媒人來了,今天能成就你們這兩門婚事,貧道我也就公德無量了。
既然事情已經說到這兒了,那你們在一起聊會兒天兒吧。
貧道我就回我的房間里去了。”
赤練仙子從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那份銀子,一轉身就從這個院子里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