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沒有什么事兒可干,就又都躺到床上休息去了,過了兩個來時辰,豐盛的午飯又端上來了。
四個人足足的吃了一頓,然后稍微活動了一下,四個人都在做著出戰的準備工作呀。
又稍愣了一會兒,大堂的方向響起了那聚眾鼓的聲音了,咚咚的鼓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呀。
趙飛宇他們四個人由于不在編,因此,他們四個人坐在屋子里沒有動。
也就過了一頓飯的功,小子房張立急匆匆地跑進來了。
“我們你們四位,徐王爺已經聚集好了眾將了,這馬上就要開戰了,走吧,你們四位跟著我出城去吧!
咱們看看今天下午這個仗打得怎么樣吧?
你們四個人就跟在我的身后吧,至于你們什么時候出戰,到時候你們就聽我的吧。
我跟徐王爺已經說好了,先由他的勇將來出戰,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四位再出場不遲呀。
你們四位是騎馬呢?還是步行呢?”
趙飛宇笑呵呵地說:“我們哥倆步行!”
血手飛鐮姜洪烈也笑呵呵地說:“我們兩個人也是善于步行的,你就不要再給我們倆配戰馬了。”
“嗯,那好吧!
既然你們四個人都步行的話,那我倒省了事了。
走吧!跟著我出城去吧!
那徐王爺已經傳下令來了,咱們東西南三面加緊城防,只開那北城門迎敵。
今天咱們就跟他們硬干上一仗,看看這一仗打得怎么樣吧。
如果真能旗開得勝的話,那也會打一打他們的囂張氣焰呀。”
四個人各抄兵刃,跟著小子房就出城來了。
徐壽輝為了鼓動士氣,竟然親自領兵帶領出城來了。
跟出來的這支隊伍,那都是徐壽輝精挑細選的,這支隊伍都是清一色的騎兵,那步兵一個也沒有帶出來。
趙飛宇仔細地看了看,就知道這支隊伍也就有個三四千人的樣子吧!
這支隊伍一個個盔明甲亮的,手中的家伙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一看這就是精銳之中的精銳了。
帶出來的這些將領們,一個個的精神頭兒十足,都想在那陣前打一個勝仗顯擺一下自己的威風。
趙飛宇一看這摩拳擦掌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今天他們如果能打勝仗的話,那自己也就不用再出場了,在那旁邊看看熱鬧兒,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趙飛宇粗略的數了數,這些將領們有一百多位,不用說,這些人都是主戰派了。
徐壽輝把手中的令旗一揮,這只騎兵就在城門口兒不遠處扎下隊伍了。
徐壽輝高聲喊道:“來呀,擂鼓催戰。”
隨著徐壽輝一聲下令,三面大鼓敲起來了。
這些軍中的將士們都知道,這鼓聲簡直就是催命鼓呀!
一旦這鼓聲大作的話,離那激烈的廝殺也就不太遠了。
徐壽輝大聲地喊道:“各位將軍們,今天是你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你們都給我拿出真本事來,將那蒙古人的將領們打個落花流水吧。
誰如果立了軍功的話,回去了以后,我會重重地賞他的,有那畏縮不前者,到時候我是定斬不饒呀。”
那些將領們和士兵們聽了高聲喊道:“大王放心,不殺退蒙古人,我們絕不回城。
今日叫那些蒙古人有來無還!”
徐壽輝見了心中高興。
心說:看起來我這支隊伍還不錯嘛!一會兒能打上幾個大勝仗的話,也可以提升一下我軍的士氣。
至于如何打退這蒙古騎兵,下來我再想辦法吧!
今日如果能斬殺他們十幾個將官的話,那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小子房張立面無表情地坐在馬上,緊緊地盯在了戰場上了。
在這個緊挨著城門擺下隊伍,這個事兒也是他出的主意呀!
站在這個位罷往城里撤退的話,那也是相當的快捷的。
到時侯城頭上的兵士們以弓箭做為掩護的話,及時沖過吊橋,快速地撤進城中,那應該還是有保障的。
隨著幾通鼓響,那蒙古人的大軍也晾了隊了。
只見蒙古人的大軍也全是清一色的馬隊,只見對方來的人馬比自己這方來的人可多多了,對方那些人馬,少說也在一萬人以上呀。
只見對方的人馬一個個盔明甲亮的,一個個的刀劍閃著寒光,那是一點兒也不比他們的隊伍弱。
飛龍旗、飛鳳旗、飛虎旗、飛豹旗,一桿桿大旗迎風飄揚,這些旗子少說也有大十幾桿。
敵人的軍隊往那里一站,那也是十分的傲氣、八面的威風呀!
在隊伍的正當中,是一桿高大的帥字旗。
一位四十來歲的蒙古將軍,端坐在了馬鞍橋上了,在他的周圍左右,一共有二百多位大小將佐。
那些人精神抖擻,一個個的也正在摩拳擦掌呢。
趙飛宇一看這個陣勢,就知道對方的隊伍比自己這方的隊伍可強多了。
自己這點兒騎兵跟人家對方一比的話,那還真沒有辦法比呀。
徐壽輝見了那也是心中打寒打了個顫,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呀。
“唉,這蒙古人的鐵騎就是厲害呀!
今日能不能頂住他們,這個事兒還真不敢說,如果打不過的話,干脆我們就及早地撤到城里去吧。”
事情到了現在了,再害怕也是沒有用的了。
自己是總當家人,如果自己現在認熊的話,那這支隊伍會立刻就垮了的。
正在這時,從那蒙古人的隊伍里沖出來了一匹大青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馬上端坐著一位蒙古人的將官。
那個蒙古人的將官跑到場中高聲喝道:“呔!對面的反賊聽了,你們哪位過來送死呢?
今天我就開開殺戒,把你們這些亂臣賊子都宰了吧。
你們如果有什么后事的話,那就提前先交代交代吧。
一旦上了這戰場,恐怕就沒有功夫了。
哪個過來呢?
如果你們當縮頭烏龜的話,可別怪我罵你們的奶奶。”
只見這個蒙古人騎著馬在場中直打轉兒,這個蒙古人玄天斛走獸袋,腰間插著弓箭,雙手擒著一把大砍刀。
那大刀在陽光照耀下,閃著森森的寒光。
徐壽輝高聲喊道:“哪位將軍過去,將他斬于馬下呢?”
話音未了,只聽一人大聲喊道:“王家千歲,待我過去要了他的狗命。
像這么一條瘋狗,留著他有何用呢?”
徐壽輝一看,此人正是自己手下的一員偏將,此人姓張,名叫張德福。
這個人手持一把丈八蛇矛,那也有萬夫不當之勇呀。
這個張德福自稱賽義德,那也是軍中的一員勇將。
徐壽輝見了點了點頭。
“我說張將軍,你去了要多加小心,那蒙古韃子可不好惹呀。
如果實在打不過的話,那你就給我撤回來,戰場之上萬萬不可粗心大意呀!”
“王家千歲,你就放心吧!
宰這么個混蛋小子,那是費不了什么勁兒的。”
這個人說著,用腳一踹馬鐙,挺長槍直奔戰場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