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到了那大門口,只見那大門早就打開了,兩個人猜疑是剛才走的那幫子女人們開的大門。
兩個人也沒有多想,兩個人順著來時的大路一直往南就跑下來了。
說句實在的,現在早就過了后半夜了,兩個人不想在路上浪費多少的時間,跑起路來那還真是腳下生風呀。
也就一小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就跑出來了有八九里地了。
黑牛大聲的嚷道:“哎呦呵,我滴個娘耶,我說白惠玲,你怎么這么下三濫呢?
我背了你只這么大老遠的路,你怎么還在我的身上撒尿呢?
哎呦喂,這還讓我明天怎么見人呢?”
趙飛宇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黑牛哥哥,按說這個白慧玲長得還不難看,既然她往你身上撒尿了,這說明她跟你有緣分。
我看下來你就娶了她得了。
唉,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子呀。”
黑牛聽了猛地一搖頭。
“我說兄弟,你開什么玩笑呢。
雖然現在就咱們哥倆,你開這種玩笑不覺得過分了嗎?
哎呦喂,我現在這個褂子和褲子都濕透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現在又不是大冬天,這尿濕了一會兒不就干了嗎?
等回去了以后,到時候讓她給你洗一洗不就完了嗎?
我也早就看出來了,剛才她這是嚇壞了,由于精神過度緊張,她才尿濕了你的衣裳了。
我說白惠玲,你這個人可真行,我告訴你說,你既然敢尿濕我黑牛哥哥的衣裳,那你下來必須嫁給他。
你如果敢不應從的話,那兄弟我都不干呀。”
剛才聽趙飛宇這么一說,白惠玲她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句實在話,剛才白惠玲的確是嚇得要死,自己由于過度緊張,竟然不知不覺的小便失禁了。
黑牛聽趙飛宇這么說,氣得直翻白眼,他有心想說上幾句什么,干張了兩下嘴,硬是沒有說出話兒來。
最后,黑牛小聲嘟囔道:“我說兄弟,這黑燈瞎火的你開的什么玩笑呢。
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等回到了家里,到時候咱們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吧。”
白慧玲一見黑牛和趙飛宇都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她的心態才總算是放寬了下來。
“哎呦喂,我怎么覺得這道兒這么的熟悉呢?”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這就是你的出生之地,你又怎么能不悉呢?
你看現在都走出來了十幾里地來了,再有個三里四里的道兒,你也就到了家了。
我說白惠玲,說句實在的,這一路之上也把我黑牛哥哥給累壞了,難道說你就不會下來自己走幾步嗎?
人家也不是你丈夫,你光讓人家背著你好意思嗎?
我告訴你說,你如果還賴在人家身上的話,再背個三四里地的話,那你可就真成了我嫂子了。”
趙飛宇詼諧地開著玩笑,他也不管兩個人愿意聽不愿意聽。
“哎呦喂,我說這位哥哥,你趕緊放我下去吧。
說句實在話,我現在已經認出道兒來了,在有個幾里地,就到了我家了。”
黑牛把她放了下來。
“你早就該自己走幾步了,說句實在的,把你背到現在,可把我累的不輕呀。
好在我兄弟也背著四只死狗呢,這樣我們哥倆也就算是扯平了。
我說白惠玲,說句實在的,你比那四只死狗也輕不了多少。
走吧,咱們趕緊走吧,恐怕用不了怎么一會兒的功夫,這天就要明了。”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黑牛哥哥,你背著一個活的,我扛的這四個確是死的,你那個放在地上她能跑,可我弄得這四個它們卻不會動喚呀!
哎呦呵,這么說起來還是我吃虧呀。”
好在現在也沒有多遠了,那我就多背一段兒距離吧。
不過我背的這個東西比你背的那個東西有用,我背的這個弄回去了能吃,你也背著那個東西可就是個廢物了。
廢物廢物吧,說不定到時候咱們還能廢物利用呢。”
白慧玲聽了嘻嘻一笑。
“我說大兄弟,你這么說話兒就說錯了,等回到我們家,我可以給你們煮狗肉吃。
趕明天早晨我給你們倆洗洗衣裳,你說我怎么又會是廢物了呢!”
白惠玲一見這兩個人也沒有傷害她的意思,這心中也算是踏實了下來。
三個人一邊說著話兒一邊往前走,時間不大就走到了老白頭他們家了。
白惠玲搬開了家中的破柵欄,三個人走了進去,只見院子里漆黑一片,屋子里還亮著燈呢。
不用說,這一家人也沒有睡覺,他們正在等著消息呢。
“娘呀,我回來了。”
屋子里的人聽見了白惠玲的聲音,立刻從屋子里都走了出來。
白惠玲的娘一下子抱住了白惠玲了。
“我可憐的女兒,你終于可以回家來了。
說句實在話,可把為娘我想壞了。”
趙飛宇和黑牛一見他們一家三口都從屋子里出來了,兩個人不想在這里打擾他們一家人見面兒,兩個推門向屋里走去了。
到了屋子里以后,趙飛宇一下子把那四條死狗扔在地上了。
趙飛宇笑呵呵地說:“他娘的,這四條死狗還真夠沉重的了,用不了怎么一會兒的功夫,它們也就該下湯鍋了。
今天咱們哥兒倆就好好地吃上一頓吧。
我說黑牛哥哥,趁著他們一家人在外邊說話兒呢,干脆咱們哥倆把衣服換一換吧,我這衣裳上弄上許多狗血了,你說穿這樣的衣裳多丟人呀!
你那身衣裳比我這件衣裳稍微好一點兒,不過,如果在衣服上撒了尿的話,那會長云彩的。”
黑牛聽了咧嘴一笑。
“嗯,的確是這么回事兒,一會兒咱們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讓她們給咱們洗一洗,那不就沒有什么事兒了嗎。
一會兒咱們往這炕上一躺,咱們哥倆再美美地睡他一覺吧!
哎呦呵,說句良心話,今天晚上也夠辛苦的了!
好在咱們哥倆掙了點兒銀子,這路費不就更寬裕了嗎。”
兩個人一邊說著閑話一邊開始把背后的包袱摘了下來,然后兩個立刻從包袱里拿出來換洗的新衣裳,兩個人把身上的這身衣裳扒下來,然后把新衣裳換上了。
兩個人剛剛收拾完了,老白頭就領著一家人進屋子來了。
老白頭進來以后,立刻領著一家人就給趙飛宇和黑牛跪倒了。
“二位恩公,剛才聽我的女兒一介紹,你們兩個人也太厲害了吧。
哎呦呵,就你們兩個人過去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就把那里的打手都給宰了,聽說那個副幫主,現在也變成殘廢人了。
那個該死的畜牲,他就該落這么個結果。”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老白頭,你這是干什么呢,趕緊起來吧,你們一家人這樣跪著,這又怎么行呢。
我看咱們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瞧見了嗎,這地上有四條死狗,干脆一會兒你剝了皮把它們放進鍋里煮一煮吧。
說句實在的,我們也折騰了這一宿了,也該吃點兒東西補充補充了。
都說聞見狗肉香,和尚也跳墻,我看一會兒咱們就煮狗肉吃吧。
我說白惠玲,一會兒你就辛苦辛苦吧,把我們哥倆的衣裳好好地給我們洗一洗吧。
等著衣裳干了以后,下來我們好穿呀。
等一會兒把衣裳洗好了以后,你就幫著老爺子燒火去吧!
反正這天離著明也已經不太遠了,我看你們就別愣著了。
我說老白頭兒,我們哥倆在你們的炕上睡卡會兒覺,等這狗肉做熟了以后,到時候你再叫我們哥倆吧!”
老白頭聽了連連點頭。
“嗯,那好吧,那你們就休息一會兒吧,等這狗肉煮熟了以后,到時候我們再叫你們吧。
我說老伴兒,幫著我把這四條狗拖到外邊兒去吧,咱們現在就剝皮,然后咱們就加水燒火。”
老白頭的小女兒也跑過來幫忙來了,白惠玲從炕上抱起了兩個人的臟衣裳,然后也向門外走來了。
這哥兒倆往炕上一躺,枕著銀子包兒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