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陸,以修仙為正道。強者橫掃萬物,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弱者茍且偷生,成仙者,伸手可摘星辰,踏腳可使地裂,
御神歷618年
玄天之上閃著紫色金雷,黑色烏云彌漫著整個玄空,九州大陸被這異常天象克制微微顫抖,風雨雷電肆意吹著,一場前所未有的驚濤駭浪即將到來
“天生異象,萬物隨之動搖。九州大陸年年強者逢生,今年誕生一子絕非正常。殊不知這小小的凌云洲到底經不經得住如此的腥風血雨。對了,今日誕生一天選之子你可有打聽到是誰家的?”
一襲黑衣老者打坐盤旋在一處山洞洞口處望著雷雨交加的凌云洲,半睜著眼睛輕聲道。
“金老,這孩子是鎮南將軍白烈家的第一子。出生能夠伴隨異象的孩子,將來一定前途無量,上蒼從不分正義邪惡,萬一所選之人不走大道,禍害眾生的話,天下豈不滅哉?要不要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老者身后站著一位衣著風俗,態度莊重的中年人
“白烈!又是他白烈家的事,白烈要不是與我有過生死之交,我早就將他斬于刀下了。讓這孩子嘗嘗世界百姓的苦,過些年后這孩子若心生邪意,當即誅之,若是他對蒼生有利,對九州大陸有好處那便留下”
“金老!此子不除將來他若修為狂增再要消滅他恐怕是難上加難”
“這你倒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老者指了指中年男人身旁的青衣青年說道“羽笙,白府還有場造化,估計明天要麻煩麻煩你去白府一趟了!”
“老夫先去造訪白府,給白烈一個警告”
黑衣老者緩緩站了起來,雙手稍微拂了拂衣領上的灰塵,輕聲說
凌云洲:白府
“恭賀老爺,夫人生了,是個男孩”
丫鬟頂著大雨紛紛從產房里出來向老爺道喜
“終于生了!快,快送我去夫人房里”
“老爺,夫人剛生下少爺體力不支就睡下了,您要是想看的話能不能等到明天?”
“好吧,夫人既然已經睡下了,那老夫明日再來,對了,明日夫人醒來之時一定要及時通報我”
“是,老爺小女告退了”說完侍女便退下了。白烈轉身時隱約看到屋檐邊有一襲黑影,臉上的笑意頓時煙消云散,極其嚴肅的吭了一聲,大聲叫到
“這天色蒼蒼,雷雨暴漲,什么人會如此大膽雷雨之夜暗訪我鎮南府,來者又是何意?”
“白烈啊白烈,今日我冒著雷雨暗夜來訪就是為了告訴你,此子出生伴隨異象,我想你也知道,這孩子命中注定是天選之人。在他成年之時我會再次來訪,若他心懷大志,繼國憂民,那那我便留著他。若他心生邪念殘害蒼生禍國殃民的話,那他就是死”
“老夫一生除惡揚善,堂堂鎮南軍大將軍,心里裝著的全是自己的國家軍事與正義,老夫的孩子是絕對隨著老夫,再說他以后就算心生邪念他也是我白烈的兒子,是生是死可由不得你”
“哦?白烈,你太自以為是了,你的孩子若真發起瘋來你確定以后你能攔得住?哈哈哈,笑話,生死由他,是生是死皆由他做主”
“你到底是誰,我白烈之子豈能由你?”
“我來只是警告你,這天命之子若是好好培養以后可為我九州成就一番大業,若是心中有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烈望著黑衣人離去的背影,笑聲的回音不斷在白烈腦中徘徊。天空中黑云彌漫,紫色金雷在白府的天空中劈的更加狂躁
“聽說了沒有,昨日鎮南將軍白烈府中喜得一子。我還聽說,昨日白夫人在生孩子的時候白府上空閃著紫色的雷電吶,昨日的那一場雷暴雨好像就是白府引起的,還聽說那啥,就說白烈之子伴隨異象而生。命不由己,是天命之子”
“可不是嘛,這事在凌云洲傳的沸沸揚揚,這還不知道白烈的孩子是天選之人還是禍害眾生的造孽呢?”
凌云洲大街小巷的百姓們幾乎都在討論白烈之子。
此時,白府
“老爺,夫人醒了”
一身青衣的丫鬟急促的說
“丫頭,去把我剛煮的修身丹給夫人拿去,老夫換身衣服這就過去”
“可是,可是夫人她,她”
“嗯?夫人怎么了嗎?”
“從今天早上起夫人高燒不止。額頭格外的燙,像是得了什么病一樣…今天請了好多靈醫都沒有辦法醫好夫人……”
“你說什么?還不快去請整個凌云洲最高的靈醫過來,別愣著了,快去”
話音剛落,白烈來不及換衣服便來到了夫人的房中,此時白夫人臉色憔悴的躺在床上,在床頭旁邊的搖籃里躺著熟睡的嬰兒。
“夫君,你來啦!咳..你瞧這就是我們的兒子,你瞧他長得多像你啊!”
白夫人盡管有病在身但還是極力的掩飾著病痛
“沒錯,確實挺像我,夫人,你現在有病再身,孩子的事你也不必太過操勞,現在你躺下好好歇息,等會我請整個凌云洲最好的靈醫給你看病”
一陣陣娃娃的哭喊聲響起,白烈急忙向前將孩子輕輕抱起。白烈一生征戰沙場,也可以說白烈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般溫柔過
“這孩子,既然長得像我那他將來必須經過嚴格訓練,成為一個比我還有出息的人”
白烈嘴角勉強微微上揚
“夫君,這孩子剛出生還未曾有名字,我想了很久,我們的孩子既為男孩就取名為凌修如何”
“白凌修,好名,好名,就隨夫人”
白烈將懷中嬰兒抱到白夫人身旁,白夫人纖細嫩滑的手在嬰兒臉龐輕輕撫摸著
此時的白夫人臉上汗珠早已聚集。臉色逐漸難堪,不撐一會,白夫人眼前一暗,倒下了,白烈大驚
“夫人夫人,來人啊,靈醫怎么還不來,叫一個小小靈醫都這么慢,靈醫在不來的話滿城的靈醫都給斬了”
白烈指著門衛怒喊道
侍衛聽后嚇了一身冷汗急忙沖出門外尋找靈醫了
“夫人,你挺住,我用靈氣給你維持住元神,你一定要挺住啊!”
白烈安頓好嬰兒之后將白夫人扶起,盤坐在白夫人后面用雙手撐著,白烈緊閉著眼,雙手聚集純粹藍色靈氣,靈氣緩緩向白夫人的太陽穴流去,就這樣撐了好久,房門微微打開
“老爺,老爺,靈醫來了,這位是整個凌云洲最有名的靈醫”
一名身著嶄新蓑衣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青年臉如雕刻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龐俊美異常,青年低聲細語道“草民劉羽笙,見過白將軍”
此時白烈的額頭豆瓣大的汗水緩緩的從蒼老的臉龐微微滑落,白烈咬牙道“別廢話了,快救人”
劉羽笙手法嫻熟的將一節細線一頭系在白夫人手腕上,另一頭食指輕微拽動,片刻之后便靜下心來仔細診斷
白烈被劉羽笙的行為感到我摸不著頭腦,越看越著急于是皺著眉頭忍著怒氣說道
“先生可知夫人所得何病?此醫術又為何那么古怪?夫人現在病況又如何了?如果治不好的話就休怪我白某無情了”
劉羽笙過了片刻收拾絲線輕言道“將軍此言差矣,夫人其實并沒有得什么病,而是將軍府中有邪物作祟,沒見過這醫術也不奇怪,此醫術為民間絕學玄絲細診”
“夫人面色憔悴,靈氣向外擴散,心神不定,將軍,您府中最近可有什么不好的東西,此物屬雷,夫人屬水,兩者不符,相生相克,若不將此物銷毀或丟出白府的話夫人恐怕會靈氣潰散而亡”
劉羽笙皺了皺眉頭道
白烈聽了聽劉羽笙的話,覺得此言有理,況且昨日晚經歷讓他徹夜不眠,家中有邪物作祟也不一定是假
“先生,您說之物既屬極雷,那與夫人相克的是人還是物?”
白烈臉色驟變聲音顫抖的說
“此乃屬雷之物,并非為人”
劉羽笙說
說到這里白烈將軍終于放心了,因為他擔心與夫人相克的是他兒子
“是不是將此邪物銷毀夫人病情就會好過來?”
“確實如此,但是此物靈氣極強,想要銷毀它,并非容易,當然也可以將此物逐出白府”
劉羽笙說說
白府之中所有的寶物與靈器全由劉剛看守
“來人啊,將府中掌管財務的劉剛叫過來”
白烈用力的拍了一聲桌子道
“遵命”
“將軍,此物乃極雷之物,您一人恐怕敵不過啊,這妖物皆是極品純雷靈之打造”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物,敢禍害我府”
白烈說
“小的劉剛拜見老爺”
“劉剛,最近府中了有出去什么純雷靈核之類的東西?”
白烈說
“回將軍,最近軍中事物繁忙,根本沒有任何財務進貢府中”
劉剛說
“大膽,夫人之前還好好的,說什么引入了極雷之物,你又說府中什么都沒有,天要亡我白府嗎?”
白烈大喊
“哇..哇…”
眾人都被躺在白夫人床頭的嬰兒哭聲所吸引,白烈走到嬰兒旁,抱起嬰兒,突然間發現了嬰兒脖頸上掛著一個帶有雷符的項鏈所吸引。
“此物靈氣極強,莫非…”
“把白夫人的貼身丫鬟與當時在產房的靈醫叫來,快去”
白烈大聲道
“先生,您看這孩子脖頸之中帶的項鏈可是您說的極雷之物?”
白烈說
“此物,靈氣極強,依我看應該就是這個。”
劉羽笙說
白烈取下了項鏈,攥在手中。
“小女拜見將軍”
產房靈醫與白夫人貼身侍女一起說
“我問你們的每一個問題你們都要如實回答,敢說謊話的話就斬了”
白烈說
“遵,遵命”
“白夫人生下此子的時候你們可都在場?”
白烈說
“小女們確實都在場”
“此物是什么人給我兒子帶上的?”
說完白烈拿起項鏈給侍女們看
侍女們沉默了,因為她們知道就算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這項鏈少爺一出生就是帶著的。有一位侍女大膽的說
“回將軍,這項鏈是少爺一出生就帶著的,并不是別人送的”
“哦?我可是說過了,敢說謊話就斬了”
白烈說
不一會房間里的侍女都異口同聲地說確實是剛出生就帶著的
“好!靈醫你隨我來,其余的都留下照顧夫人”
白烈說
白烈與靈醫一起來到了白府的門外,白烈將手中項鏈丟與眼前,項鏈浮空升了起來。
白烈雙手聚集靈氣,雙手紅光四射。
“妖物,受死吧”
白烈舉起雙手,重重向項鏈砸去。一陣靈光閃過,項鏈周圍形成一個淺紫色光圈,項鏈不但沒有絲毫損壞,周圍的光圈居然狠狠地將白烈手中的靈氣吞噬了并將白烈震退了好幾步
“果真妖物,居然始靈氣化作光圈吸收老夫的靈氣”
白烈說
白烈指了指自己的侍衛
“你,去把五行長老叫過來,就說有急事”
“遵命”
五行長老是白府里的五大圣王境強者,五行分別為金,木,水,火,土,每一位長老都是強的出奇
“將軍,五大長老切勿運用靈氣過大,您要記住,物別太滿,物極必反”
靈醫說
“小小靈醫,居然懂這么多,真的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白烈說
“將軍,五大長老到了”
“將軍急于引見我們五老可有什么急事?”
金老說
白烈與五行長老仔細的描述了一遍,長老們大概知道了這件事情并不簡單
“救人要緊,長老們布陣吧!切記不要大打出手”
劉羽笙莊重的道
五位長老來到了一個一處五星法陣前,分別找到與自己相符的位置進行打坐,項鏈放在了法陣的正中間
“陣起”
五位長老分別向法陣注入了巨大的靈氣能量,法陣上空風云驟變,天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五位長老最強的是火能白林,圣王后期。五位長老分別注入輕微靈氣,白林注入三昧真火燃燒其余四位微弱靈氣,四種靈氣全被焚燒,緊接著其余四位長老分別注入強力能量
“將軍,物極必反吶?收手啊!長老們收手吧!”
劉羽笙急躁聲道
五位圣王境和力足以毀天滅地。然而盡管劉羽笙極力阻止無奈實力太弱無法撼動五位長老所布下的大鎮
“大陣已起,不可能阻止,你還是退下吧”
白烈說
長老們所注入的能量形成一條深紅色火焰的深淵巨龍,巨龍向項鏈飛去,巨龍撞向了項鏈
天空中的漩渦似乎也偏向項鏈,不甘示弱,片刻間天空中布滿了紫色雷電,雷電合力向火龍劈了過去,不久后兩者相撞,巨大的能量風力將所有人都向后震退了好幾步,包括五長老
過了一會,風停了下來,天空中的塵埃也落到了地上,眾人揉了揉雙眼,看向了項鏈
項鏈居然沒有絲毫損壞,靈氣反而更加充足,在眾人來不及驚訝之時,項鏈居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項鏈化作紫色光暈,逐漸向外擴散變大,知道形成了一個人形,人形漸漸變得清晰起來,片刻后人形成長出來
項鏈化做了一個十六七歲模樣的藍發紫衣青年,青年眉清目秀身體健壯,少年觀察著眼前的所有人,許久少年發話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知不知道打擾的本大爺睡覺是要付出代價的”
藍發少年說
眾人驚訝都沒來得及,好生生的一個項鏈怎么會變成人呢,想著想著,五位長老臉色變了,火長老先是愣了愣隨后吞吞吐吐的說
“閣...下..可是,可是古書中常說的器靈?”
“沒錯,我就是器靈,傳說中的器靈,別看我年輕,我可有著上萬年修為”
藍發青年自信的說
上萬年,多么恐怖的數字,聽到青年的話語后眾人如雷貫耳,那一刻仿佛心臟都驟停了,對于一個小府門來說萬年修為是多么恐怖啊。
“凌修呢?咦!睡了一覺凌修不應該轉世了嗎?應該就是這里了”
藍發青年道
“敢問器靈,你有何貴干,為什么會附著在我兒子身上?”
白烈斗膽說道
“你一聲一個器靈,器靈的叫,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林弦樂,幾萬年前我就跟隨凌修仙帝了”
林弦樂說
“凌修?仙帝?到底是怎么回事,凌修怎么會和你這么強大的器靈認識?”
白烈茫然的說道
“凌修?你也認識凌修啊?白凌修在生前救過我一命所以我答應過他要一直保護他,你居然也認識凌修!”
林弦樂說
“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你說的凌修應該和我認識的凌修重名了吧!凌修現在還是嬰……”
“將軍,您別忘了,您還要救夫人呢,夫人現在躺在床上生命岌岌可危啊!”
劉羽笙打斷了白烈的話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跟修兒有什么關系,你出現在這里對于你我來說都沒有好處,所以還請你速速離開”
白烈用最嚴厲的話語說道
“哦?聽你這語氣是要打架啊,我隨時奉陪,但是……如果你們教出凌修的話我可以考慮原諒你們”
林弦樂不屑的說了一聲
林弦樂完全可以不用正眼去看白府的那些人,也不屑的跟他們打,因為林弦樂知道,他們最高的也就是圣王境后期,即使五位長老用盡所有靈氣也傷不到身為虛王境巔峰的他
“若你真要打的話,我白府就算用盡所有兵力也要將你就地伏誅”
白烈怒氣沖天的說
五位長老趁白烈不注意將白烈用極品靈繩若鎖住。
“長老們,你們要干什么,要造反嗎?”
白烈頓時青筋暴起,面如土色
“將軍對不住了,我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為了白府的前途,為了鎮南軍以后的出路著想啊?”
五位長老一起對著白烈跪下,眼神里充滿了無奈
“你,你們…天要絕我啊!”
白烈用沙啞的聲音喊到
“天道,本來就是不公的,這天道的法則早晚會有人打破的”
白林說
“金,木,水,土你們去把少爺抱過來,器靈林弦樂,你若是敢動少爺一根汗毛的話,以后我們白府定與你不共戴天”
火長老白林說
五行長老將小少爺白凌修從襁褓中抱了出來,當著白烈的面將白凌修送了出去。盡管白烈怎樣的哀求怎樣的抵抗都是無能為力,只能干巴巴的看著五位長老將孩子送出去
“這是仙帝?……”
“將軍,不能再拖了,夫人生命即將耗盡,在不趕走極雷之物的話恐怕夫人…恐怕夫人會就此隕落!”
還沒等林弦樂說完靈醫劉羽笙打斷說
“人已經給你了,你快走吧,走…走啊”
白烈用無助驚慌的眼神望著林弦樂
林弦樂抱著白凌修慢慢的走出了白府,一息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五位長老跪在白烈的面前遲遲不肯起來
“將軍,我們對不住您!”
“走,都給我走,全都給我走,滾啊!我不想看到你們,我的兒子啊”
白烈悲痛欲絕的大叫著,聲音漸漸由沉重變作沙啞。五位長老剛轉身白烈嘴里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將軍!將軍,喂,那邊那個靈醫還不快過來救人”
三日后:白府
白烈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夫君,你醒了,來喝藥”
白夫人輕言道
“夫人,都怪我,都怪我無能,咳…咳咳,我沒有保護好修兒,都怪我”
白烈說到這里眼眶逐漸濕潤了
“沒事,我不怪你,大不了我們以后隱姓埋名的生活,有時間就去找我們的孩子,你現在應該看好身體”
凌云洲外幾百里一片空曠的田野之上青光四射,一陣朦朧之后出現一個人影
“這,這就是凌修轉世嗎?”
林弦樂說
話說在千年之前,仙帝白凌修在蒼穹之中苦心修煉,準備借此蒼穹之力直接飛升神尊境界
在萬年之內,九州大陸只出現過兩位仙尊,仙尊之力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傳說中在恒古之時,同一時間突破兩位仙尊,兩位仙尊為爭奪世界之最展開了一場世界大戰,為了不傷無辜,兩位仙尊穿越蒼穹來到了一座無人星
兩位仙尊在宇宙之外大戰,靈氣的余波居然直接傳到了地球。大戰結束之后宇宙之外消失了許多顆無人星球,在那以后人們再也沒有見過兩位仙帝
有人說兩位仙帝互相欣賞對方才能,也是化敵為友一同飛升仙界了;也有人說兩位仙帝用出了最大能量同歸于盡
仙帝白凌修在飛升仙界之時卻遭到了最高法則的制裁,兩道仙帝級別的雷劫徑直劈下,白凌修無法及時躲避被雷劫徑直劈中,雷劫靈氣極強
白凌修被兩道雷劫之后體內靈氣逐漸的被雷劫腐蝕,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白凌修用強大的神識將一縷微薄的靈魂成功轉移來到了白府成為的白家小少爺。
林弦樂輕輕撫摸著嬰兒白凌修的額頭,臉上漏出了微微笑意
“原來凌修小時候這么可愛,誰能想的到這個小嬰兒將來會是一個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威風凜凜的萬古仙帝呢”
嬰兒白凌修緩緩的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茫然的望著林弦樂時不時還眨著眼睛
“凌修,你醒了?我我這就去布陣法叫你快速成年…”
林弦樂對嬰兒凌修說
嬰兒白凌修什么也不說仍然仔細的觀察著林弦樂
“凌修?白凌修?怎么不說話啊!不對啊,項鏈提示說你就是白凌修啊!難道……”
林弦樂漏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望著白凌修突然大喊
“白…白凌修,你不會失憶了吧!”
林弦樂對著嬰兒說,沒想到的是嬰兒白凌修居然哇哇哭了起來
“哇…嗚嗚..哇哇”
“別別哭,別哭啊,我的小祖宗,你可是一代仙帝啊”
林弦樂將懷中的嬰兒緩緩的搖來搖去終于白凌修停止了哭鬧,安詳的躺在林弦樂懷里睡著了
林弦樂眉頭一皺,望著熟睡的白凌修心想:凌修神識固然強大,可那兩道雷劫也不是吃素的,對了,可能是靈魂也受到重創,導致轉世丟失了記憶。不對不對,我堂堂虛王鏡林弦樂怎么可能會照顧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嬰兒呢,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照顧好吧。
天色逐漸陰沉,林弦樂仍然再為白凌修以后的事情規劃著
漸漸的天空雷聲滾滾,下起了瓢潑大雨,林弦樂彎著身子雙手遮在白凌修的稚嫩臉龐上,林弦樂用瞬移之術來到了一處山洞里避雨。
山洞半深處有一座石床,林弦樂將上衣長袍脫去,給熟睡的白凌修輕輕蓋上
林弦樂在白凌修旁邊打坐開始疏松筋骨,畢竟他在戒指里一睡便是上萬年,這一萬年中林弦樂像是一只小鳥被束縛在鳥籠中一樣
山洞外的滴滴答答停了下來,天空中也不在轟隆隆的響著,一聲聲鳥兒的吟唱響了起來
林弦樂仍然還在修習,只不過此時的林弦樂雙手顫抖,冷汗直流,可以看的出林弦樂即將走火入魔
就在林弦樂即將撐不住的時候身旁響起了一位老者的聲音
“少年,切記,心平氣和,不要迷失,忘所去之事,啟明日之程”
說罷,老者右手聚集靈氣向林弦樂背后五脈點去
“忘所去之事,啟明日之程”
老者在次抬起右手向林弦樂頭部輕微拍去,林弦樂眉頭一緊,渾身一松全身漸漸變得酥軟乏力,最后猛然暈在了白凌修旁邊。
青衣老者緩緩站了起來,目光立刻被林弦樂旁邊躺著的嬰兒吸引了。老者的修為極其強大,深知觀星象之術
“這幼兒體內藏有極品靈血,還有金龍所護,以后定是前途無量實力不堪設想啊!只可惜體內金龍好似被什么東西所困”
青衣老者用兩只手指輕輕放在白凌修的左手脈搏上,強大的神識中注入適量靈氣。老者用化身進去了白凌修的體內,白凌修的體內有一尊神像,神像旁邊困著一條金黃色的巨龍,巨龍靈力強到出奇只不過金龍好像收到了某種力量的束縛。
“奇怪,這金龍為何表情如此難堪?”
老者發現前方有一處石碑,石碑上記載這一些神秘字符,剛走近石碑,老者感覺本體即將收到攻擊,便即刻將化身返回本體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修煉之時將我打暈,打暈我有什么企圖”林弦樂手指著老者怒氣沖沖的說道
“小友莫要誤會,老夫前幾天在此洞口夜觀星象,沒想到你們二人闖我洞口。我本不會在意,可是你修煉無心,差點走火入魔,若不是我及時出手幫小友氣通二脈,疏松筋骨的話恐怕這位襁褓中的嬰兒會丟了性命”老者摸了摸兩鬢斑白的胡子說道
“走火入魔?難怪我醒來感覺頭特別痛,對…對不起誤會了,太感謝道長您出手相救了,此大恩大德我林弦樂定將沒齒難忘。”林弦樂雙手合隆向老者鞠了個躬。
“小友,我方才為襁褓中的嬰兒算上一命,發現這嬰兒非同小可,是個萬萬里挑一的天才,若你們兩個無從歸處的話不妨到昆侖山扶搖仙宗里潛心修行,日后這幼兒注定能成就大事。
“昆侖山?對了,昆侖山那邊還有我一個老相識呢?正巧我一個人還不知道怎么照顧凌修。道長我愿意與您一同前往昆侖山。”
“好,不過今天天色漸晚,我們明日便啟程”
學業繁忙,下周一發到兩萬字
皓月掛在深藍色星空之上,老道腰桿挺直心平氣和的打坐修煉著。
林弦樂找了個干凈的地方背靠墻坐了下來,平靜下來后開始仔細的打量眼前這位老者,皺了皺眉頭心想:
奇怪!昨日我與凌修剛進洞口的時候為什么沒有察覺到他的氣息?他到底是什么人?是好是壞?
一連串的懷疑涌上心頭,林弦樂始終搞不懂他面前的老者會不會心懷不軌?然而在林弦樂苦心思考之時,在凌云洲的某個不知名的小宗門發生了巨大的政變。
凌云洲:憐云宗
整個憐云宗都被黑暗籠罩,冷風蕭瑟,凄涼不堪,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余徹,你這個逆賊,野心如此之大,殺我忠臣,竟然想要謀取宗主之位”
冷風吹拂著,從亂尸中緩緩站起一個人影,執起手中的長劍指向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又說道
“今天我就要用我沾滿鮮血的長劍為逝去的眾位長老弟子們報仇雪恨”
少年抹了抹嘴角的鮮血說道“田彬,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太弱,太弱了”
“要怪就怪我父親想要將宗主之位傳給我那個不爭氣的練氣期弟弟。巫族長老對我說過,我資質不凡,身懷貔貅之血,打敗你們這些老東西猶如踩死螻蟻一般”
“你父親……呸!你不配做宗主的兒子。余徹,你自幼喜歡修煉一些邪術,殘害生靈,宗主也是迫不得已,你已經手刃宗主,事到如此,你就受死吧,我會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的”
說完田彬舞動手中長劍重重的向余徹刺去,劍身充滿了靈氣,長劍靈氣外漏,漸漸地長劍逐漸被靈氣渲染成紅黑色
“小小魔頭,即使你天生麗質,縱你再強,圣王境的竭力一擊你是絕對接不住的”
“哦?是嗎?太弱了!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你”
余徹面對著迎面而來的極強沖刺絲毫不慌,等到距離自己還有一尺的時候直接剁了過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怎……怎么會如此之快………”
余徹在轉身的同時雙手聚集極強靈氣狠狠地抓住了田彬。
“受死吧!!”
余徹將田彬狠狠地往天上一扔,用瞬移之術瞬移在了田彬之上,雙手并攏,手里的靈力呈深紫色,靈力不斷向外擴散,漸漸的,周圍的石頭開始潰爛,鮮紅的巖漿從地縫中噴涌而出
“田彬!你處處壞我好事,今天我要用著深層之火將你化為灰燼,去死吧!!”
余徹張開雙臂伸向天空,一團團熾熱的巖漿隨著余徹的手勢向天空聚集而去,不久便形成了一個巨型的巖漿球。余徹雙手向下猛的一揮,滾燙的巖漿應聲而下。
巖漿火速下降著。此時的田彬因使出強力一擊導致靈力所剩無幾,只能慢慢的被巖漿吞噬,直至巖漿徹底把自己吞噬。
余徹的眼睛在眉毛下火目炯炯發光,猶如荊棘中的一團烈火,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球形巖漿
“恭喜余宗主榮登宗主之位!真的沒想到余宗主您這么著急,原本打算在血月之時在血洗宗門的,沒想到您這么著急。宗主野心如此之大,可讓老朽敬也”
余徹身后緩緩的走出了一個身材魁梧,發絲飄揚的老年人。
“難道你就真的以為我的野心只是拿下小小宗主嗎?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李捷長老,看到沒有,這就是我的實力,我的實力未來將足以統治整個九州,以后!我要將整個九州都臣服于我的腳下,哈哈哈……”
………
天逐漸放晴