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頭跑回家中,囑咐完了黑牛以后,才又急匆匆地趕回來了。
老白頭對趙飛宇說:“咱們趕緊走吧,現在已經時間不早了,咱們著點兒急兒吧。
如果去的太晚了,買不回馬匹來不就麻煩了嗎?”
趙飛宇聽了嘻嘻一笑。
“我在這里等了你這么長的時間了,說實在的,我也早就著了急了。
我說老人家,那馬市離咱們這里有多遠呢?”
“也不太遠,也就是個十二三里地吧,這來回就是二十多里地呀。”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以為有多遠呢,原來就這么段兒距離呀,用不了怎么一會兒的功夫,咱們兩個人就趕到了。
回來的時候,如果咱們騎馬的話,那不就快了嗎。”
“嗯,你說的還真有道理。
那咱們就趕緊走吧,我在前邊領路,你在后邊緊緊跟上也就行了,說句實在話,我天天趕著羊放羊,這走起道來那是非常快的。”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那你就走快點吧,我看看你今天能不能落下我半步,你如果真能落下我半步的話,那我就服了氣了。”
“我說小伙子,你既然這樣說了,那咱們倆就比上一比吧!
我如果全力奔跑的話,一般的人我都能把他落下,你別以為我上了幾歲年紀了,說句實話,我這身子骨結實的很吶!”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咱們倆就試巴試巴吧。”
老白頭一見趙飛宇不服氣,立刻腳下生風,就往前面快速地奔跑了下來。
說句實話,這老白頭走的速度還真夠快的,如果換了一般的人,那還真攆不上他。
趙飛宇常年介綁著沙土袋子練武術,這腿上的功夫那可非同小可,無論老白頭走多快,始終跟趙飛宇拉不開半點兒距離。
兩個人你追我趕,就奔那馬巿趕了過來。
剛才趙飛宇已經問了,那賣馬的地方就在他們這個村子的西南角呢,那是一個更大的村子,那個村子叫姜家集,那是這方圓大幾十里地最大的一個村子了。
那馬市、豬市、牛羊市,這個大村子里應有盡有。
也就一頓來飯的功夫,兩個人就進了這個大村子了,老白頭氣喘吁吁地說:“我說趙俠士,你可真夠厲害的了,這一連十幾里地,我竟然沒有落下你半步。
說句實在的,這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呀。”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也就是你道兒比較熟罷了,說句實話,如果我認識道兒的話,我恐怕早就趕到這兒了。
我如果連這點兒都做不到的話,那我們哥兒倆也就不闖西域去了。”
老白頭聽了咧嘴一笑。
“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兒了,這可真是后生可畏呀!
走吧,再有二里來地,咱們就到了那賣馬的地方了,咱們把馬匹買了以后,咱們就趕緊回去。
說句實在話,這個地方也不怎么太平,如果咱們倆再在這里出什么事兒的話,那不就麻煩了嗎!
等咱們把馬匹買好了以后,說不定一會兒玉玲她們娘兒倆還找咱們去呢。
這如果有馬騎的話,那回家多輕松呀!
如果走著的話,那可就費老了勁了。
如果這些事兒順當的話,敢明天我們一家人就可以動身走了。
在你們兩個人臨走之前我們一家人動身的話,那絕對是最安全的了。”
趙飛宇聽了小聲地嘟囔道:“有我在,你說你怕什么呢,他們誰敢欺負咱們的話,到時候咱們給他們點兒厲害不就行了么,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呢!
那野狼幫怎么樣,那不是也讓我們哥兒倆給平了么。
我說老伯,你別太膽兒小了,有我在,出了什么事兒我一個人兜著他。
她娘的,一個人也是殺,兩個人也是宰,無非是多費一下手罷了。”
老白頭聽趙飛宇這么一說,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心說:這個人嘻皮笑臉地看著還挺好說話的,原來這個人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呀。
看起來這位一旦翻了臉,那還真是瞪眼就宰活人的主兒呀。
看起來這個人和我的那個女婿,兩個人都是那刺兒頭呀。
也不知道他們倆人誰更厲害,看起來誰也不是那善茬子呀。
都說那野狼幫的人狠,恐怕這兩個人比他們還狠呢。
好在現在我們一家人跟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象這樣的狠人,我看還是千萬別招惹他們為好!
否則的話,那一定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
到了馬市一看,嗬!馬市上賣馬的人還真不少,這些馬匹沒有八九百匹,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趙飛宇和老白頭兒兩個人仔細地轉著,這些馬絕大多數是那農耕之馬,還有一些是那蒙古高原上販下來的沒有經過訓練的野馬。
這些馬匹雖然也膘肥體壯的,可又怎么能當坐騎呢。
如果騎這樣的馬匹的話,那恐怕比走著也快不了多少的。
好在趙飛宇也懂眼,那是什么樣的馬匹,趙飛宇一眼就看出來了。
說句實話,那老白頭兒久居在這一帶,他對這馬匹什么樣的好,什么樣的不行也挺在行的。
兩個人轉三彎兒挑著馬匹,最后,兩個人還真找到了四匹好的馬匹,這四匹馬兩匹白馬,一匹是大青馬,另一匹是棗紅馬。
這四匹馬經過討價還價兒,最后以每匹馬二十兩銀子的價格成交了。
趙飛宇掏出了八十兩銀子給了那賣主兒,趙飛宇對老白頭兒說:“這四匹馬現在已經是咱們的了。
有這四匹馬的話,那你們再搬遷的話,那可就快捷得多了。
這馬匹咱們已經買夠了,你看人家這馬鞍子韁繩什么的都不缺,你說這有多省事兒呀。
弄回去了咱們想好草好料地喂上它們,到時侯它們每天跑個大幾百里地,你說那成什么問題呢!”
“嗯,你說的還真有道理,即然這個馬匹已經買成了,我看咱們倆還是牽著它們找我的老伴兒和二閨女去吧。
到時侯咱們每個人一匹馬,這回去那不就快多了嗎。”
兩個人牽著馬匹剛要走,突然就聽見有人高聲喊道:“呔!那個老頭兒和那個小子,你們倆個人不能走。
她娘的,你們倆個王八蛋,你們莫非不知道嗎,你們買這四匹馬,這還沒有交那保護費呢。
他娘的,如果都像你們這樣的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說我們這些人還不得喝了西北風呀。
趕緊交錢,不交錢你們倆人走不了。”
老白頭聽了一陣苦笑。
“他娘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呀。
咱們這剛買了這四匹馬,這收保護費的就來了。
我說趙義士,你看看這個事兒該怎么辦呢?”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這還能怎么辦呢?干脆涼拌得了。
想跑過來乍我的錢,那是連門兒也沒有呀。”
趙飛宇猛地一轉身子。
“她娘得,這是那個沒有睡醒的跑過來找我們倆的別紐來了呢!
想乍爺爺我的錢,那是連門兒也沒有呀。
你們收保護費,你們給我們倆說說,你們什么時候保護我們倆了?
知趣兒的話,趕緊給我躲遠點兒,免得一會兒你們要倒霉呀。”
“哎呦喂,今天還真遇到吃生米的了,看著他長的人模狗樣的,卻原來什么也不懂。
今天如果不給他點兒教訓的話,他也不知道這太陽是從東邊出來的。
我說哥哥兄弟們,咱們先把他們兩個人圍起來,然后咱們再想辦法收拾他吧。”
趙飛宇一看,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一下子鉆出來了七八個年輕的小伙子過來了。
老白頭兒一看。
“完了,完了,我看今天要完蛋了,這趙飛宇就是再厲害,他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呀!
常言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餓虎還怕群狼呢,也不知道今天這個事兒,這趙飛宇怎么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