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宇和黑牛跟著老白頭兒走到外邊這間屋子里,只見兩大盆狗肉已經擺在了一個破舊的飯桌上了。
桌子上還放了壇個酒壇子,另外還有幾個大海碗。
一盤羊雜兒也切好了放進一個大盤子里了,一大摞烙餅也放在桌子上了。
現在白惠玲和白玉玲姐妹倆正在忙活著呢,一盤牛肚兒也快徹好了,另外還有一塊兒豬頭肉還沒有切呢。
案板上還有幾個小素菜兒,現在已經裝進碗里來了。
老白頭兒笑呵呵地說:“二位小義士,趕緊坐吧。
你們倆把我的大女兒救回來了,老漢我深表感謝,你們兩個人也已經瞧見了,我們家也就是這個條件。
你們二位一定要千萬賞臉,今天咱們就足吃足喝一頓吧。
老漢我一則感謝你救回來了我的大女兒,二則你們也算是為我們家報了仇了。
來來來,二位小義士趕緊坐吧,剛才我買回來了幾個菜,另外買回來了幾壇子好酒,咱們一邊吃一邊聊吧。
一會兒她們姐兒倆就把那幾個菜給弄好了,我說玉玲,把你的娘也叫過來陪客人吧。”
白玉玲聽了點了點頭,只見她娘已經靠在屋子旁邊的爛草堆里睡著了。
昨天晚上他們一家人都沒有睡覺,說句實在的,這白玉玲她娘早就熬不住了。
白玉玲走了過去,把她娘從爛草堆里拽了起來。
“娘呀!這早飯已經做熟了,你老人家趕緊吃飯去吧。
說句實在話,這幾天咱們一家人光上火了,每一個人都沒有吃好過飯,現在已經沒有什么事了,咱們今天就好好地吃一頓吧。
剛才我爹已經說了,讓你過去陪客人呢。”
那老婦人從草堆里站了起來,洗了把手立刻就向飯桌走來了。
白玉玲他娘娘緊挨著自己的老伴兒坐了下來。
“說二位恩公,說句實在話,這些天我們一家人光上火了,昨天晚上我們一家人又熬了將近一宿的時間,唉,我實在是有點兒熬不住了,這不就在那爛草堆里睡著了嗎。
我說二位恩公,你們二位可千萬不要見笑呀。”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們哥倆見什么笑呢,我們哥倆出門在外的,也知道每家每戶不容易的。”
說著,趙飛宇把一雙筷子遞給了她,黑牛一見趙飛宇這樣,也把一雙筷子遞給了老白頭了。
時間不太大,那碗豬頭肉和牛肚兒就端上來了,緊接著,幾個小涼菜也相繼被端上桌子來了。
老白頭對自己的兩個女兒說:“現在你們倆也忙活完了,你們倆也趕緊坐吧。
這兩個人是咱們家的大恩公,咱們一家人就一塊兒陪客人吧。”
老白頭打開了酒壇子,一下子倒出來了六大碗來了,這六碗酒倒完了以后,那一壇子酒就見底兒了。
老白頭把空酒壇子放在了地上,然后笑呵呵地對趙飛宇和黑牛兩個人說:“我說二位恩公,老漢我知道你們兩個人是練武之人,這練武之人酒量都很大,今天你們兩個人就放開量兒喝酒吧。
說句實在的,今天咱們家買回來的酒可不少。
我說二位恩公,感謝你們兩個人救了我家大女兒,來吧!咱們三個人先干一個吧。
我先干為敬,那我就先喝干了。”
老白頭一仰脖子,立刻就把這碗酒喝下肚子去了。
呵!這老白頭的酒量喝可真大,喝下了這碗酒以后,老白頭那是一點兒事兒也沒有。
老白頭用眼一瞟自己的小女,白玉玲天資聰明,立刻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了。
白玉玲站了起來,然后又抄起了另一個酒壇子給趙飛宇和黑牛倒滿了酒。
“二位好漢哥哥,說句實在的,你們兩個人到我們家來,這個事兒是我把你們請過來。
剛才我老爹爹已經給你們敬過酒了,現在該輪著我給你們敬酒了。
我說二位哥哥,感謝你們救了我姐姐的命,如果你們兩個人不怕她救回來的話,我看早晚她會被那個副幫主給宰了。
我們一家人得以團聚,全賴二位恩人大仁大義了。
今天小女子也沒有別的意思,來吧,那也讓小女子敬你們這碗酒吧。
我說二位哥哥,你們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趙飛宇聽了嘿嘿一笑。
“不就是一碗酒嗎,這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今天你這個面子,俺趙飛宇給了。”
黑牛一見趙飛宇端起了碗來,連忙也把自己的碗端了起來。
“我說白姑娘,那我們哥倆就謝謝你的好意了。”
白玉玲聽了嫣然一笑,然后笑呵呵的說:“我說二位哥哥,我先干為敬,那小妹我就先飲了這一碗了。”
這白玉玲舉起了酒碗,猛地一張嘴,就把這一大碗酒喝下去了。
趙飛宇和黑牛也不甘示弱,兩個人也把各自的酒喝下去了。
白惠玲一見自己的老爹爹和自己的妹妹帶頭兒向兩個人灌酒,她又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白惠玲又抱過來了兩壇子酒,然后又放在桌子上了。
“二位恩人,現在該輪著我向你們二位敬酒了。
說句實在的,你們二位這次救的是我,你們看,我老爹爹和我妹妹都向你們二位敬酒了,我如果不向你們二位恩公敬酒的話,那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呀。
二位恩公,那我也向你們二位敬上一大碗酒吧。
感謝你們二位的救命之恩。”
白惠玲把那個酒壇里的酒先給趙飛宇和黑牛給倒得滿滿的了,隨后才端起了自己的酒碗來了。
“二位恩人,來吧,咱們滿飲此酒吧。
小妹我先喝為敬了。”
白惠玲端起了酒碗也一飲而盡了。
趙飛宇和黑牛沒有辦法,也只好把自己碗里的酒給喝完了。
白玉玲她娘一見一家三口都敬了酒了,自己如果不敬酒的話,那也交待不過去。
那老太太沖著自己的女兒一招手。
“來,來,來!替我給兩位恩公滿上。”
白惠玲和白玉玲兩個人不敢不聽話,兩個人又把趙飛宇和黑牛的酒碗給倒滿酒了。
那老婦人站起了身來。
“二位小恩公,說句實話,我本來就不會飲酒的,然而,我們一家人都像你們倆敬酒了,我如果不像你們敬酒的話,那也就顯得外道了。
我說二位恩公,這酒我的兩個女兒已經替我給你們滿上了。
我也不要求你們兩個人一氣兒把它喝完了,我看咱們還是邊吃肉邊喝酒吧。
說句實話,如果光著干喝酒的話,你說那得多傷身子呀。”
說著,老太太拽下了兩條狗腿交給了趙飛宇和黑牛了。
兩個人接過了狗腿,心中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多了。
說句實在的,兩個人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宿,現在早就餓了,剛才喝了三大碗酒,兩個人現在都多少有點兒醉意了,如果再不吃點兒東西的話,兩個人還真有點兒受不了。
兩個人接過了狗腿,立刻就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
老白頭一見兩個人這個能吃勁兒,忍不住的笑了。
趙飛宇伸手拽下來了一另一條狗腿,然后遞給了老白頭了。
“我說老伯伯,咱們干脆別再光喝酒了,我看咱們還是趕緊就著狗肉喝酒吧。
你看著大盆里這么多的狗肉,這如果不使勁吃的話,你說這什么時候能吃完呢。”
黑牛也拽下來了一條狗腿,然后遞給了白慧玲了。
“你也吃著吧,說句實話,這狗肉也太好吃了。
今天咱們吃得飽飽的,有什么事兒下來咱們再說吧!”
趙飛宇見了嘻嘻一笑。
“我說白惠玲,你看我黑牛哥哥對你多好呀。
昨天晚上你把我黑牛哥哥的衣裳都尿濕了,我黑牛哥哥他都沒有生氣呀。
這如果換作是別人的話,恐怕我黑牛哥哥早就生氣了。”
白慧玲聽了弄了個大紅臉。
“我說兄弟,你還是趕緊吃肉吧,這怎么哪壺不開你專提哪一壺呢。
像我那丟人現眼的事兒,你提他干什么呢。”
趙飛宇一邊啃著狗腿,一邊跟白惠玲聊著天兒。
老白頭一見趙飛羽這個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
老白頭又給自己的酒碗里倒了多半碗酒,然后一邊啃著狗肉一邊對趙飛宇說:“我說這位小恩公,昨天晚上小女不才,確實尿濕了那位恩公的衣裳了,說句實話,這個事兒我也知道了!
如果被女人尿濕了衣裳,一般的男人都會十分生氣的,當然了,如果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唉,也是我這個女兒命苦,竟然被那副幫主給搶去了。
說句實話,她現在也不是完璧之身了,像她這樣的人,以后再嫁人恐怕也比較困難了。
你說那稍微有點臉面的人,誰會找她這樣的人當妻子呢!
哎呦呵,為了這個事兒可愁死我了。
我看咱們還是先吃飯吧,等一會兒咱們都吃飽了以后,我還有話兒要說呢。”
趙飛宇和黑牛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兩個人啃完了一條狗腿又啃另一條狗腿。
老白頭一見兩個人這個樣子,那也就毫不客氣的大吃了起來。
說句實在話,這一家人現在也早就餓壞了,現在桌子上的這些美食,早就勾起了這一家人的食欲了。
也就一頓來飯的功夫,兩大盆狗肉就被六個人給吃完了,那些其他的菜也被吃下去了不少。
老白頭一家人們都吃飽了,那才開始張口說話了。
“我說二位小義士,看樣子你們兩個人也是有錢的人家,從你們的穿著就能看的出來,像你們這個年紀的人,恐怕早就已經娶妻生子了。
白慧玲是我的女兒,按說她現在年歲還不大呢。
雖然她說不上長得國色天香,可這模樣兒也交代得過去。
說句實話,想她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再嫁給別人當正室的話,那的確是有些困難的。”
老白頭望著黑牛說:“既然是這位壯士把救救回來了,那就說明你們倆有緣分的。
我看這樣吧,今天我就做主了,干脆我就把她許配給你當則室吧。
我說這位小英雄,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黑牛聽了眨了眨眼睛。
“我說老人家,說句實話,我們哥倆這是到西域去找汗血寶馬的,如果在這半路途中找老婆的話,那的確是有點兒不像話。
再者說了,到時候如果弄成了不倫不類的話,那不叫別人笑話嗎。
我看這樣吧,這個事兒還是從長計議吧,我看這個事兒咱們還是下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