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趙飛宇和黑牛早早的就起來了,吃了早飯以后,兩個人來到中軍寶帳之中。
只見那朱元璋正在大戰當中坐著呢,趙飛宇和黑牛沖著朱元璋拱了拱手。
“朱王爺,我們現在就向你告辭了,有機會咱們再相聚吧!”
朱元璋聽了點了點頭。
“你們那銀子我已經命人給你裝好了,我命人給你們縫了幾個銀子口袋,這樣你們道兒上帶著也比較方便一些。
為了路上不引起人們的注意,那裝銀子的口袋用的是非常破舊的布。
放心吧,這口袋是非常結實的,縫這口袋一共是用了六層布兒呢,這么多層布兒,無論如何見們也露不了呀。”
趙飛宇和黑牛聽了沖著朱元璋再次拱手。
“那就多謝王爺照顧了,那我們就告辭了。”
正在這時,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領著朱棣進來了。
“娘呀!這兩個人就是救我的哥哥。”
朱元璋見了笑道:“我說夫人,你怎么也親自過來了呢?
你說人家回家,這有你的什么事呢?”
“哎呦,你也知道人家救了我的兒子了,我聽咱們的小子說,人家今天要走了,你說我能不露個面兒嗎?
我如果不露面兒的話,那也實在有點兒交代不過去呀。
再者說了,朱棣是我的兒子,如果恩公走的話,我這個當娘的連個面都不露的話,那又怎么行呢?
如果真那樣做的話,那該說我這個當娘的不懂禮數了!”
趙飛宇和黑牛一聽,知道朱棣領著他娘過來了,連忙跪倒行禮。
“參見王妃娘娘,我們哥倆回家,沒想到卻把你給驚動了,這可真是罪過呀!”
朱棣跑了過去,伸手把趙飛宇和黑牛拽了起來。
“我說二位哥哥,你們這是干什么呢!
我娘過來送送你們,那不是應該的嗎!
趕緊起來吧,你們倆如果這樣的話,那叫小弟如何是好呢?”
朱棣的娘沖著趙飛宇和黑牛一笑。
“你們這不是要回家嗎!
說實在的,我也沒有什么好東西送給你們,我給你們拿過來了十匹好布,你們就回家做幾件好衣裳去吧!
聽說你們要回家娶親,用這布料做衣裳的話,那一定是十分體面。
說實在的,這點兒東西也值不了幾個錢,只是表示一下我們母子的一份兒心意罷了。
你們倆可千萬別嫌我送的東西拿不出手去呀!
那布匹我已經交給帳外的兵士了,一會兒他們就把那幾匹布和銀子給你們倆裝進口袋里去了。
這樣你們路上帶著也方便一些。”
趙飛宇和黑牛聽了微微一笑。
“既然王妃娘娘誠心相送的話,這東西我們無論如何得收下,那就謝謝你了。
這布料拿回家去以后,我們一個倆正好兒娶媳婦兒用呀。”
朱元璋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夫人呀!你可真會辦事兒呀!
就這么幾匹布,就哄的這兩個小子高高興興的了。”
趙飛宇和黑牛沖著眾人一拱手。
“那我們哥倆就走了,咱們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吧!”
朱元璋笑呵呵地說:“你們倆要走的話,我們怎么也得一把你們送出轅門去呀!
我徐元帥、劉軍師,走吧!跟著我一塊兒去送送他們吧!”
幾個人走出了中軍大帳,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大帳的外邊已經出現了十匹好馬了,這些馬匹也就兩種顏色,一種是白馬,一種是紅種。
朱元璋笑呵呵地說:“為了區分你們的財物,我特意給你們挑了兩種不同顏色的馬匹,白馬上的東西是飛宇的,紅馬上的東西是黑牛的。
這樣你們也好區分一些,另外那口袋上也分別寫著字兒呢,飛宇的寫了個宇字,黑牛的寫了個牛字。
這萬一道兒上你們兩個人再弄混了的話,到時候你們再打起來的話,那不就出笑話了嗎!”
趙飛宇和黑牛聽了嘿嘿一笑。
“我說王爺,你就放心吧!我們為了這么點兒財務是不會吵嘴的。
我們哥倆在一塊兒也混了好幾年了,如果這些東西在一塊兒弄不清了的話,大不了回去我們哥倆平分也就是了。
如果為了這么點兒銀子鬧紅了臉的話,那我們哥倆還是好哥們嗎!”
時間不太大,兩個士兵就把趙飛宇和黑牛他們騎的坐騎給遷過來了,兩個人牽著馬,直向轅門外邊走來了。
到了轅門外邊,兩個人沖著眾人拱了拱手。
“我說各位,你們就回去吧,我們這就走了。”
兩個人翻身上馬,轟著這些牲口,一路往北,就消失在了遠方了。
一見這兩個人走的沒有影子了,朱元璋才轉過了頭來問身邊的李善長說:“你看這兩個人走了以后,他們什么時侯能回來呢?”
李善長聽了搖了搖頭。
“這個事兒我哪知道呢!我如果能知道這個事兒的話,那不就神了么!
依我看,你還是問一問劉伯溫吧!
這個老小子能掐會算,非我輩能比的!”
“劉軍師,那你說這兩個人什么時侯能回來呢!”
劉伯溫聽了想了想說:“這個我到沒有推算過,不過,據我推算,這兩個人怎么也得扶佐我朝幾代君主的。
這兩個人都是善終。
據我推算,他們倆恐怕在第三代君主時侯大紅大紫呀!
這兩個人,現在還沒有那么大的運氣呢!”
朱元璋聽了呵呵一笑。
“不管他們在什么時侯大紅大紫吧,只要他們倆肯為我朝賣力氣的話,那就行呀!
這兩個人現在才十幾歲,以后他們的時間還長著呢。
走吧!咱們還是回大帳去吧!
眼下咱們還有好多的事兒要處理呢!”
說完,朱元璋帶領眾人又回大帳里去了。
朱棣的娘用手一拉自己的兒子。
“走吧!咱們也走吧!”
趙飛宇和黑牛趕著這幾匹馬,一路往北就奔下來了。
兩個人現在已經換了行裝了,兩個人一副富商的打扮。
兩個人早把各自的寶劍藏進口袋里去了,只有腰間還掛著飛刀呢!
不過,這也是防止發生什么不測之事,一路之上兩個人小心謹慎,生怕遇到什么麻煩。
都說這人一旦有了錢以后,這膽子就變小了。
看起來這話兒還真一點兒不假呀!
兩個人一般情況下都不住客棧,而是從飯館兒里買足了吃的,一般情況下是在野外睡覺的。
兩個人都覺得,在野外睡覺還是比較安全一些的,畢竟晚上的時候,那野外是沒有人的。
人們都說做人漠露財,露財生禍災,這兩個人雖然帶著這么多的銀子,那是一點兒也不敢外露呀!
好在現在剛剛進入秋季,這天氣還不怎么冷呢!
就是在野外露宿,那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兩個人一邊急匆匆地趕著路,一邊欣賞著野外這田園風光。
但見那:遍地谷穗金黃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風吹谷穗起金浪。
高粱低頭紅燦燦,芝麻節節飄清香。
翠柳低垂隨風搖,枝頭小鳥把歌唱。
鳴蟬懶惰叫聲聲,蟋蟀聲聲彈愁琴。
瓜果飄香好風景,青山巍峨迎西風。
趙飛宇和黑牛一邊欣賞著這初秋的風景,一邊急匆匆地趕著路。
趙飛宇對黑牛說:“我說黑牛哥哥,咱們這一出來都好幾年了,這個地方已經進入初秋季節了。
咱們那個地方也不知道現在是怎么個情況了。”
黑牛聽了呵呵一笑。
“這個有什么呀!
咱們趕回老家去不就知道了嗎!
回到老家以后,咱們兩家就都算有錢人了。
依我看,咱們的苦日子就要混到頭兒了,咱們哥們也過他幾年好日子吧。
至于這外界的事兒,跟咱們哥倆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奶奶的,那首詩怎么說來著?
我現在都已經忘了,詩里邊好像有這么兩句。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這王朝更迭,受苦的始終是老百姓呀!
回到老家以后,我看咱們還是拿出一部分銀子來蓋房置地吧!
這有錢不花,死了白搭呀。”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黑牛哥哥,你說的太對了。
反正咱們倆還年輕呢!這銀子花完了,到時候咱們哥倆再想辦法掙唄。”
八九天以后,兩個人就已經到了大都附近了,兩個人繞過了大都,繼續北上,直奔那宣傳府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